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主君携二十人来访,说是想要拜在父亲门下,请求父亲教会他们处理政事。”孟平安站在孟老夫子的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
孟老夫子放下手里的竹简,拿过另一卷竹简,一边浏览,一边问道:“你觉得我应该让他们拜在我的门下吗?”
孟平安有些意外,他想不到父亲会问自己的意见,一般来说,家里的事情,都是走进的父亲做主,基本不会问他人的意见,但随想到私塾的一直都是他在管理和授课,问他的意见也就能说的通了,四安多高这里孟平安回答道:“孩儿的意见是手下这些学生,但是一切还须父亲定夺。”
孟老夫子暂停浏览,放下手里的竹简,看着孟平安认真的问道:“说说你的理由。”
想要说服人,自然就会有腹稿在怀,孟平安将他与夏明川商讨了一晚上的理由说了出来,理由不多,只有几点,但是在与孟平安的的交流却变得有些多,夏明川等人在外面等时间就会有些多,等到夏明川等人喝了一肚子茶汤,孟平安才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来到夏明川面前,说道:“父亲已经答应主君的要求,同意为主君授课。”
几次的拜访,使尽手段,虽然还是有些不如意,但也算是有些收获,夏明川高兴的对孟平安说道:“这次真是多亏了孟兄,孟兄的事情,我一定督促下面的人快快搬离,包孟兄满意。”
孟平安笑着回答道:“那就有劳主君了。”
“请二十位学子跟我来。”一个仆人出现,打断夏明川和孟平安的交流。
夏明川有些错愕,他礼貌的问道:“请问是不是弄错了,这里有二十一个人。”
仆人对着夏明川行礼,恭敬的回答道:“回禀主君,老爷说的就是二十个人,奴婢不可能弄错,还请主君不要忧心,主君这里,老爷还有其他的安排。”
夏明川恍然的说道:“原来如此,多谢解惑。”随即对以询问眼神着看向他的钱平等二十个人,说道:“你们先去吧。”
仆人对着夏明川微微一礼,随即带着钱平等人移步,在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对着孟平安说道:“公子,老爷让公子给这二十位学子安排住处,还有授课的房间,以及其他的相应物事。”
孟平安闻言,对夏明川说道:“主君稍后,父亲定会与主君相见,孟平安这就先行离开了。”
“无妨。”夏明川回答。
原本因为二十几个人而有些逼仄的房间,一下子就剩下了夏明川一个人,又感觉有些过于宽大,太过安静,就在夏明川猜测孟老夫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刚刚带走钱平的仆人再次出现,他对着夏明十分有礼的说道:“主君请移步,老爷有请。”
夏明川每一次来孟宅都会赞叹,心里想着这才是诗书之家的样子,自己的侯府粗犷到不能再粗犷,他来过孟宅许多次了,能大概的分清自己的位置,正在穿厅过院的夏明川一边走,一边问道:“敢问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孟老夫子授课的地方不应该在前院吗,可我们现在在后花园。”
仆人微笑的回答道:“回禀主君,小的没有弄错,就是这里,老爷吩咐小的,将主君带到这里,说是请主君在这里等他。”仆人见夏明川有些疑惑,便再次说道:“还请主君稍安勿躁,老爷让主君在这里等他,老爷自然有他的用意。”
听仆人都这样说了,夏明川只好回答道:“有劳了,既然孟老夫子让我在此等候,那我便在此等候。”
仆人闻言,对着夏明川微微一礼,随即转身离开。
孟宅的花园不如侯府的宽大,但是精雕细琢却不是侯府所能比拟,夏明川站在一个名为横波的亭台,在横波亭的下方是一个大水池,水池里有残败的枯荷和假山,水池的另一边时一处楼阁,横波亭的另一边有精心放置的石头,石头脚下能看见植被刚刚冒出的新芽,在等些时日,许多的鲜花就要盛开,夏明川能想象这里美不胜收的景致。
“哑仆,哑仆,我在这里,你快来抓我呀。”
等了些许时间,夏明川有些无聊,正准备四处走走看看,却又纠结于这里是别人家的后院,乱闯很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的时候,一个欢快的声音响起,这是个小女孩的声音,按照推断,应该不会超过八岁。
没有让夏明川等多久,一个欢快的小丫头出现,晃动着头上的两个小角,笑呵呵的对着一个仆人说道:“哑仆,我在这里,你走错了,嘻嘻。”
夏明川越过小丫,看见了小丫口中的哑仆,这个哑仆是这个残疾人,哑仆驼着背,看着挽结的袖子,也就能让人知道,哑仆的右手已经齐臂断掉了,听着他嘴里发出的啊吧啊吧的声音,也就明白了小丫头为什么会叫他哑仆了。
小丫头和哑仆玩的正高兴,在转眼间看见了夏明川,她没有想到会有一个陌生人在这里,这里算的上是孟宅的后方,是女眷居住的地方,小女孩不是成人,不会对出现在这里的夏明川多想些什么,更多的是遇见陌生人后的慌乱,孟丹丹想起了母亲的教导,急急忙忙想要离开,只是走的时候有些慌乱,在这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上,一脚踩空,侧着身体,眼看就要跌进水里。
“啊--”
哑仆听见孟丹丹本能的惊叫,快速的将覆盖在眼睛上的布条拉开,他看见夏明川正将孟丹丹自水塘边拉了起来,夏明川将孟丹丹放回地上,露出一个自认为比较有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