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成瑞听了夏明全和碧云夫人的建议后,想了半天,也觉得在理,就依了两人的话,由唐林负责训练喽啰,夏明全负责收集各路情报,养精蓄锐,以逸待劳,不题。
且说龙王寨大头领李成,派了不少人打听劫粮之敌,过了一个多月光景,才打听到了是东落寨的杨成瑞打劫了他们的粮食物资,伤了自己的数个头领,伤亡了不少山寨兄弟,还使阴招嫁祸于佘湖寨,把自己玩得团团转,损兵折将,不觉气冲斗牛,恨恨地道“要是别的哪个寨子这么耍我,我还咽得下这口气,偏偏是这个乳臭未干的杨裁缝原就看不惯他那狗眼看人低,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气焰,我才决心要灭了他,他倒好,我还没有去收拾他,他倒还主动来耍老子这口恶气不出,我枉在这龙王寨立足了”当下就要立即发兵下山,杀向东落寨,要剥那杨裁缝的皮,食他的肉。
曾询劝道“大头领且息怒。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下我们就这样去攻打,人家必然防备得紧,听说那山寨也是凭险居守,易守难攻。何况,我们这寨子这些日子几仗下来,也大伤元气,不如先耐心等些日子,备好粮食物资,招兵买马,招贤纳士,待兵强马壮了,那东落寨杨裁缝也放松警惕了,我们再攻打不迟。”
李成还是哼哼道“你要我忍气吞声到何时我就是能忍得这口气,寨子和弟兄们也忍不了这口气我李成揭竿立寨以来,上得天时,下得地利与人和,众头领鼎力相助,因此我龙王寨能有今日,成为远近闻名颇有实力的大寨。要是被区区东落寨一个杨裁缝欺负了还能容忍,我龙王寨还不声誉扫地威信全无”
三头领李熊也气恨恨道“大哥说得好龙王寨立寨以来,我跟随大哥还从没有受过这般鸟气。杨成瑞这厮不自量力,竟敢在我龙王寨太岁头上动土,再不能忍了,原本就该早灭了他,现在是该灭他的时候了,决不能让他坐大。大哥这次攻打东落寨,不用你亲自劳神,就交给二弟我好了。我带上三百喽啰去,活捉那杨裁缝到龙王寨,取他的心肝做大哥的醒酒菜,再把他那美貌的婆娘抢来做大哥你的二夫人”
李成晓得李熊是个勇猛有余,谋略不足的莽汉,一时没有搭理他。曾询道“李兄勇气可嘉,但据我所知,现在的东落寨也已不是当年的宝云寨了,那杨裁缝手下也有一帮人,能文能武,有勇有谋,那俩个娘们,使的飞镖毒针,防不胜防。”李熊不服气道“他那寨,立寨才多久功夫,他那些人马,也不过是一些混饭吃的乌合之众,靠两个会使暗器的婆娘,能档我虎狼之众”
曾询道“虽说我龙王寨这几年休养生息,积攒了一些实力,而那个后起之秀的杨成瑞这两年来也在大肆招兵买马。现东落寨至少有四五百来号人马,除了杨成瑞之外,手下有六个头领和一个压寨夫人。这个压寨夫人很是了得,武艺出众枪法了得,一手飞镖是百发百中。上次盘垅谷大头领中镖受伤就是这婆娘所为。”李成问“二头领可晓得此人来历”曾询道“据说她是衡山慈惠庵慧宁神尼的高徒,经慧宁神尼调教十余年,后与杨裁缝相识结为夫妻。现东落寨大小事务都由她料理。此女子工于心计,颇有计谋,善于笼络手下,是个很难对付的婆娘。还有那个长得黑丑麻怪的中年妇女,也就是伤伍林表弟的婆娘,名叫成芳,是羊角寨寨主朱彪的婆娘。此人两把鸳鸯剑挥舞起来,十几个汉子近不得身,特别是她的独门暗器带毒飞针,据说用剧毒液浸泡而成,粗的如钢针,细的如牛毛,若是被她射中了,痛如万箭穿心,除非是本门解药,再无药可治。两年前,盘垅谷一战,表弟伍林没有提防,着了她的道。好在她沒有对表弟痛下杀手,经吴头领求救及时给了解药,方逃过一劫。”
李文一听,大笑道“你说来说去,不就是两臭婆娘吗,难道杨成瑞那帮男人都被阉了,让女人来当道不成”
曾询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讲,羊角寨的唐林,别看年纪小,十五岁时就手除一头恶豹,武功不在你我之下。还有那夏全明,诡计多端,盘垅谷劫粮道,嫁祸佘湖寨的李先觉,都是他的计谋。”
李成听了,也不觉诧异,道“看来我们对付这伙人,还不能大意。依二头领之见,如何才能攻下东落寨,才能一举消灭他们,报劫粮中镖之仇”曾询道“依我看,还是不要着急,先冷静下来,养大我们的队伍,训练好寨里的兵勇,待兵精粮足,兵强马壮,凭着绝对优势的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夜偷袭他的山寨,才有获胜的把握。要是他们有了准备,凭据山寨之险固守,就难有胜算了。”
李成这才了头,依了曾询的计策,痛定思痛,招兵买马,备战备粮,不到两年,龙王寨又兴旺起来,山寨有喽啰六七百之众,又添陈俊杜学程王麻子凌智等四个头领,武功个个不俗。
李成见时机成熟了,报仇的念头也升起来了,于是召集大小头领议事。李成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上,左边依次坐着曾询李文杨铁儿吴志刚与入伙的陈俊杜学程,右边依次坐着伍林李熊陈福胜与入伙的王麻子凌智。
李成对众人道“各位都晓得,当年就在我龙王寨兴旺之际,那个裁缝出身的杨成瑞,在东落寨立寨不久,就竟敢犯我虎威,劫我粮道,夺我财物,伤我兄弟,还嫁祸于佘湖寨李先觉,使我龙王寨与佘湖寨生死相拼结为仇人。本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