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蕙质兰心,火眼金睛,那个被掳走的唐门公子正是在下。”唐宋元寻声看去,见到一女子站在陆危楼身后,十五六岁光景,甚是可爱。唐宋元知道,这女孩正是明教新任圣女,陆危楼的掌上明珠陆烟儿。
陆烟儿听到唐宋元夸赞自己,隔着面纱微微一笑,却是美得很,透着薄薄的一层面纱,能看到明眸皓齿迷人面庞,还有欣长健美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笑得时候让人如沐春风,唐宋元见状,不禁也是感叹又是个美人胚子,会不会又是红颜祸水。
“萧沙,你与明教的恩怨,我自当与你了结,你先放了唐公子。”陆危楼沉声说道,只是他心中甚是疑惑,这唐宋元有说有笑的,也不像是被绑架的态势,陆危楼说话间也是皱了皱眉。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唐宋元,他陆危楼是救定了,若真是救下了唐家公子,明教与唐门必定可以重归于好,自己上唐家堡也有底气了。
萧沙摇了摇头,“陆危楼,少装好人。唐公子可不是我的人质,萧某即使该千刀万剐,也断不会做这等龌龊之事。”萧沙哪里会不明白陆危楼打得如意算盘,这句话更是在讽刺陆危楼当年的不义之举。“萧某自认有罪于明教,只是底下几千弟兄何罪之有,你竟将他们赶尽杀绝。”
“萧老儿!你少在这妖言惑众,还认得我辛克波么。当年若不是你一意孤行,公报私仇,明教又怎么遭逢大劫。你说得那几千明教弟子,哪个不是双手沾满无辜百姓的鲜血,哪个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就像你身边这狗屁老鼠蝙蝠一样,你休要再辩驳了。若是要战,老朽陪你过上几招,生死勿论。”辛克波听闻萧沙的话,便来了气,大声呵斥道。
“都别争了,这山下风大,你们看看,我这羊肉串上都是风沙了,还是上了光明顶再说吧。”唐宋元盯着手里的羊肉串向众人建议着。圣墓山下常年是大风,这会功夫,唐宋元手里的羊肉串已经是盖上一层黄沙了。不待众人答复,唐宋元便骑马离开了,众人面面相觑。明教弟子更是震惊,这是被掳走作人质么,这简直是少爷出游啊。
一盏茶多的功夫,唐宋元便回来了,不过马背上却多了一只羊,刚刚烤熟的全羊。“走走,都别愣着了,上去说吧。”
明教一众护法法王还有弟子都看向陆危楼,陆烟儿心中倒是觉着这唐家公子着实有趣。“唐公子,请!”陆危楼见唐宋元两次提及要上光明顶,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却也不想给萧沙等人脸面,便只邀请了唐宋元。萧沙等人也不恼,跟在唐宋元身后,众人一起上了光明顶。这幅景象若是让外人见了,都得乐坏了。血眼龙王上光明顶与明教了结恩怨情仇,却是跟在一个唐门公子身后,这唐门公子还是血眼龙王从唐门掳走的,这该是有多奇葩。
唐宋元第一次上光明顶,就被眼前的景致给深深的迷住了。光明顶四面悬崖,就在大殿正对着的悬崖边上,一整块足足一丈多高的石碑上,刻着光明顶三个大字,这是用深厚内力激发至手指硬生生在坚硬石碑上刻出来的,这等指力,当世无双。
站在偌大的平台上,四周寂静无声,非常适合静修。抬头便能看到一轮弯月像是特意缝在了天上,皎洁的月光轻柔的洒下来,宛如少女的手臂轻拂,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萧沙站在光明顶大石碑旁,往事历历在目,“陆危楼,昔日尔等言我有罪,连坐明教受累,我接你三招,你身为教主却不仁不义,当受我一掌,从此明教与我互不亏欠。”萧沙怒目圆睁,看着陆危楼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好你个萧老儿,如此大言不惭,以你今时今日怕是接不了教主一招。再者当年教主对尔等未有赶尽杀绝,已然是仁至义尽,今日你若当真这般胡搅蛮缠,休乖我等以多欺少了,定叫你三人出不得明教。”辛克波本就是火爆脾气,而且也是诸位护法法王中唯一经历了当年事件的人,对萧沙是恨之入骨。
“当年之事,我作为教主确实有失公允,明教有此劫难,不全怪尔等,只是我逐你出明教,乃是因你心术不正,睚眦必报,此等心胸难当明教法王重任,至于三千弟子,那都是愿意追随你的人,我也从未下令诛杀。如今时过境迁,再去评论已无意义。你的提议我应下了,卡卢比就由你与萧沙过上几招吧。”陆危楼经过这十几年武学修为早已经是高深莫测了,排得上江湖前三,萧沙虽然厉害,但却不是陆危楼的对手,因而陆危楼便不打算亲自出手。
卡卢比闻言,走了出来。一袭白衣,明眸皓齿,比女人还俊俏,傲然站立,风度翩翩,这是唐宋元对卡卢比的第一印象。“我听闻,明教夜帝卡卢比专门专责暗杀,黑夜乃是卡卢比最为熟悉的杀场,他的暗夜一击,即便武功高他一筹之人也难以抵挡,陆教主这个安排也有失公允哦。”
“唐公子倒是对我明教一清二楚,既然如此,不如就由唐公子给个提议如何?”陆危楼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惊讶的,眼前这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明教事无巨细如数家珍。
“由他提议,我也接受。”萧沙看了看唐宋元,也附和道。
“这样吧,我这有个新奇玩意,倒是可以一笑泯恩仇,不知诸位可愿意尝试。”唐宋元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是他一路花了好大功夫制作出来的,不过却没有10以上的牌,他怕解释起来太累了,索性便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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