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陵话音一落,江淮军的弓箭手也是纷纷出列,和城头上的夏军弓箭手相比,江淮军的弓箭手却是多得是,一下子就蹦出了上千弓箭手!朝着城头上飞射了过去!这上千的箭矢立马就是将城头上的夏军给压制住了!而看到如此,王雄涎也是眼睛一亮,立马就是对阚陵喊道:“大哥!趁着这个时候,发动总攻吧!小弟当打头阵!”
阚陵看了一眼城头,确定城头上的夏军真的是被压制住了,犹豫了一下,这才用力点了点头,对王雄涎喝道:“好!二弟!你要小心行事!来人!全军攻上城头!”
“好咧!”听得阚陵的话,王雄涎顿时就是兴奋起来了,提着三尖刀就是拍马上前!而无数的江淮军士兵更是抬着云梯就是冲上城墙,一架架云梯直接架在了城墙上,江淮军士兵更是蜂拥而上,每个人都想要得到那千两黄金的赏赐!而王雄涎更是将三尖刀背在身后,就这么单手抓着云梯往上攀爬!
而江淮军攀上城墙之后,江淮军中的弓箭手自然是不能再射箭了,而刚刚被压制住的夏军弓箭手也是再次朝着城下射箭,更有不少夏军士兵从城头上举起石块朝着城下砸了下去!江淮军将士一个个都是精锐,跟随杜伏威在南方打过不少恶仗,却是根本没有被吓退,冒着这些箭矢、石块,江淮军将士都是咬牙切齿地往上冲!而对于王雄涎来说,这些箭矢石块根本不算什么,一手挥舞着三尖刀,一手抓住云梯,继续朝着上方攀爬,随着前面的士兵一声声惨叫着掉下来,王雄涎竟是第一个爬到了云梯的顶端!
“喝啊!”王雄涎一摸云梯到了头,而城墙的女墙就在自己的头顶上!一名夏军士兵见了,挥起单刀就是朝着王雄涎的脑门上落了下去,却是被王雄涎反身躲开,同时王雄涎怒喝了一声,手中的三尖刀直接往上一捅,直接就是刺中了那士兵的胸口!紧接着王雄涎用力一拔,将那士兵给拽了下来!紧接着王雄涎一把就是抓住了女墙的一块砖头,用力一扯,整个人就是直接飞跃上了城头,怒吼道:“窦建德的贼子们!谁来与爷爷一战!啊——!”
这一声怒吼,顿时就是震得周围的夏军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在王雄涎的周围更是形成了一片空地!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当即便是响起了几声怒喝,却是几名夏军的军官提着各自的兵器冲了过来,要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给斩杀!
只可惜,王雄涎的威名那可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想要王雄涎的性命,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当即王雄涎就是把手中的三尖刀一挥一挡一刺,那几名身手不凡的军官立马就是被王雄涎给斩杀了!而王雄涎那赤红的双眼配上那飞溅起来的鲜血,更显疯狂狰狞,怒吼道:“还有谁来送死!”
“哼!”就在王雄涎的吼声落定的时候,一声冷哼伴随着一道银光闪过,一声呼喝声响起:“赤炼道法而已!也敢在此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