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焘蓉说契丹只有一条路线出后,从白达旦部出兵贺兰山。还是与辽兴宗一样的出兵路线,可是现在元昊在石坚出兵之下,他尾难顾,这条路线就变成了最稳妥的路线。这一点与石坚一样,稳打稳扎,比起石坚来,现在契丹这一次更是输不起。
另外还有一条道路,就是从上京道直插肃州、瓜州(注:从马鬃山到哈密市之间,在宋朝时还没有今天大片地沙漠,许多地方是牧场)。这样元昊更加尾难顾,但按照宋与契丹瓜分的地盘,这一带主要是河西走廊,耶律焘蓉同样也不愿意为宋朝作嫁衣。
说完了公事,两个人开始说私事。耶律蓉说道:“石大人,这一次是我特地来赔罪的。
记得你也说过,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我想就是石大人贺媛姑娘这颗棋子在我身边,也会利用吧。”
石坚说道:“瑶慧郡主,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让我们同席而坐吗?”
耶律焘蓉茫然地摇摇头。但她知道石坚这个同席而坐,绝不会是有暧昧的成份,反而会相当不好。
石坚说道:“今天我们同席而坐,是因为我们同处一室,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目标,我们总有一段缘份,而且你对我祖母很好。所以我祖母死了,我也没有怪你。你为你们契丹谋划国策,这也是你作为一个契丹子民应当做的。我还是不怪你。但是,今天。”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拿起了墙上的一把刀,说:“这是一把宝刀,用大洋岛的优质铁,在上海打造的。那些海客们看到我会上阵打仗,送来给我防身。我也接受了。”
耶律蓉看着这把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出青冷地光泽。就是看外面,这也是一把锋利的宝刀。
石坚叹息道:“没有想到它的第一次用场,却是这样。”
耶律焘蓉越感到一种不妙的感觉。当然她不相信石坚会用这把刀将自己杀死,但这种不好的感觉让她如此的强烈。
石坚说完后,眼睛里终于出现了怒意,而且还带着杀意。
兴平公主在一旁看了,很是担心,这种目光她看过,在石坚大规模杀人时就出现过。
石坚举起了刀,缓缓地来到了席前,他将刀往席子上划过去。这张绣席就象是豆腐一样,被他轻易地用这把宝刀划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