并不知道,萧瑾萱心里如何思量的萧瑾瑜,见这个庶妹,如今闭口不言,她明明已经将话扯到,花会这件事情上了,她想不懂,对方还在等什么呢,为何还不站出来为她挽回声誉。
要知道昨日不但她亲自去过连翘院,和萧瑾萱挽回感情,就连老夫人,也耳提命面,叫萧瑾萱务必要明白嫡庶尊卑,维护她这个嫡姐的颜面。
可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如今看来,这个庶妹,似乎并不想配合她,这下萧瑾瑜就有些着急了。
忍不住又伸手,拉了拉萧瑾萱的衣袖,萧瑾瑜语气催促的说道:
“瑾萱,诸位姐妹都等着你说话呢,那日姐姐并没推过你,对吧!”
望了眼,自己被扯住的衣角,萧瑾萱笑了下,直接就把萧瑾瑜的手给扯开了。
“嫡姐说没推过,那便是没推过吧,你是嫡出,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妹妹绝不敢反驳。”
萧瑾萱说这话时,神情极为恭顺,只是神情却是冷冰冰的,任谁看了,都能听出她这话,并非出自真心。
既然这位嫡姐如此在意声誉,萧瑾萱就偏要反其道而行,让萧瑾瑜百口莫辩,声望毁于一旦。
所以她这话里,虽然没明说,自己是被萧瑾瑜推倒的,但在场的各府小姐,哪个也不是蠢的,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真正意思。
还是那位黄若琦,闻听这话后,就哼笑一声,最先开口了。
“瑾瑜,你这调教庶妹的本事,可真是厉害啊,哪怕被人害了,都不敢讲出半句真话来,改日你这手段可务必要教教姐姐我,让我也能像你一样,将府内的那些庶妹们,都调教的乖巧听话。”
她这话一说完,立即引的四周众人,纷纷低笑不止,看向萧瑾瑜的眼神,也带着讽刺和鄙夷了。
要知道,女子都是极爱攀比的,别看这各府千金,平日里嬉闹在一起,好似姐妹情深似的。
其实对于萧瑾瑜,这位无论到哪,都抢尽风头的帅府嫡出,她们可都巴不得,对方能出丑失态呢。
如今眼见一向在人前,端庄清高的萧瑾瑜,私下竟这般恶毒,这一发现,可让众人既解气又兴奋,甚至有的小姐都在想,等回去后,怎么才能将这事,尽快的散播出去,将萧瑾瑜彻底搞臭。
而因为萧瑾萱简短的一句话,而瞬间成为众矢之的的萧瑾瑜,这会眼眶都发红了,望着众人看向她,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她羞愤难当,扭头就瞪向了这个让她丢尽脸面的庶妹。
“萧瑾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难道你忘记祖母如何吩咐你的,咱们帅府要上下一心,你不能因为妒忌我,就如此的陷害我这个亲姐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说完,萧瑾瑜忙擦了下,已经夺眶而出的眼泪,满脸委屈的又说道:
“诸位姐妹,其实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的,因为瑾萱是我妹妹,无论她做了什么,我都不想伤到她,可那日花会上,真相却是我并没碰到瑾萱一下,是她叫我过去后,然后就拉着我一起倒进了花丛里,姐妹们都是各府嫡出,因此更应该清楚,有些庶出之人,对我等是如何的妒恨,而我这位庶妹,便是这样的人。”
这番瞎话说完,萧瑾瑜脸都没红一下,反倒还掩面痛哭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模样,也幸亏她们站的这位置,还算偏僻,否则这满院的人,怕是都得被她引来。
而萧瑾瑜打的主意也很明确,既然萧瑾萱,不肯乖乖配合她,那她就将一切错处,全推给这个庶妹,毕竟她身份尊贵,又是嫡出,两相对比下,不怕别人不信她的话。
而萧瑾萱,望着萧瑾瑜如今狗急跳墙,当着她这个受害者的面,还敢满嘴胡话的模样,就不禁哼笑了一下。
“嫡姐既然你说,不忍心伤害我,那你如今将一切事情,都推给了妹妹,还把诬陷嫡出的帽子硬扣给我,瑾萱一顿家法,怕是躲不掉了,嫡姐如此特殊的关爱,妹妹还真是难以消受啊。”
众人闻听这话,想起前不久,萧瑾瑜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如今翻脸比翻书还快,如此反差之大,哪怕她哭的梨花带雨,可让人看了,还是觉得十分生厌。
眼见事情,越抹越黑,萧瑾瑜急的不行,正在她焦急不已,深恐声誉更加一落千丈的时候,忽然华阳迈着高贵的步态,向她们这走了过来。
“瑾瑜小姐莫哭,你的话本公主愿意相信,你这位庶妹,言行如何,我可是亲自领教过的,连皇后御赐之物,都敢弄毁的人,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今日怀安候府,为老夫人送来珊瑚观音,华阳身为侯府夫人,自然也是受邀而来的。
而向来自持身份,不愿与各府夫人,呆在一起的华阳,路经这里,就看见了萧家姐妹,争锋相对的一幕。
而眼见萧瑾萱最后占了上风,隐在暗处的华阳,心里暗骂萧瑾瑜不中用,简直就是个废物。
但一想到萧瑾瑜,如今与钱云鸿也算联手关系,所以华阳就走了出来,决定帮衬下对方,借机打压下萧瑾萱的气焰。
华阳一来,各府小姐,纷纷见礼,听闻萧瑾萱竟在公主面前失德,一时间众人觉得她,果然是身份卑贱,上不得台面,连公主都厌烦的人,或许还真做的出,陷害嫡姐的事情出来。
但萧瑾萱,并不理会,众人打量猜忌她的目光,想她上辈子,活的倒是兢兢业业,唯恐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最后还不是没落下什么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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