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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老鸨惦记着拿荀灿摘面纱这事换钱花,荀灿就结束了悠哉游哉的日子。每每出入摘月楼都有俩彪形大汉紧紧跟随,身边还多了俩五大三粗的女仆,连荀灿出恭都陪在身旁。
老鸨把荀灿看得很紧,一方面是怕荀灿找机会逃走,另一方面是防止有哪位胆大的客人硬闯进来。只有把客人的胃口吊足,才能勾着他们掏钱看真容。
做好了防范工作后,春满堂开始大肆宣传四月十五琴娘揭面纱,有想目睹真容的,可以到春满堂参加竞标,出钱最多的爷可以去琴娘的摘月楼整夜听曲儿,吃喝免费。
这消息一传开,春满堂的生意空前的好,把个老鸨乐得合不拢嘴。
有人欢喜有人忧。春满堂的老鸨想着马上要进账一大笔钱而开心不已,弄丢了荀灿的陶王刘仝却是愁眉不展,跟在刘仝身边的岑大鹏更是无名之火三丈高,瞅谁都不顺眼,干啥都不顺心。
自从荀灿逃离淮州王府,太妃给刘仝送了信儿,刘仝把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出去了,沿着淮州王府往四下里找人,一寸一寸地翻,就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刘仝压根儿就没想过荀灿会回到舞阳县,如果知道荀灿就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却没找到,估计他会郁闷到吐血而亡吧?
随着荀灿失踪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刘仝打算放弃寻找了,老天不帮他,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刘仝起了再找一名琴娘的心思,将消息一放出去,就收到了他的手下来报,说是春满堂来了个新姑娘,弹得一手好琴。
这可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刘仝想要春满堂的琴娘,不过他可没工夫陪春满堂玩儿什么竞标游戏。刘仝直接派人给舞阳县的朱县令修书一封,赞朱县令妻舅家的买卖做得好,竟然请了个能奏出天籁之音的琴娘。
常年混迹官场的人,哪能不明白这个,一看信就猜到刘仝这个闲散王爷看中那位弹琴的小娘子了。朱县令下了请帖,请陶王于四月十五到春满堂一同赏琴喝酒。
四月十五这天,刘仝带着岑大鹏欣然赴约。待他们主仆便装来到春满堂之时,朱县令早就安排好了接引之人,一路畅通无阻来至前厅正位。
同样一身便服的朱县令,点头哈腰地将刘仝让至大厅之中正对着琴台的第一张案几前,又在刘仝身侧摆了一张案几招待岑大鹏,他自己则坐在刘仝的另一侧。
这就是朱县令会做人的地方,岑大鹏是刘仝的护卫不假,虽有主仆之分,但人家是王爷的下属,不是他朱县令的下属。
今天岑大鹏是陪着他主子来春满堂玩儿的,若叫岑大鹏坐一边儿干呆着,还不忌恨死他姓朱的?哪天找个适当的机会替他在刘仝耳边吹吹风,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酒菜上齐,朱县令端起酒杯敬刘仝,客套了几句,无外乎“王爷赏光蓬荜生辉”之类的。待刘仝笑着饮下第一杯酒,朱县令道:“今晚的竞标仪式照常进行,不过王爷请放宽心,能上摘月楼的,非王爷莫属。”
刘仝没理会朱县令,夹了口菜,悠哉地嚼着,眼睛瞟着过往的姑娘。
朱县令忙道:“王爷尽管出价,也算是帮衬一下春满堂的生意,您喊价多少,我原数奉还。”这里边就有学问了,“喊价”多少,并不代表真的就交了那么多钱,朱县令的“原数奉还”,那是要给刘仝送礼呀。
刘仝“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刘仝虽贵为王爷,但他是个被当今忌讳的王爷,不敢明目张胆地搜刮民脂民膏。况且他是蓄意要做大事的,筹备人马那是处处需要钱的,有人愿意往他兜里送钱,他乐得来者不拒。
朱县令又道:“若您觉得这小娘子还算中意,我代春满堂做个主,明一早就给您送到山庄里去。”
刘仝端起一杯酒,冲朱县令一举杯,笑道:“我敬朱县令。”说着一仰脖,干了。
朱县令赔着笑脸,端起面前的酒杯干了,顺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见刘仝笑意盈盈地四下看热闹,忙招呼老鸨,叫她找几个漂亮姑娘过来陪酒。
一会儿工夫,便过来四五个打扮妖艳的姑娘,跟商量好的一样,刘仝和朱县令身边各坐了俩姑娘,又是斟酒又是夹菜的。
起初几位姑娘还很规矩,应该是得到了老鸨的吩咐,不敢太过分。从刘仝先动手搂住一个姑娘的肩膀时起,这几个姑娘像是得到了暗示一样,开始不安分了。
朱县令也乐呵呵地将咸猪手伸向了他身边的俩姑娘身上。
老鸨安排了一个姑娘来至岑大鹏身边,那姑娘看着岑大鹏一直绷着脸,也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地给他倒酒。
岑大鹏皱着眉头道:“不必劳烦姑娘,我自己来。”那姑娘又要给岑大鹏夹菜,岑大鹏伸手示意她别动他的筷子。
这姑娘委屈得快要哭了,瞧着旁边四个姐妹陪着两位客人又笑又闹,自己陪的这位连个笑模样都没有,难道是自己长得太丑了?可是没有老鸨的同意,她又不敢甩袖子离开,老鸨可说了,这几位客人相当重要。
在青楼混迹的姑娘哪有小白花儿?这姑娘见玩儿温柔贤惠那一套不中用,看着这位爷的脸黑沉似水,若玩儿撒娇撒泼那一套更是白扯,无奈之下展开了泪水攻势。
这姑娘先抽出帕子,戳戳眼角,千娇百媚地开了腔:“爷是嫌奴家丑么?”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