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递过去，却见柳灵珂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林浩阳疑惑地问：“怎么了？”
柳灵珂的脸突然一红，垂下头：“没事。”
他笑嘻嘻地说：“是不是觉得我好威风好霸气，你好喜欢！”
柳灵珂白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喜欢你个头！”
“哪个头？”
柳灵珂终于是受不了了，满脸羞红，用力一脚跺在他脚背上。
他非常配合地“啊”地叫了一声。
柳灵珂扭头不理他，可没一会，又有些担心地问：“踩重不重。”
他笑：“没事！”
别说踩，以柳灵珂的力气，拿个锤子锤只怕也锤不伤他。
柳灵珂于是又扭过头不看他了。
看她还有点生气的样子，他低声说：“故意逗你呢，怕你担心微博的事。”
“我知道。”
柳灵珂的话让他有些惊讶。
他疑惑地睁大眼睛看向柳灵珂，柳灵珂低着头把脸倚上他手臂，同时伸手挽住他胳膊：“我知道你对我好，一直都是。”
他看不到她的脸，只感觉到她脸和手都在加力，指弯都压出了淡淡的白印：“对我坏一点，好吗？”
声音软弱无力。
他一脑门疑惑：“你说什么？”
柳灵珂沉默不语，片刻后，把身体重新挪开，用力摇了摇头。
正好这时他们点的面食送过来，她大大伸了个懒腰，大声说：“终于来了，我都饿死了。”
她把其中一碗面拉向他，知道他喜欢配点醋，加了点醋进碗里，细心地拌了两下，这才把碗和筷子一起递到他面前：“快吃。”
林浩阳接过筷子：“你也吃。”
柳灵珂微笑着把另一碗拉到她的面前。
吃过东西，柳灵珂还是不太放心，又打开了电脑，登上微博。
微博底下已经炸开了。
“出什么事了？”
“林老师，别伤心，你写得那么好，作协不收你，那是他们瞎了眼。”
“林老师，我们支持你！作协傻b，史乐智！”
“林老师霸气！”
……
顶的人不少，骂的人更多。
“玻璃心！”
“都这样，作协也就没人了。”
“炒作吗？”
“真是不知所谓，写了点东西就膨胀。”
“有病啊！作协里大作家多了，哪个不比你强，自己不行怪别人不收！”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少了你作协就不转了？”
……
柳灵珂看得时而开心时而恼怒。
当然，总共也就这点关注量，再闹腾也没多少发言，柳灵珂很快就看完了。
看她有点闷闷不乐，林浩阳劝道：“放松点，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你不会想要和他们吵吧？”
柳灵珂：“我才没那么傻！”
看她还算清醒，林浩阳笑道：“也就一阵风，别理他们，明天肯定就好了。”
又劝慰了几句，他把她先送回去，然后就回去休息。
几天后，专利的事情终于搞定，他送走了专利律师杰尔文森。
又过了两天，带着“克劳德投资集团”的副总裁达什姆·波西去了新建的“强海电池研究所”，电池样品出来了。
这个研究所是林菲菲的成果之一。
房子是租来的旧厂房简单改造，人是现招的。
整个研究所里别说大拿，连小牛都没有一个，都是些普通不过的科研狗，以“强海电池”这块名不见经传的牌子，又没有拿钱打水漂的特殊属性，差不多算是正常。
反正林浩阳也没指望他们做什么开拓性的研究，要的就是早六晚十二点天天如此每周加班从没双休绝无休假的科研狗们的耐草属性，这些人没日没夜地做钴钾石墨电池的重复性实验，到了今天，总算是拿出了样品。
达什姆·波西并不知道自己是当幌子用的，他非常认真地带着人检测着新鲜出品的钴钾石墨电池样品，详细做好每一项记录，准备以后好向公司报告。
看他们一脸激动地忙得起劲，林浩阳无所事事，于是淡定地到旁边简陋的办公室喝茶，边喝他边悄悄问晨曦：“论文怎么样了？”
论文自然是钴钾石墨电池的，申请专利只是第一步，发表论文是接下来的一步，这一步，不仅是宣示主权，也是给世界上关心此事的人做验证实验的机会，有了这些，再加上实验室的样品，才好正大光明地向银行贷款，开始进行生产线的建设。
毕竟，实业生产和虚拟网络不同，从实验室到生产线中间，正常情况下有很长一段距离。
他没有某些穿越同仁的能力，一个产品刚刚在实验室完成，接着就用实验室完成量产，行销全球。
用实验室，哪怕他把相关人等和仪器设备再扩容一千倍，产量估计也仅够研究用。
他要的是工业化的大生产线。
而且，在最初产能不足时，他卖出的价格绝对不会便宜。
他做不到某个小说中的同仁那样，因为无人机的生意被人山寨，就从一个普通实验室制造了供货全球的新一代电池，而且，白菜价甩卖，只为了把自己无人机的价格压到比对手便宜十块。
十块！！！
兄弟，脑子是个好东西。
放着汽车、手机、仪表……无数个大市场不去占领，跟一个无人机较什么劲。
就算较劲，那也不是在成本上下功夫吧？
高科技就有高科技的卖法，就一个电池续航能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