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柱成每常狩猎来,就拉刘尚去他家喝酒。王柱成的堂客热情好客,也烧得一手好野味,刘尚每次吃得津津有味,俩人常喝得不醉不归。
一日,刘尚同王柱成喝到半醉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王柱成道“记得上次乡亲们在我家吃虎肉,我听王老大爷说,黄龙山上有两害,还说有一害是什么黄龙口的蟒蛇精。不知王大哥可晓得这蟒蛇精的来历”
王柱成道“要说这蟒蛇精,还真有一段不寻常的来历,先得从黄龙大山说起。传说黄龙大山是一条黄龙的化身,这黄龙吃在衡州,睡在湘乡。黄龙口就在这衡州与湘乡交界之地,这大蟒蛇就盘踞在黄龙口,说是已有千年道行。龙口有株生长千年的灵芝,就长在龙口的悬崖上,被大蟒蛇守着,无人敢去采摘。黄龙山的山民和猎户哪个都不敢去那龙口之地。”
刘尚问“去了那龙口又怎么着”王柱成道“那黄龙口乃是悬崖峭壁,又传说有大蟒蛇守着,那巨蟒传说十分凶猛,且能吸气,只要一到龙口周围,不论是人是兽都会被蟒蛇活生生地吸入腹中,数百年来,不知道多少生灵成了它的腹中之物,谁还敢不要命去采那传说中的千年灵芝历朝历代相传下来,无人敢越龙口半步,我们这上几代人都没有听人说过去过那黄龙口,也未见过传说中的巨蟒。”刘尚问道“那王大爷见过没有”王柱成道“听说他老人家年轻时曾与他父亲到黄龙崖附近采过药。至于见没有见过黄龙口就不清楚了。他倒也从未提起过此事。”刘尚也不再问,又喝了一会酒,自家不提。
一日,刘尚带上师祖的青钢宝剑,与王柱成常永生带领一帮猎手进山狩猎,众人拜过梅山老祖,带十几条猎狗出发。一到山中,一群猎狗就叫得欢,王柱成就很欢喜,道,看来今天又有大收获了,忙同大伙商议,二十几个猎手分成两队,一队由刘尚带领,从东山脊往北山脊赶另一队由王柱成带领,从东山脚依山势往北赶,两队约在北山顶会合。从清晨开始,那猎狗一路上叫个不停,常永生也就来了精神。刘尚不解,问常永生“这猎狗叫有什么来头”常永生道“每日这猎狗叫得凶,附近就必有猎物,叫得越凶,就会有猛兽或大群的猎物。”赵尚暗暗头。
一群人就一窝蜂往北山脊赶,到了正午,王柱成也从山下赶上来。十几条猎狗汇集在一个山皂中,不停地在百余丈宽的巴茅堆中串来串去。不多久巴茅堆中的野兽终于沉不住气了,一只只窜了出来。众猎手一看,原来是一头雄獐领着十几头獐群。那为头雄獐膘肥体壮,其它獐群的个头要小得多。猎狗哪肯放过,冲上去便围了起来。那雄獐反应极,一个跳跃便冲出猎狗的包围圈,沿着山脊往北山奔逃。可怜那十几头大小獐群反应迟了,被十几条猎狗团团围住在山皂中,已是难逃宿命。
刘尚晓得这十几头獐子已是囊中之物,吩咐众猎手猎获,自己与王柱成常永生带上几条猎狗去追捕那逃走的雄獐。别看那雄獐膘肥体壮,跑起来连狗也望尘莫及。刘尚一急,对王柱成等道“我先追去,你们随后赶来,不能让他跑了。”说完撤开两腿就跑。王柱成他们一瞧,惊得目瞪口呆。这刘尚是什么人,他哪是在跑,分明是在山上飞。等他们再瞧时,早已不见刘尚的踪影。王柱成等人哪敢怠慢,拔腿急追,直奔北山而来。
刘尚追过两个山头,才看见那头獐,离他约有三十余丈,就放慢脚步跟着不放,不让那獐脱离视线。就见那獐好似通人性一般,见刘尚放慢脚步,它也放慢了,看来也是体力有限。相持追了半个时辰,就见后面的两条猎狗赶了上来,王柱成等却还不见踪影。
这时太阳早已过午,刘尚已到北山尽头,眼看已没有山峰了。前面的獐显然已跑到北山顶,再走就要下山了。刘尚带领猎队打猎到过不少山头,却是从未来过这里,也不晓得山顶之下是路还是悬崖。看到獐站立山顶,没有再逃的迹象,他也不再追,在离它二十余丈处停了下来。说来也怪,此时这两条猎狗也不叫了,只在刘尚身边转来转去,任凭刘尚怎么叫唤,就是不肯上前半步。刘尚也十分疲劳,只得就地坐下来,等王柱成赶来,等了半天,才见王柱成常永生吃喘吁吁赶来,王柱成上气不接下气,道“老弟,你练的哪门子功夫跑得比狗还,可把我们累坏了。”
刘尚指着獐道“看来它也是跑累走不动了,过一会等缓过气来就可能就要逃了。看什么方法去捕捉它”王柱成道“这不难,把猎狗放过去,要不用弓箭射杀。”常永生就指使那猎狗去扑咬,可不管常永生怎么唆使,那狗却只围着主人转,哪敢过去半步常永生是多年的老猎户了,一看势头不对,问刘尚“我们走过多少个山头了”刘尚道“多少个山头不清楚,应该有十几里了吧。”常永生道“不对,此时猎狗和獐都很反常。怕是这山顶有凶猛之兽。先用箭射那獐看看。”王柱成叫李树生向雄獐连射三箭。那獐见人用箭射它,都没有要逃走的迹象。
刘尚道“很可能是被我追急了,跑不动了。我们上去捕捉就是了。”话音刚落,只听那雄獐一声惨叫,转眼间早已无影无踪。刘尚一个箭步冲过去一看,原来这山顶之下却是万丈悬崖,下面雾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无路可下。就见那王柱成也赶了上来,一看,脸都吓白了,对刘尚道“离开此地,这就是我与你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