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就在杨侗看得最兴奋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把呼喊声,那尖锐的音调,很明显,是越王府上的内侍!
郝飞眉头一皱,杨侗这个时间段在干什么,府上的人都是心知肚明,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府上的内侍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杨侗的!郝飞立马就是转过身,对还在那里享受着的杨侗轻声呼唤道:“殿下!殿下!”
“啊!啊?”郝飞连着呼喊了好几声,才把杨侗给从兴奋中给拉了回来。(请记住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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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侗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等到他听到越来越近的内侍的声音之后,立马就从刚刚的小色鬼状态转变过来,又恢复了平日睿智冷静的越王殿下!杨侗眉头一皱,直接站起来,将身上的灰尘、枯树叶都给拍干净,对郝飞低沉着说道:“走!我们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杨侗和郝飞两人飞快地从小树林中走了出来,正好就看到一名内侍正站在那里小声喊着。显然这内侍也是机灵,知道杨侗的这个爱好不能轻易让人看到,所以干脆只是站在这里不停地喊,却没有走进树林。见到杨侗和郝飞出来了,那内侍立马就是快步走到了杨侗跟前,对着杨侗一礼,说道:“王爷!公主殿下来了!”
“呃!”听得内侍的汇报,杨侗顿时就感到自己的头一阵阵发紧,他当然知道内侍所说的公主是哪位,正是杨侗的那位小姑姑,最得当今天子宠爱的月容公主!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件事之后,这位月容公主隔三岔五就会跑到杨侗这里来,明天东看看西瞧瞧,折腾一下,又跑回去了,杨侗也不知道这位姑奶奶到底要干嘛,可也不敢怠慢,只能是好好照应着,生怕惹了她不高兴!听得是她来了,杨侗心里也是一阵无奈,只能是对郝飞点了点头,说道:“走!我们去接待吧!”
郝飞也是一脸无奈的笑意,跟着杨侗就是往前走,杨侗虽然早熟聪明,但说到底,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对于男女之事却是了解的不多。而郝飞却是个成年男子,所以看东西却是要比杨侗透彻一些。月容公主这样频繁地往越王府跑,郝飞却是已经看出了月容公主的心思,每次找杨侗来,旁敲侧击,就是想要打听万禾那个无赖的消息,不用说,公主只怕是看上那个小无赖了!
虽然看破了公主的心思,但郝飞却没有说破的意思,在他看来,那个小无赖和公主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这件事说破了,反倒是给杨侗惹来麻烦,还不如装糊涂的好!反正公主也只是一时兴起,等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对万禾没兴趣了!
郝飞心里这么想着,已经是跟着杨侗来到了前厅,刚刚进入大厅,郝飞自然是留在了门外,而杨侗则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大厅,对着里面一身宫装的月容公主行礼一拜,说道:“姑姑来了!侄儿有失远迎,请姑姑恕罪!”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学得跟个老头一样啰嗦!”月容公主虽然是一副盛装打扮,可举止中却是透着青春靓丽的气息,那些婢女宫女在她身边,立马就成为了衬托她美貌的绿叶!只不过月容公主如此美貌,杨侗看在眼里却是心惊肉跳,恨不得月容公主立刻开口告辞!可惜,月容公主没有半点要告辞的意思,而是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地走来走去,似乎是在找什么。
看着月容公主在自己面前晃荡,杨侗那是越发心惊肉跳了,最后忍不住问道:“呃!不知姑姑这次来侄儿这里,可有什么吩咐?”
“哦!这个啊!”月容公主的脸立马就是红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是恢复了常色,只见月容公主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地哼道:“亏你还有脸问!这段时间父皇对你们兄弟几个很不满意!天天就知道玩儿!功课一点都没有长进!嗯!嗯!特别是你!每天就知道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丢人死了!父皇的意思,是希望本宫来督促你们几兄弟,没事的话,就多和洛阳城内的少年才俊来往来往,长长本事!知道吗?”。月容公主原本只是敷衍之词,可是说着说着,那双大眼珠子一转,竟然还给她说得理直气壮起来!
在门口候着的郝飞听得月容公主的一通胡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年少才俊,分明就是要杨侗去把万禾找来嘛!这公主殿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会看上那个小无赖了?
在大厅内,被月容公主连声呵斥的杨侗只能是连连点头称喏,却是把月容给气得半死!你既然知道了,那干嘛还不去把年少才俊给请来啊?如今洛阳城内,要说起年少才俊,也只有那个人是了!能够被父皇收为门生,又在辽东立下大功,洛阳城内那个少年能比得上他?可这个小色鬼就是偏偏不上道!气死人了!月容公主心里一阵阵暗骂,如果目光能够变成利箭的话,杨侗此刻早就被扎成刺猬了!在门外的郝飞见到月容公主的生气模样还有杨侗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脸上满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干脆闭起眼睛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郝大人!”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一名内侍,快步走到了大厅外,见到郝飞守在这里,他连忙是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对着郝飞说道:“阳城侯万禾求见殿下!请郝大人通传一声!”
“呃!”郝飞一听,顿时就愣住了,这个万禾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怎么偏偏公主在这里,他就来了?这要是召见了他,那岂不是让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