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道:“哪个何先生?”
刘郁道:“当然是何鸿生了!”
陈近南:“……”
是的,刘郁杀了一场人,大脑的乱,渐渐平息下来,至少是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要干什么。他和陈近南约好,由他搞船,然后去赌王的赌船。
香江码头,有船,这船,是随时,可以去到公海,在公海,登上赌船的。
东方公主号是没了,但还有很多的赌船。
在众多的赌船里,除了何鸿生的赌船外,就只有一个人,是长年累月,在海上营业的,那个人,就是业叶汉之后,被称为叶汉继承人的东南亚赌王——马西文。他是马东武的弟弟。
当然,说到实力,还是何鸿生的力量强大。
在何鸿生的船上,刘郁一行漫步其上。过去,他在这里,小丑也似的打拳。
现在,他也成了众多豪富之一,是有身家,有地位的人了。
走了几步,陈近南拉他一下,小声道:“马西文。没想到他也来了。”
马西文有自己的赌船,没事干跑到了何鸿生的赌船上,这委实是有些怪。
刘郁看过去,看到了那个马西文。那是一张面目阴沉的脸。看了就让人想起四个字。
苦大仇深。
一脸的刀削皱,和他哥哥马东武的那种正大光明很是不同。这两人,一个似正气凛然的古代官员,一个似心狠手辣的黑道杀手。实是有些意思。
马西文和哥哥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身体不好,由于纵情赌业,他早早得了心脏病,就这,还天天喝酒,天天泡妞。很多人都奇怪,他怎么不早死。
陈近南感叹江湖的说道:“走了叶汉,还有西文,就是说他,继叶汉之后,最大的赌王。他的事业,主要是在马来,现在也搞赌船,在公海赌投,还控制赌球,生意做得很大,有上十亿(紫荆币)以上的巨大身家,但他怎么来了这里?”
刘郁心中一动,道:“搞不好,是因为我的原因。”
陈近南道:“咦?”
刘郁坦然的道:“因为我也要插手赌业,所以他会出现吧!一定是何鸿生,走,去看看何鸿生在不在。”
陈近南有些不信,道:“赌王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正常不会轻易的出现,更何况是在海上……”说着话,他看到了,是赌王,赌王何鸿生的样子,报纸上已经见多了。香江和澳门很近,何鸿生的大名,传到香江,是很正常的事。
但更让他意外的是……赌王真的来了,还在这条船上。
此时的何鸿生没有聚赌,营业还是在营业,但他在顶层玩高尔夫,老头身体还不错,虽然动作有一种老太太的慢,但一举一动,还是很准确的,可见他的身体很健康。
打了一杆子,他道:“尚生,什么时候回来帮我?”
一个黑脸的男子犹豫着说道:“最近案子多,我要查案嘛!”
何鸿生道:“我年纪大了,下面的兄弟里面,就是你最争气,人也最聪明,可你干什么不好,跑去当警察,当警察也就算了,还去当飞虎队,好容易你不干飞虎队了,又跑去当谈判专家,现在还要查什么案子,家里的生意你就不能替我管管吗?你看看我,我还可以干多久啊!”
“这个……”何尚生的确是不想接手家里的生意,他道:“我真是案子多,您的这个身子,不是还挺好的么?明明可以多管一段时间,不然,再容我两年?”
“好!”何鸿生一捶定音:“那就两年,说好了,两年就是两年!”
何尚生一叹,得,姜是老的辣啊!
就这么几句,他还是给绕进去了。
马西文这时也和马东武过来,两人看到何鸿生,马西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阴沉的点点头,算是给了一个面子,打过了招呼。然后他和马东武来到了一个阳伞下,叫了一些酒,坐下说话。
“你真打算退出?”
“是的……”
“你搞什么鬼!”意外,真是让人意外,那马西文居然用一种冲人的口吻,去训哥哥马东武。不过,这是他们一家人的事,这种事,别人是无法理会的。
但听马西文道:“郭家一向为富不仁,你听听他们郭氏当代人的名字,郭学富,郭为富,郭仁富,可以说是不学无术为富不仁,现在你和郭仁富交上了关系,就该一直的进行下去,他可以对你说不,你怎么可以对他说不?你想死还是怎么的?你结婚了吧,你有女儿吧!你真的想全家死光光?”他咳了一下,点起支烟,抽了口,道:“我们家,现在就我们兄弟两个,我们兄弟两个,我是不行了,身体算了完了,你是我们马家的一切,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马东武道:“可是,你不知道郭仁富要搞的是什么生意,简直丧尽天良。我过去以为搞毒品的,搞军火的,已经可以说是为富不仁,丧尽天良了。毁灭伤害了不知多少人家,不知造成了多少的人间悲剧。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
“那些又不是你,你是做生意的,和你没关系的事,你多什么事!”
“我已经决定了!”
“你……”马西文气得脸都红了。他又坐下来,想想道:“何鸿生这次约我来谈生意,看看是什么生意,你的事,等我和他说完了,咱们再说!”
“那好,你们谈,不过我对赌没兴趣,我走了!”马东武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