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方婉柔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早上五点十分,方婉柔揉了揉额头,还是有点晕晕的感觉。
看着床沿边上的陶泽和自己尚且完整的衣服,方婉柔一阵后怕,昨晚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就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方婉柔看着陶泽棱角分明的脸颊,又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幕旖旎的瞬间,那健硕的体魄、有力的臂膀,还有那私密处坚硬的抵触,方婉柔满脸娇羞,中毒之后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所以那一幕幕销魂的触感还清晰的萦绕在心头,方婉柔不敢继续回忆下去。
“咳……”方婉柔轻咳了一下。
“你醒了。”陶泽也是睁开了双眼,平静的说道,仿佛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陶泽起身开了灯,方婉柔这才发现陶泽脖颈处的几缕长长的血痕,想必身上也应该不少吧。
方婉柔隐约中记得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当然也不可能是陶泽自己弄的,于是心虚的说道:“不好意思,害的你受伤了。”说到后来处,方婉柔的声音变的愈来愈小几不可闻。
“哦,不要紧的。”陶泽好像也想到了昨天的场景,老脸一红赶紧应道。
“那个……总之,谢谢你。”方婉柔平静了下心情,努力的抬头看了看陶泽,结果又是一阵心虚,结结巴巴的说道。
不知为何,灯光下看到这张英俊的面孔,方婉柔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天那羞人的场景,说起话来自然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干练。
“不客气,我们扯平了。”陶泽悻悻的说道。
“谁跟你扯平了,你还欠我一顿酒钱呢……”方婉柔听到陶泽说扯平了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生气,方婉柔本就是那种外向型的性格,于是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口吻,刁蛮的说道。
“那我怎么还你?”陶泽一愣,想到上次醉酒之后,还真有可能是对方付的钱,于是无奈的问道。
“你知道你那天喝了多少酒吗?我帮你付了很多的酒钱,你知道吗?”方婉柔夸张的说着,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停顿了一下,眼珠一转接着说道:“这样吧,你先请我吃顿饭,然后再帮我买些衣服,算是先垫付些利息吧!”
“那好吧……”陶泽本想反驳几句,但考虑到方婉柔昨天刚刚受到如此惊吓,而且方婉柔身上的衣服的确无法再穿了,虽然没有达到衣不蔽体的地步,但也已经有好几处都已无法遮蔽那诱人的春光了。
方婉柔调皮的起身站在了陶泽的对面,只见胸口处散落了几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大片的雪白,若不是方婉柔小手的遮蔽,甚至那粉红色的胸罩都有可能晚节不保,大红的丝质窄裙虽然在方婉柔起身的第一时间就把卷曲的部分顺手抚平,但美臀处清晰的褶皱还是会让人不由的会联想起什么,雪白的美腿膝盖处有两块淤青,让人不禁会生出些许的怜惜之情,由于鞋子只剩下了一只,方婉柔干脆赤足站在陶泽的对面,粉嫩的小脚在鹅黄色的地板上俏皮的摩擦着……
看着方婉柔这一身的狼藉,陶泽暗骂这都是哪个畜生所为,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刚骂完陶泽就想到其实昨天自己也伸出了罪恶的咸猪手,陶泽马上?辶恕?p> “看够了没有?还不帮我找件衣服……”方婉柔看到陶泽直勾勾的眼神,故作生气的说道。
“好。”方婉柔娇嗔的表情有如仙子下凡一般,一时间陶泽看的有些痴了,机械的转身朝衣柜走去。
“我这可没有女生的衣服。”陶泽打开衣柜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转身道。
“把你的衣服随便找一套来,凑乎一下吧。”方婉柔好像早有预料一般,狡黠的说道。
找了半天,方婉柔才勉强对一件白色体恤和一件蓝色牛仔裤表示满意,陶泽又顺手扔过去一瓶玉容膏。
“这是玉容膏,可以涂在创口上,有助于伤口的愈合,而且不留疤痕。”陶泽淡淡的说道。
“哦……”方婉柔俏皮的翘起小嘴应道。
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拿起玉容膏和陶泽之前找的几件衣服,走进了卫生间,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之后,方婉柔对于陶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和依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的微妙,昨天还形如路人,今天却彼此信任起来。
卫生间的设施还算齐全,方婉柔打开热水器随便冲了澡,洗去了心中的不快,重整旗鼓迎接美好的一天,其实方婉柔从小就过惯了那种东奔西走的日子,后来母亲改嫁之后,只剩下孤独的自己,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备受刁难,再加上觊觎方婉柔美貌的人又很多,方婉柔已经习惯了这种在yù_wàng和占有中穿梭的生活,只是昨天异常的危险罢了,方婉柔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昨天的阴霾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这剩余的玉容膏送给我了,行吗?”方婉柔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拿着一个黑色的瓶子,朝陶泽问道。
“好吧,送给你了。”陶泽淡淡的说道,对于陶泽来说这玉容膏也并非什么稀有之物。
洗漱一番之后的方婉柔,像一支沾满露珠的玫瑰,性感而妖艳,方婉柔身材本就高挑,上身穿着陶泽的白色体恤,下身穿着陶泽的蓝色牛仔裤,除了显得稍微臃肿了一些之外,并没有太过夸张,反倒是有种另类的美感。
只是陶泽的球鞋过于宽松些,穿在方婉柔小巧的玉足之上,有种明显的不协调的感觉。
女人打扮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