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妙荔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了,说到王妃,她突然想起了夏氏,她答应她的事情还没有做,那缕头发还在她那里。
到了凝香院,看见一院子的女人,还有几个她眼熟的,妙荔才想起今日该拜见主母。她快忘了自己是周述宣的侍妾了,所以就忘了侍妾该做的一切。
进屋,守好自己的规矩。妙荔屈膝跪下磕了个头说:“奴婢妙荔给王妃请安。”
徐梅棠震惊于她的容颜,怪不得父亲之前说,不用什么介绍,一眼就能认出哪个是妙荔。
世上还有这般的女子,脸上未施脂粉,头上没有簪环,穿得也很朴素,却十分耀眼。她一来,这一屋子的女人都变成了俗物。
许梅棠想她如果是男儿也恨不得把妙荔捧在手心。可惜她是女子,她丈夫还把这样的女子捧在手心的,注定了她们不能和平相处。
许梅棠端着王妃的架子,透了几分威严说:“起来吧。”
妙荔跪了好半天了,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意的表情,让起来就起来。
看她如此恭敬的态度,许梅棠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宠妾又怎样,在她这个正妻面前还不只是个低贱的奴婢。
妙荔站起来,时刻谨记自己的本分,低着头不说话,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争取让别人挑不出她的毛病。
可惜她太过耀眼,进门的那一刻就有人在挑她的毛病了。徐氏靠在凳子上,幽幽的说:“姑娘哭过了?王妃进府是大喜之事。姑娘不来拜主母,还躲着哭不是。给王妃找晦气吗?”
妙荔低头不说话,她要是说自己是为长公主哭的估计也没人相信。她没有和她们一来拜见王妃确实是她没法辩解的错误。
徐氏估计也是故意挑刺,不论她说什么徐氏肯定都有话说。不想太麻烦,妙荔刚想认个错了事,却听见了周述宣的声音。
“本王看你是大早上的想不开,在给自己寻晦气。”
长公主刚在把妙荔说的话选了一部分告诉了周述宣,周述宣对妙荔也明白了一些。
该死的,她居然真的受过情伤。他真的恨不得把那些伤害过她的男人拉出毒打一顿,给他找了这么大的麻烦。
对妙荔的心情不一样了,他有些话想对妙荔说。周述宣让魏海找她过去,却听说她到了王妃这里。毕竟第一天,他也应该过来看看的。
刚到了门口,就听见了徐氏那一番话,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不安分的女人,一次一次消磨他的耐心。
他来了,一屋子的女人齐刷刷的弯腰行礼,“给王爷请安。”
周述宣没有看别人,直直的盯着徐氏,一本正经的问:“徐氏,你最近是不是药吃多了?”
这个女人,之前的事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还没有找她算账。居然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是这样的不安分。
徐氏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身子不好,最近确实又问大夫要了不少的药。
徐氏弱柳扶风的行了个礼,带着淡淡的笑说:“王爷说的是妾身的身子,多谢王爷关心。”不论说的是什么,笑总是没错的,伸手不打笑脸人。
周述宣像没看见她的笑,不留半分情面的说:“本王说的是你脑子。怎么吃了那么多药脑袋都不灵光,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徐氏脸色变得惨白,周述宣莫非是为了妙荔这么说她。眼中含着泪问:“王爷,妾身做错了什么?”
周述宣冷冷的瞟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好话,“说了脑袋不灵光你非要证明本王说得对,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妙荔低头听着周述宣训人,心说他不用如此。看着是在帮她说话,实际上是给她树敌。所谓的恩宠越多,在王府里过得越不踏实。
许梅棠冷眼看着,那些传闻果然没错。周述宣对妙荔是不一般,为了她说徐氏说得这么狠。还当着侍妾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徐氏留。
徐氏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眼泪,梨花带雨,带着哭腔说:“王爷,妾身……”
事实证明哭在周述宣这里是没用的,不能让他的态度好一点半点,“现在已经蠢到话都不会说了。以后记就别要出来丢人现眼,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院子。”
要禁她足?那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最后只能老死困死在王府。
徐氏收了哭声,跪在地上,“王爷,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保住了现在才能有未来。
周述宣冷笑,“现在才知道错了,晚了!罚你不止是为你今天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有你之前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是太给徐氏脸了,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他时不时还会过她那里去看看,才给她惯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徐氏握着手帕,再无话可说。猛然间瞟到妙荔的鞋子,妙荔做鞋面的布料比她身上穿的衣服好几倍。徐氏此时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妙荔在周述宣心中的份量,悔之晚矣。
徐氏慢慢的站起来,“妾身告退。”
妙荔眼睁睁的看着徐氏自己作死了,以前的事情周述宣都打算放她一马了,自己找不自在。
妙荔是能够摆好自己的位置的,周述宣来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站到他身后。而是不动声色的进了侍妾的队伍,还选了不起眼的位置。
看着徐氏被禁足,现在屋里每人敢说话,大气都敢出一口。
周述宣像没事人一样,捧着丫鬟的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