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老爷子和万禾都是满脸惊愕,万禾顿时心中大喊晦气。(请记
住我)万禾在这个年代的母亲老早就死了,跟娘家也有好久没有联系过了,没想到今日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却还蹦出这么一档子事!而万老爷子却是一脸悲痛地惊呼道:“没想到房兄还是先走了一步!唉!”
啊?万禾有些惊讶地望向了老爷子,敢情这老爷子和那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姨丈还是认识的啊?那为啥平时也没听老爷子提起过这门亲戚呢?哎呀呀!老爷子身上果然有很多秘密!
表兄也是一脸悲痛地说道:“小侄也没想到,姨娘也已经仙去!唉!此事要是让家母得知,又是一个打击啊!”
听得表兄提起万禾的母亲,老爷子的脸色也是越发悲伤了,用手摸了摸眼角,长吁短叹了一番,最后对表兄说道:“好了!贤侄也不必太过悲伤!对了!听闻当年贤侄也已经举过进士!只是为了服侍令尊,才会辞去官职!现在房兄业已仙去,贤侄可有什么打算吗?”。
对于老爷子的问题,表兄似乎早就知道了,马上便是回答道:“先父刚刚逝去,小侄还未准备出仕,准备先在家中守孝!况且家母身体也不好,家中需要人照顾!这次小侄来洛阳,除了奉家母之命来拜访姨丈之外,还有一些先父的故交好友要拜访,只是需要叨扰姨丈几个月了!”
“唉!都是自家人,还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老爷子把手一挥,说道:“只要你不嫌弃姨丈家是个商贾之家,就行了!好了!万禾!你吩咐下人,给你表兄收拾出一个院子,好生打理了!”
要是普通客人,万老爷子自然就会吩咐下人去准备了,可这毕竟是家中的亲戚,所以老爷子还是交给万禾来处理了。随即老爷子便是对表兄说道:“你且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只管提就是了!唉!房兄故去,我也甚感悲痛,就不亲自招待你了!”
表兄听了,立马就是站起身,对老爷子一礼,说道:“姨丈尽管去休息就是!小侄无碍!有什么自然会和表弟商量的!”
“嗯!”或许是这段时间万禾的出色表现,让万老爷子对万禾已经很信任了,所以万老爷子再也没有多啰嗦什么,点了点头,便是杵着拐杖,慢悠悠地离开了大厅。(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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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爷子离开了之后,万禾也是放松了不少,转过头,对着表兄笑了笑,说道:“还未请教,表兄尊姓大名?”
表兄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就是对万禾说道:“哎呀!是我忘了!失礼!失礼!我姓房,单名一个乔字!先父赐表字玄龄!你我兄弟年岁相差不大,表弟要是不嫌弃的话,可直呼我的表字即可!”
“姓房?玄龄?呃!”万禾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突然愣住了,转过头,满脸古怪地看着表兄,眼中除了激动之外,还夹杂着一丝兴奋、期许!这目光看得表兄也是后背一凉,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而万禾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失礼,心里不由得惊呼起来:“妈妈咪的!房玄龄?房玄龄!房玄龄是本少爷的表兄?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房谋杜断!这个名头,万禾虽然不是很了解历史,但以前也经常听弄堂里的大爷们讲故事时说起过!那可是李世民手下一等一的人才啊!房玄龄和杜如晦,与长孙无忌齐名,都是李世民的左膀右臂,专门为李世民出谋划策的!虽然现在长孙无忌已经在万禾身边了,但突然冒出了一个房玄龄,还是自己的表兄,这让万禾如何不喜出望外?
万禾这里是高兴了,可被万禾用这种古怪的目光盯着的房玄龄可就不怎么开心了,如果房玄龄和万禾一样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一定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万禾,那就是基佬!不过在这个年代,也有类似的词来形容万禾的这种表现,房玄龄在心里暗自嘀咕:“难道这个表弟他,他喜好男风?”
还不知道房玄龄已经将自己划为了有龙阳君那一类人,万禾对房玄龄十分热情地说道:“原来是玄龄表兄!小弟万禾!久闻表兄风采,今日得见尊严,真是三生有幸啊!”
万禾这话可没有夸大,以前万禾可不是经常听房玄龄的故事么!只是这话落在房玄龄的耳朵里面,却是越发不对劲,房玄龄望向万禾的目光也是越发古怪和警惕,讪笑道:“呃!表弟客气了!对了,姨丈所说的小院不知在何处?为兄从临淄一路奔波,却是乏了,想要早点休息!”
“哦!对的!对的!”万禾连连点头,现在他可是把房玄龄当成了宝贝。如今在万禾身边的程咬金就是一把蛮劲,李靖在行军打仗上固然了得,可这官场上的权力争夺却不是强项,长孙恒安也是一样,这些人都是打仗的好手。虽然有个长孙无忌,但看这小子的态度,万禾怎么也觉得靠不住,所以若是能够把房玄龄给忽悠过来,那么万禾至少也可以放心多了!所以听得房玄龄说要休息,万禾立马就是热情地说道:“小弟这就给表兄办妥此事!来人啊!把我院子旁边的那个小院收拾出来!”
本来万禾这是想向房玄龄表示亲近的意思,可没想到,他这话说出口,在他身后的房玄龄立马就是打了个寒颤,心中更加笃定万禾的爱好和寻常男人不同。顿时房玄龄忙是摇头摆手地说道:“啊!表弟,无需如此!无需如此!只要一个偏僻小院即可!为兄好静!”
“嘿嘿!表兄放心!”万禾转过身直接一胳膊就是揽在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