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拦路的几个大汉立马上前,一只大手瞬间掐住陈义喉咙,陈义的声音瞬间消失,呼吸都有些许困难,拼命挣扎,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几个大汉的控制。
后面有一人恨恨道:“我让你叫,让你叫”,陈义便觉小腿不断被钢管打击的生疼,几秒不到,分明听见一声骨头脆裂的声音,要不是有人还掐着他的喉咙,他恐怕早就支撑不住,跪着地上拼命咳嗽了……后面那个拿钢管很凶,打了陈义的腿后,钢管又对着陈义的脑袋夯去,也不管这一下陈义死不死。
“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前面那几个汉子见后面的人如此凶残,立马阻止那个拿着钢管,似乎被陈义叫救命给激怒的汉子,将晕死过去的陈义合力抬起来。
“哼哼,老子手上的人命还少吗?还会在乎这一条。”钢管大汉不屑道。
“我们老大可是说过,要活的。”前面的几个汉子冷冷道,似乎根本不怕钢管男。
“哼,一群无能的家伙,要不是哥哥几个在后面,早让这家伙跑了,你们以为真能抓到他吗?”
“李武,不要以为是李家的人就可以乱来了,我们老大是谁你不是不知道,真要打死了他,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武顿时气愤不已,却只得心里暗骂,tmd,不就是一个外姓人嘛!要不是李长老的女儿嫁给了他,他王文算个球。
陈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很小,却连个床单都没有。他好容易挣扎的起来,觉得小腿疼的厉害,脑袋也阵阵揪疼,回想起被打的那一幕,知道自己受伤很重,脑袋应该流了不少血,右腿也骨折,幸好那帮人看似凶悍,却不是要自己的命,就从脑袋上缠着的绷带就知道,不管那班人是谁,暂时还不想自己死亡。
既然没死,陈义心思就活起来,四下打量,只看到一扇小窗,借着月光,房间里面其他地方到不至于太黑。陈义哪里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正是华夏监狱,而且是关押一级重刑犯的监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与四周黑成一片的门豁然开了,陈义精神一抖,知道正主到了。
一个身着中山制服的中年人进来,旁边跟着几个身着警衣的人,中年人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陈义一眼,看陈义年纪尚小,命令:“带出来。”
陈义被带到一个明亮的厅堂中,巨亮的灯光照得陈义眼睛有些疼,一张不大不小新桌子,桌子两侧配置着几张椅子,椅子很旧很破,与那新桌子格格不入。
那中年男子示意陈义坐下,陈义也不客气的坐下,两眼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相信,这中年男子不可能简单,能在监狱里面穿中山服的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人,只等他说话就能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个黑衣人是谁?”中年人开口就问。
陈义只微微一愣,立马道:“什么黑衣人?”
“少给老子装蒜。”旁边坐着一个穿警衣的人喝道,直接拿出记忆水晶,“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不是自己亲手制作的记忆水晶球是什么?果然还是落到了纠察队手中,那么,这帮人目的就是为了知道黑衣人是谁。
这样想来,陈义心头微微一松,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只要自己不说出黑衣人是谁,自己对这帮人就永远有用,一旦扛不住说出了真相,那他真的是死路一条了,因为纠察队的监狱里死几个人实在太简单了。
陈义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你说这个黑衣人啊,我真的,真的不认识啊。”
中年人眉头一皱,思索一会,悠悠道:“只要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就放了你。”
陈义哈哈一笑:“你是谁,有什么权力说放了我。”
在陈义认识里,他根本就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因为他没有违法任何一项法律,当然,他也知道,和纠察队**那与找死有什么区别呢?只是中年人一副趾高气扬的角色,他需先弄清楚身份在说。
“我是王文,王刚的老子。你说我有没有权力放你。”中年人淡淡的说。
陈义呵呵一笑:“原来是纠察队的队长啊,您说的话,我自然信。可是,我想知道为什么要抓我,还有,如果我不知道那黑衣人,你是不是不会放了我。”
“我儿和你有些过节,本来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可是现在我的儿子已经傻了,你要是真的不知道,我也不介意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王文威胁道。
“那你还是放我回去睡觉吧,大半夜的,我觉都没睡好,就给你吵醒了,大叔一大把年纪了大半夜的也不累啊。”陈义心里冷笑,当我和你儿子一样傻了吗?一旦老子说出事情真相,你会真放了老子?到时候,恐怕要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为你泄愤还差不多。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旁边的一个警员骂道,起身给了陈义一巴掌。
陈义没料到这监狱人员这么火爆,这一巴掌打的他连椅带人翻到在地,疼得他牙齿欲裂,他忍着疼痛,终于还是站了起来,不屑的看了一眼打他的警员,盯着王文说:“如果没什么事,就快点。”
王文手一挥,做在椅子上的几个警员全站起来,显然给陈义的言语激怒,既然你不怕打,那就打呗。这太正常了,平日里纠察队里少刺头吗?绝对不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