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渣姐还是高估了钟乐的处事能力,还未安全离开别墅区,渣姐就收到了钟乐的求救电话,原因无他,钟乐进不去,也不敢贸然行动。
渣姐忍着脑门上的井号,从新回到那扇大门面前,衡量了一番后,指着那扇铁门,隐忍着怒火说:“你傻了隔壁麽?没人开门就代表两点,一是里面没有可以开门的人,二是里面的人不想开门。既然如此,干脆的爬墙进去不就可以了你到底还在犹豫什麽啊魂淡!”
“我……”钟乐顿觉一阵委屈,“渣姐,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栋别墅是小毅一个亲戚家的,我只来过一次,而且小毅这个亲戚一直对小毅有意见……他们家庭内部的纷争可远比电视剧上所言的那些严重多,小毅现在在里面,我——”
“不管怎麽样,那都是小正太的家事,我可管不着。”渣姐甩头打断他的话,颇为不耐烦地语气,让钟乐脸色一阵难看。
钟乐是相信渣姐是不会见死不救的,但是渣姐这岩“诓欢ǖ呐人,真的很难让人预料她下一步的做法。想到谢毅那一堆关系复杂亲戚,在联想到谢毅背后那一大堆灿烂地遗产,脑中又是一阵晕眩。
渣姐抬头扫了眼脸色阴晴不定的钟乐,忽然头疼起来。钟乐再怎麽个性独立,但也终究是个处事不深的少年,遇到家庭纠纷这种事情,定是乱了手脚不知所措,才会那样疾病乱投医地找上她。况且以钟乐那身打从骨子里不愿卑微的傲气,在渣姐面前选择了低头,肯定是小正太的事情远远没有那麽简单……
这趟浑水,淌了,怕是再无回头之路。
所以说那些大家族之类的东西最讨厌了!渣姐抽抽嘴角,眉头一皱,便上前,撩起长裙衣摆,率先爬上那扇大铁门。反正爬墙爬门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这一次爬,也顺得心应手。
钟乐见状,顿时惊恐地双目圆浑,指着渣姐叽叽趌趌地说不出话。下一秒,他猛地捂住眼睛,努力催眠自己,什麽也看不见。
渣姐回头瞄了眼下面的钟乐,在看看自己的衣裙,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现在的少年果然很纯情啊……她明明把安全裤穿上了,这货还脸红脖子粗地捂眼睛。
“别捂了,赶紧给我爬进来。”平安站在地板上,渣姐向钟乐吼了一声。
钟乐闻言,看着渣姐在铁门另一端安然无恙的样子,脸又是一红,他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动作也不含糊地攀爬上铁门。男孩子的身手不管怎样都比女孩子的略胜一筹,很快钟乐也平安站在平地上。
两人顺着崎岖蔓延的道路一路走进别墅,在钟乐不可思议地目光中,渣姐敲窗户撬门爬墙,干脆利落的身手,无一不让钟乐目瞪口呆。渣姐全当看不见他的惊讶,继续寻找着小正太可能在的地方。
事实上渣姐猜测得不错,整栋别墅里并没有人在,终于在地下室的储物室找到了晕迷过去的小正太,渣姐松了口气。
“别管愤怒,先离开这里。”所谓上树容易下树难,渣姐清楚地明白这种道理。
果不其然地,刚走上楼,就看见大厅里站坐着几个衣着光鲜的人,摆明了守株待兔。可惜,此兔非彼兔,明显的,对方等错人了。
“你们是谁!”坐在沙发上明显是其中主宰的男人开口,目光在渣姐与钟乐之间来回扫视。
“噢,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这栋别墅主人?”渣姐满脸镇定的抱着怀里小正太,面带微笑的反问。
钟乐拉着小正太的手蓦地一紧,紧张地情绪显而易见。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男人讽刺一笑,“两位出现在这里,好像并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在上海,擅闯私宅可是个大问题。”
“是麽?”渣姐眨眨眼,脸色丝毫没有慌乱,只是镇定自若地微抬下颌,“可我们收到消息,该别墅曾经发出过sos求救信号。作为上海的市民,加之我们身上的使命,我想,我们完全有权利走进这个家宅,甚至是……非法入侵私宅!先生,还需要我注明身份麽?”
男人脸色微变,却强忍冷静地反驳,“哼,有什麽证据证明你们的身份?”
“证据啊……”渣姐微微一笑,眼中流光暗转,“先生似乎对证据很感兴趣的样子,不如我们先开看看关于这次的求助信号的证据。怎麽说我们能站在这里,所把握的证据是充足的不是?当今上海市内出现多宗儿童失踪、儿童虐待等案件,上头派出来的人比以往翻了几倍,市内的治安也严谨不少,相信这位先生有所闻才是……”
“够了!”男人脸色难看的打断渣姐的话,“这是我谢家的家务事,与外人无关!把那孽种——孩子放下,你们可以走了。”
渣姐闻言,脸上喜梢未见,面色不改地说:“先生您好像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从我们进入这个宅子开始,就抱着带走求救人的决心。若是达不到目的,对上头可不好交待了。”
男人顿时怒火中烧,瞪着渣姐,眼中阴狠一闪而过。
“据我所知,谢家在上海的地位挺高的,当今谢氏集团的股票行情似乎也不错,只是不晓得,若今天的事情被娱乐报道,会不会有所影响。”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你这是威胁我?”
渣姐豁朗一笑,仿佛是听了极大的笑话,“先生说笑了,我一小小的市民,哪能不自量力?我呢……这不是担心我怀里这位小朋友的健康问题,急着去医院麽?我怀里这位小朋友,似乎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