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快要走到房间的时候,她不禁向慕容青箩抱怨说道,“也不知道我们这大皇兄心里头是怎么想的,竟然半路上抢别人的功劳。”
慕容青箩不怒反笑,她的语调听上去异常的柔和舒服,就好象是在听一曲让人感觉到欢欣鼓舞的仙乐一般。
她缓缓的说道,“大皇兄又能怎么想,大皇兄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父皇,我们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才是,你说对不对?”
“哼,我才没有那么傻。你无条件的相信他,我才不相信他呢!”
慕容云衣赌气的说着,走到自己的宫殿门前,对慕容青箩说道,“姐姐,我们明天再见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青灰色鹅卵石铺就的地板路上,慕容青箩的心里也掠过刹那的失落,有一种感觉让她心里觉得异常的不舒服。
然而到底是什么,她却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她们终於找到了开花的千叶草,而慕容梦泽则吩咐御医给把那开花的千叶草做药引给煎了,拿去给慕容天下治病。
那太医按照他的法子,把那千叶草制成了药引,然后调制了适合来解慕容天下身上剧毒的药,命人送给大皇子。
大皇子慕容梦泽接到药后,便亲自一勺一勺的喂慕容天下把药喝下去。
慕容天下喝这种药一连喝了三四天,但是他似乎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意思,仍旧是昏昏沉沉的,而且还觉得他的病情似乎更加加重了一些。
问那些御医们,御医们面面相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旁的法子了。
慕容云衣知道了,便有些抱怨说道,“姐姐,我们历经千辛万苦才把这千叶草给找了回来。结果这千叶草对父皇的病情一点帮助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隐隐约约有怀疑慕容梦泽的意思。
她知道慕容云衣同慕容求仁一直走的很近,若是有一天慕容求仁和慕容梦泽当真为争皇太子之位打起来,她相信自己这个妹妹一定会站在慕容求仁这一边,而她则会站在慕容梦泽这一边。
她想了想,便轻轻对慕容云衣说道,“这话也不能够这么说,也许是太医煎药有问题,又或者是太医开方子开的不对。”
她说,“找来这六十年一开花的千叶草,本来就实属罕见和稀奇的事情,你不觉得吗?”
慕容云衣尽管心里头有些不服气,但是却也不好直接和慕容青箩顶撞。便只好讪讪的说道,“姐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姐姐的。”慕容云衣缓缓的说道。
慕容青箩听完她这么说后,慕容青箩点头对她说道,“放心吧,父皇把我们两个养育长大,虽然我们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他对我们视如己出,我们两个本是最平凡的女子,而今却可以在皇宫之中享受宫里头最荣华的生活,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父皇。倘若谁伤害父皇,那就是同我们姐妹过不去。”
“姐姐,你能够这么想那就对了,我还唯恐你心里头会有别的偏私的想法呢!”
“又怎么会呢!”
慕容青箩安慰她说道,“我心里头最重要的人永远是父皇,其他人谁也比不上。”
她们姐妹说了这些后,心里头的心结也都慢慢的打开了。
于是两个人便相视一笑。
又过了几日,慕容天下身上的毒仍旧是没有解,而且他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似乎已经完全没有救治的希望了。
很快的,慕容天下身患重病的消息就传到了邻国云荒国和菩提国。
菩提乃是小国,他们纵然知道明镜国主如今遇到了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对他们对怎么样。
然而云荒国却不一样,云荒国素来有雄心,他们的国主皇甫云天更加是雄心大志,素来有吞并菩提国和明镜国,一统天下的决心。
如今他听说明镜国的国主中了毒,已经奄奄一息了,自然是大喜。大喜过后,便立刻派人过来打探消息。
于是明镜国的台城一时之间充斥了各式各样云荒国的探子。
慕容梦泽和慕容求仁便派出了很多人,想抓住这些探子,并将他们一网打尽。
然而探子的人手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些探子们一一抓住。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由着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