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侯门嫡女>惯犯关元鹤H
也晚了,便等明儿吧。牛监正处理创伤,挫伤却也是一把好手,你也不用担心。”

慧安闻言心疼不已,但情况已是不错了,她点了点头,便道:“我知道了,今日又变了天,马厩那边等注意保暖啊。”

钱若卿笑道:“早吩咐过了,如今马已经送到了这里,我瞧着精神都还好的很,想来这一趟我们是能功德圆满的,也不枉费你这两年辛苦这一番。”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钱若卿才告辞而去。因早上关元鹤还在屋中等着,故而慧安只是稍稍清洗了下自己,如今总觉着身上有股血腥味,她回到楼上便又叫丫头准备了热水,好好地泡了一阵,这才起了身,绞干头发挽了个松松的髻依在床头捧着医术看。

慧安本以为白日睡了那一觉,晚上定然难以早入睡,谁知道只瞧了一会儿书头脑便迟钝了起来,眼皮一直打架。春儿见慧安如此,便过来取了她手中的书,道:“姑娘累了就睡吧,明儿还要去马厩兴许又要忙上一日呢。”

慧安也不多言,点了点头便在春儿的伺候下躺下,片刻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待瞧她睡的踏实了,春儿才吹灭了屋中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和夏儿退了出去,她瞧着夏儿道。

“总归是在外头,不比府上,晚上兴许姑娘会饿,我便在外间打个铺守上一夜吧。”

夏儿闻言想着今儿瞒着她们关元鹤来过的事,就道:“还是我守着吧,明儿一早你们再替我。”

夏儿自嫁了人,慧安便叫她总领着几个丫头,春儿闻言也未再多言,点了头便退了出去。夏儿铺了床,躲进被窝中。

要说今日关元鹤能爬窗来探看慧安,夏儿虽觉着于理不合,倒到底说明未来姑爷是疼爱她们家姑娘的,夏儿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她现下留下守夜,倒也不是要防着关元鹤,而是觉着这屋子不安全,留下来她才能安心。

夏儿哪里知道这守夜也是个技术活,若是遇到那有能耐的,处心积虑的,你就是守在这里也是白搭。

夜色渐沉,屋中光影一闪,已有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床上,凝眸瞧着床榻上安安静静睡着的人儿。

这人目光灼灼如贼,可不正是早上被慧安戏弄欲求不满的关元鹤。如今他瞧着美人在卧,玉体浮香,便心头难耐,唇角微勾。

见慧安的一截皓腕露在被外,莹白的肌肤,纤细的手腕在灯光下似泛着莹润光芒,他便心神一荡,探手触了触慧安,见她毫无反应,这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抚弄两下。

正诧异那肌肤的滑腻,便见慧安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嘟囔两句。

“什么狗屁英雄!关元鹤,大混蛋!”

慧安说的含含糊糊,关元鹤却是听清楚了,当即瞪向慧安,却见她眼睛还紧闭着,呼吸舒缓,竟似睡的极沉。关元鹤便傻眼了,想着慧安竟连梦中都在骂他,一时还真有些哭笑不得,只他瞬间便觉不对劲。细细一瞧,却见慧安樱唇之畔果然微微露着一抹笑纹。

关元鹤当即便坏笑一下,俯身便擒住了慧安的小嘴,心里想着我叫你使坏,整日戏弄爷!

慧安被他瞧着,又被他抓了手,哪里还能睡的着。她一早也隐隐约约觉着关元鹤只怕晚上还会过来,谁知他竟还真来了,想着这人的得寸进尺,专做这偷香窃玉的事,慧安心中就又气又恼。

可到底这人是稀罕自己才会这般,慧安也能感觉到他的喜爱之情,能感受到他非是不尊重她,而是本就随性,又不太将礼法放在眼中,这才会如此,慧安心中便又升起一丝甜意,和相爱男女行那偷情之事的雀跃和兴奋之感来。

只她没想到关元鹤竟会突然吻她,当即便睁开了眼睛,却正撞上他近在咫尺的黑眸。那眸中带着笑意,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黑洞洞地却又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孔来。慧安只觉头脑一阵空白,嘤咛了一声忙去推关元鹤。

关元鹤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这便抬起了头放过了慧安,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勾起,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这才道:“甜的。”

他含笑的眼睛就盯着自己,那样子充满了蛊惑和渴望,慧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糯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关元鹤闻言便不乐意了,当即俯身下来,撑着两个手臂半压在慧安身上,沉声道:“不想我来?”

慧安被他灼热的呼吸一抚,忍不住动了动,眨巴着眼睛道:“不是,可我们还没有成亲哎,这般不合礼数!你别……啊……”

慧安的话还没说完,谁知关元鹤却突然两手一撤,接着他整个人便死死压了下来,庞大的身躯重重落在慧安身上,直压的慧安惊呼一声,胸口吃力地起伏着,大口喘息起来,只觉着胸膛上的骨头都被他震的有些发疼。

关元鹤却禁不住闷声一笑,这么一下慧安喘息着,他也胸膛震动的。这种感觉叫慧安登时每一个毛孔都似要炸开了,浑身也热了起来。

她忙抬手去推关元鹤,可他却固住了她的手,慧安的上身只着一层单衣,当即便感受到了他皮肤散发出来的热度。

慧安忽而觉着好渴,不由舔了一下唇,关元鹤瞧见却闷声一笑,轻啄了下她的唇角,扬眉道:“什么不合礼数,你是爷的人,爷说行就行!”

慧安看着他,被他压的浑身都绵软无力,声音也糯懦的道:“你先下来,我身上都被你弄湿了。”

外头还下着雨,关元鹤的大麾水淋淋扔在床榻边的地上,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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