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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到了凝香院,表现得像木头成精。站在屋里没有多余的动作,也不多说话,就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
许梅棠对他这个表现不是很满意,府里的人知趣的都在巴结她这个女主人,像贺远这种态度的还很少见。进屋来就叫了一声王妃,什么都没有了。
可人家周述宣的人,还救过周述宣许多次性命,许梅棠不得不对人家客气一点。
许梅棠和气的笑着,说:“远侍卫,坐。”
贺远想都没有多想,直接回了一句:“奴才不敢,王妃面前没在奴才的位置。”
许梅棠被噎了一下,缓过来才又说:“没事,是我让你坐的。王爷不在,王府里现在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听到她这句话,贺远就走到最末的位置直接就坐下了,干巴巴的说:“谢王妃。”
这真是一次不愉快的聊天。
许梅棠在心里嘀咕,难道周述宣身边的人都和他一个样子,不怎么喜欢说话?
忍下心中的难受,许梅棠想发脾气又不能发脾气,还只能带着讨好的意味说话,“远侍卫,喝茶。这是宫里的娘娘赏赐的极品铁观音,味道还不错。”
贺远面无表情的回答:“谢王妃,不过不能喝。”
许梅棠在心中深吸了一口气,问:“为什么?”
“害怕有人下毒。”
“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下毒?”许梅棠心虚着,恼羞成怒,拿出了几分威仪说:“我是王妃,你这个态度会不会有些过分?”
贺远端起茶杯猛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又面不改色的说:“我今日只在王妃这里喝了一杯茶,如果有什么事情,全部都算在王妃身上。”
回来之前,周述宣嘱咐过他了回来不用怕王妃,她说什么都可以不听,只要确保妙荔的安全。贺远自然不会给她面子,原因只有两个字,麻烦。
许梅棠突然叫他过来,一看就是没有安好心。保不准是想毒死他,然后弄死妙荔。或者还有别的想法,反正是目的不纯。
许梅棠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恨不得把指甲嵌进去,这些人一个二个都太不听话了。还好她没有傻到直接在茶里给他下药,不然真的要算在她头上。
许梅棠直接认下:“好,若是这杯茶水出了问题,那全部算本王妃的。”
贺远没有再说话了。
屋子里重新回到了死一般的寂静。
人家对她那么不客气,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许梅棠还是不得不拉下脸面,继续放低了身份说:“我找你过来是想了解一下王爷现在的情况。”
贺远干巴巴的回道,“王爷很好,妙荔姑娘应该已经想王妃说的很清楚了。王妃如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再问问妙荔姑娘。”
这就是摆明了在气她,王府里还有人不知道她和妙荔状态的人吗?不知道她和妙荔都快掐起来了吗?
许梅棠气得头疼,不过为了拖延时间,还是不得不接着说:“妙荔姑娘哪里我问过了,我还问你些别的。”
贺远没有说话了,静静的看着她等她说。
和贺远说话真的太难受了,许梅棠快忍不下去了。望了望门外,那该死的丫头怎么还没有回来。
许梅棠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比较合理的问题:“王爷对妙荔姑娘很好吗?”
这个问题贺远上了一点心了,稍有不慎会给妙荔招祸的。
“奴才不好评判,等王爷回来王妃自己看着吧。”
那就是好了。
许梅棠早知道是这个答案,若是不好也不会让她回来,还把大事都交给了她。正是因为好,她就更要除掉妙荔了。
许梅棠又些失落,在找不出话题。静静坐了一柱香的时间,贺远看她没有再没话找话说,于是起身准备走了,“王妃若没有事,奴才先回慎德堂了,奴才还有事情要做。”
“你……”许梅棠想多留他一会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堂堂一个王妃没事留意个侍卫肯定会被人说闲话的。不要没有把妙荔陷害到哪里,反而把自己陪进去了。
不过是放些药在贺远的屋子,再没用的奴才现在也该办好了。
许梅棠收回自己的话,摆了摆手说:“走吧。”
贺远出了凝香院觉得许梅棠今天动作很可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没事找他过去。
贺远怀疑着回了省慎德堂,为了保护周述宣,他和贺广的屋子都慎德堂的小跨院里。
先回自己屋里准备和口茶,刚才在凝香院他和的水都偷偷吐回去了,现在真的有点口渴。现在天已经擦黑了,妙荔那里应该也没什么事了,他不用急着过去。
推开自己的屋门,东西摆放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很自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的那一瞬间才觉得事情不对,屋里好像有呼吸声,他刚才急着喝水没有注意到。
又屏气凝神的听了一下,那人就在床底,还是个女人。
贺远放轻了步子走过去,抬腿狠狠的踹了一脚床,大吼一声:“出来。”
床底的人瑟瑟发抖,不敢出去。
不出来,贺远仓琅琅一声抻出了剑,又对床下喊,“再不出来我就一剑下去了。”
床底的连爬带滚的人爬出来,跪在地上说:“远侍卫饶命,奴婢是王妃身边的香风。”
贺远用剑鞘挑起她的头,好像是在王妃身边见过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
香风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