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饭,那些蛋糕,显然不是很够,他一口口吃著,看得女人也觉得肚子饿了,当下切了一小块,慢慢的品味,觉得这过去从来没有胃口的蛋糕居然也有了些滋味儿。
吃蛋糕的时候,女人打量这个男人,说男人,实是勉强了。
感觉,这是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少年。
所以女人就放着电视正在播的篱笆女人狗不看,问起了这个少年。
“你叫什么?”
“今年多大了?”
“看你样子好像会打架……”
“你力气好大……看你吃这么多……”
“家住哪里?你的口音不似是我们这边的……”
但男人都没说话,这让女人觉得,可能是食不言寝不语。
男人很快吃完了,虽然不怎么会厨艺,但多少也是会收拾东西的。女人把东西收拾了,看到男子又去漱口,她微微一笑,拿出了瓶红酒,有点小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情很好,被潜规则的郁闷也暂时的消失了。
当男人出来的时候,她说:“喝过么?来尝尝。”
酒……青年犹豫一下,还是过来了,他拿起酒,轻轻嗅一下,最后才喝下去。
“瞧你!”女人失笑了:“看你那谨慎的样子,好似怕我下毒害你似的。”这只是普通的红酒,喝多了,对人体没有害处,不存在酒精的伤害。刘郁喝着酒,他的大脑开始回复,想清了很多事情。
我是刘郁。
我是刘布雷。
我是霸天飞虎。
我是燕子门的传人。
我是……
我的爹死了。
我的娘死了。
我的师父打死了我的爹。
这个仇,好似是没法报了!
刘郁感觉到一阵的痛苦,他已经开始认识自己,知道自己内心,已经渐渐养成了喜欢杀人的毛病。不过,那没什么,重要的是,他有了不能杀的仇人,这对他的影响很大。在这股压力下,刘郁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偏离了华顶给他留下的武道之路,他再也不可能平心静气开胸阔气的修行下去,他将走上另一条偏激变态的道路。
同时,刘郁还知道一些事,他被下药了,这是他大脑一直难以稳定,总是想一些痛苦的事的原因,好在,那药,到底不是什么神药,无法在他的身上留根,再加上刘郁的身体也有一些古怪,所以使得现在刘郁走向了恢复。
他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功夫,刘郁没有练功,但他庆幸,自己过去下的苦功还是在那地方的,虽然有影响,但他的功夫下降,最多也就是三四成,现在,他的功夫,有过去四五成的水准,这水准有够丢脸的,若再遇广州十虎,他就有些难啃了。假若遇到郭健德那种级数,拼死了也没有丝毫的胜算。
现在的自己……杀人……逃狱……呵呵……真是走上了天地不容的路呢。这个时候,师父又会如何做呢?他会来见自己?抓自己?刘郁不觉心中大恨,他的手上一用劲,透明的玻璃杯一下子被捏碎了。好在刘郁功夫好,一下子就警觉到了,虽是把杯子捏破了,却没被那些玻璃碴儿伤到手。
“呀……怎么这样不小心……”女人说着收拾一切,我该拿木碗给他用,那小子,手劲也太大了……女人这样想,把碎玻璃收拾好,女人回来,已经看不到那个少年了。他跑哪儿去了?看看门,门老实的,没有开过的样子,于是女人去卧房,在那里面,看到那个少年客不客气,就这么的躺睡上去。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女人无奈的摇摇头,熄了去叫他睡沙发的想法,不过,那沙发,看似好,到底是用来坐的,如果是睡,只会浑身的不舒服,女人可不会亏待自己。但她到底是一个成年女行,面对这个有侵犯能力的青年,她觉得自己还是小心点好。
于是,女人打开自己的衣橱,和其它有钱而且漂亮的女人一样,她的衣橱里有的是各种漂亮的衣服。
女人收拾一下,找到了一件大号的衬衫,这是丈夫的,她喜欢穿丈夫的大衬衫,这已经几乎是每个结婚女人的爱好。那种大号的衣衫穿在身上,感觉,好似丈夫时刻在自己的身边似的,那种宽大,包容,让女人觉得特别温馨。
至于下身,女人穿上了一条牛仔裤,又找了一条帆布腰带,免得硬式皮带在睡觉时勒束到自己的蛮腰,年龄是大,但这个女人还不必考虑中年发福的问题,她的荷尔蒙,因为还没有生孩子吧,十分的稳定。
穿得严实,女人这才去睡觉。
当她到床边的时候,还以为少年醒着。
却没有想到,那男孩,已经平静的闭上了眼睛,在轻微的呼吸中,侧身蜷曲而睡。
“这个睡姿真是不好!”女人这样想。她哪里知道,刘郁的这种睡法,是道家的睡眠道体,是深度睡眠法,是最能利用睡眠,来进行调节身体,和自我恢复的。
一觉过去,刘郁睁眼,鼻间还是这个女人的幽香。
女人还在睡。
昨天先是被恶意灌了很多酒,虽吐出了很多,但又遇到人劫色,受惊不少,这也是很耗体力的,特别还有精神方面,虽然说,回去之后,平安无事,但家里有自己这么个大活人,想必也不可能休息好,看她全副武装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睡的时候,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了。
要知道,在外头,她被那啥的了,还有分说。
但在她自己家里,若自己强间她,真是同有说理的地。
打官司都未必赢。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