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的父亲焦急如焚的喊到:“孩子他妈,快点拦住天赐,这孩子的犟劲上来,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
“天赐,快回来,听妈话啊,别去难为你李叔他们,”天赐母亲伸手拽住了天赐。
“那我总该知道自己老爹为什么受伤吧,他为了我辛苦了大半辈子,本该到了享福的年岁,现在却被人打成这样,这事你们想瞒住我,可能吗?妈,要不你告诉我,我不冲动,要不我就找李叔他们去,他们要不告诉我,全村谁家都别想好。”天赐执幼的说道。
“妈和你说,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天赐母亲说话的时候,天赐父亲的眼里却这写满了担忧,他的儿子。他最清楚,比谁都了解。
“好,妈,你说吧,我保证不冲动,咱们受委屈了,咱们可以报警。”天赐平复了一下情绪。
天赐母亲看到天赐的情绪不是那么激动了,才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前些阵子,天赐的父母刚把家里的苞米,水稻,收割完,就找到村里左邻右舍帮忙把水稻苞米打成颗粒,晒干装袋,赶上收苞米价格高的时候卖掉,手里能宽裕不少,谁成想刚打完苞米没过几天,就来了一波收粮的。
进院子就问道:“苞米打完了卖不卖,”天赐父亲正在院子里用大缸积酸菜那,听到有人问苞米卖不卖,就回头问了一句:“你能给多少钱啊。”
收粮的是个胖子,外号叫刘三,底下的兄弟都管他叫三哥。市区里有点关系,运管站的副站长,是他连翘,仗着有点关系,就在乡下干着强买强卖欺负老百姓的营生。
刘三说道:还几吧问我给多少钱?给多了你能接住啊,就他妈三毛五一斤,不卖的话我让你家苞米烂到苞米架子里,都几吧没人敢收,出去打听打听,我刘三喊句话,十里八村有哪个收粮不给我个面子。
天赐父亲顿时回道:“现在收粮的最低都给到五毛五一斤了,你给三毛五,你这是抢啊。
“就几吧抢你,你能咋的?”刘三回答的还挺几吧傲然。之后又对底下的小兄弟说道:“去,把苞米往车上装,有人拦着,直接干倒。”小兄弟听到了三哥的吩咐,顿时如同接到了圣旨,直接打开了苞米架子,开始往车上装苞米。
天赐父亲,看到这种情况,一下子红眼了,顿时怒声叫道:“一年到头就指着这点苞米糊口那,妈了个笔的,你们这是要抄我家啊。”说完直接拿起墙边立着的铁锹,冲着刘三的脑袋就拍了下去。刘三脑袋上直接见红了。
刘三根本没想到这老实巴交的农民能动手,反应过来后,中午喝的那点小酒,酒劲瞬间就散了。
“你他妈的敢打我?艹你妈的,今天不给你这老几吧灯腿卸下来,我都对不起我的偶像叶问。”刘三叫嚣道。
直接一个飞脚就踹了过去,天赐的父亲一躲,刘三的脚直接踹进苞米架子,卡在里面了。天赐父亲抡起铁锹,再一次的拍到了刘三的脑袋上,刘三此刻顿时感觉到脑袋上,有朵鲜红的玫瑰花在盛开,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趟了领口上。
“都他妈看热闹那,我他妈脑袋都让人干来事了,大姨妈都几把干出来了,你们没看着啊,艹。”刘三对着身后的小兄弟们大喊道。
刘三的兄弟们一下都扑到天赐父亲的身前,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拳脚炮。
刘三的一个兄弟过来把刘三从苞米架子上摘了下来。
对刘三说道:“三哥,你特意交代过,你跟人一对一的时候,不让我们上,还说你曾经师承叶问他老人家。我们一看对面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们就没动。
“那他妈是老实巴交吗?他像农民吗?瞅瞅,瞅瞅给我这脑袋干的,都他妈往外呲血那,还有,我装逼的时候你们可以在后面给我撑门面,我他妈都让那老灯干成这笔样了,你还想着我师承叶问呐?叶问都他妈死多少年了,艹。”刘三先是委屈后又咆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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