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厅之中,陈义默默打量四周,四周很是复古,桌子椅子,甚至那些窗居然都是木头做的,如此复古的建筑,陈义倒是第一次见到。走至窗前,推开木窗,一眼就能看到大宅院外面,不禁回忆起刚进过大宅院的所见所闻,陈义越发肯定此处主人来历非同一般。
这样的大宅院占地面积多大陈义是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样大的宅院即使在古代时期,也非一般达官显贵能居住。在这样一个末世之中,缺的不是石头而是绿色,偏偏这样一个大宅院内各式各样的花草数不胜数,还有那荷塘中的荷花、水里自由游荡的红色鱼儿、亭子旁边的不知名的几个老树,这些可是都是快绝种的东西……
“你就是我族的救命恩人?”一道说不上冷漠但绝对上不上热忱的声音在陈义背后响起,可声若喜鹊,细而不尖恰打断陈义思绪,陈义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不过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见过,一时间却也难以记起来。
陈义扭头一看,此女头发盘起,发簪之处细发如丝,淡黄色秀发平白给人一丝病怏怏的感觉,脸罩白色纱巾,身着青蓝色西域制服,脚踩帆布五彩鞋,一手为小竹所扶着,一手放在自己腹部。
陈义还未说话,那女的先是一愣,全身突然一颤,不过立马就镇定下来。这点细微之处自然逃过陈义眼睛,陈义便道:“救命恩人可不敢当,不过,在下却是有个问题问下公主。”
“请问?自然知无不答。”公主微微一笑。
陈义顿了一笑,仔细看了下公主一眼,似笑非笑:“我们是不是认识?”
那公主全身又莫名有抖了一下:“客人说笑了,你我从未见过,何谈认识?”
陈义嘿嘿一笑:“那天在奇珍馆女伴男装的可是公主殿下?在下别的本身没有,不过听过的声音、见过的人不容易忘记啊。”其实,这是陈义大话,陈义只是突然想起当时在奇珍馆时,曾经对一个魁梧男子和一个女扮男装的小白脸影响极其深刻,一度欲探二人真实身份。而且那小白脸的声音和面前这位公主如出一辙,当下就有所怀疑,适才外放神思,那面具之下不是“小白脸”又是谁?
那公主殿下身一抖,差点站立不住,知道已经被识破:“阁下虽是我族贵客,但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并非是好事,而且听族长说,小兄弟并非是来找麻烦的,甚至可以说还帮了我族大忙。”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对阁下是举手之劳,对我族却如恩同再造。”那公主缓缓的将手从小竹手中抽出来,对着陈义微微一拜,颤抖的身体好似站要立即摔倒。陈义愕然,这是哪里来的习俗,当面道谢就好够了,至于吗?外一公主殿下摔个三长两短的如何是好,莫不是要自己一辈子伺候,自己还有女朋友咧,不能吧……
“公主太客气了。”陈义尴尬到,问道:“公主殿下,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阁下就别问了,还是那句话,知道得多了也许并非是好事。”公主站直身体,旁边的小竹连忙扶着公主的手。
“莫非那佛珠关联甚多?”陈义诱惑道。
“你既然有所猜测,自己心中也透明如镜,何须多有言语。”公主也不否认。
“那佛珠虽佛性十足,但是并未特别之处,若说能有大用的话却也不像。”陈义自语道。
公主自然听得到陈义自语,却并不打算回答,却道:“你可知道我是何族?”
陈义摇头:“应是来自于西域某一超级大家。”
“我族并非超级大家,若说千年前,我族为西疆之霸自没人敢说个不字,这几千年过去,若要说我族还是大家族却是言过其实。”公主微微叹了口气。
陈义正想问个明白,那边小竹却瞪了陈义一眼,不满道:还贵客呢,太不懂事了,没看到公主殿下身体都吃不消了,你这样一直问来问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你问在多,到头来也帮不上忙,有什么意义。“
那公主殿下看了小竹一眼:“小竹,你怎这样对恩人说话。”见了小竹只是对陈义吐了舌头,公主苦笑:“这丫头被惯坏了,贵客勿怪。”
“不怪,不怪。”陈义尴尬异常,他也看出面前这个公主似乎身体有恙:“公主自去休息便是,不必理会在下,在下在这里四处转转即可。”
“小竹,你引陈公子四处瞧瞧。”公主当即吩咐。
“公主,我引你去内堂休息后再来招待他。”小竹并未松开公主的手。
“不必理会我,自照顾好陈公子,记你大功一件。”
“走吧,陈公子。”小竹白了一眼陈义,叫陈公子也拖的老长,显然对陈义打扰到公主极其不满。
……
“小竹,你们公主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陈义跟着小竹出了厅门。
“你才得病呢,我家公主那是天生体弱,却从未得过病,但是现在不同了,佛祖一旦回归,我家公主体质也会越来越好的。”
难道佛祖是天珠?但是看着不像啊,胸口的天珠散发的是纯在的灵气,而那佛珠,在神思之下,却无任何反应与那天珠天壤之别,陈义当下疑惑:“额,原来佛珠对你们如此重要。”
“佛珠是我族圣物,自从千年前遗失后,我族便一日不如一日,至今我族连一般的家族都比不上了。”小竹叹了口气,旋即又高兴到:“不过现在好了,佛珠回归,相信用不了多久,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