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砚压群芳>(169)淹没

还真会找人呢这不一下子就“找”到了太子。

偷偷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声笨蛋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难怪他乐成那样的多便利啊不用“守株”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就“待”到了我这个“兔”。

其实我只要稍微留心一点刚刚看到那么多仆人从这边走过去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主子在这里他们怎么会成群结队地往这里跑呢。

我不明白的只是他们为什么都不约而同地对我视若无睹而且噤口不语?如果他们能够交谈或者我还能从中听出一点信息知道这里是“闲人免入”的禁地也就不会闯进来了。

难道故意让仆人不理睬我让我无头苍蝇一样地乱闯也是他的命令?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慌了神就那样杵门口像个呆瓜。找人的时候一心只想着王献之忘了眼前的这位也回府了既然后面住的是女眷他可不就住在前面了。

现在好了弄到和他大眼瞪小眼的这可怎么办呢?

我慌得不知所措他却乐不可支笑容满面地招呼我说:“坐啊你怎么这么喜欢罚站啊。你找人找累了就坐下来歇一歇喝口水。放心我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不需要穿老爹爹装也不需要穿这种便于行动兼逃跑的衣服。不过呢你穿什么都好看就是了。”

我心里一咯噔。我穿老爹爹装出门的时候他早走了我回来也才这么一会儿玲玲应该还来不及向他汇报我的行踪。可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包括我在满屋子找王献之。他都了如指掌。

那我还找什么呢直接问他就是了:“请问殿下王献之住在哪里的?”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敢派人钉梢我我就敢当面问。看你这个当太子地人好不好意思当面撒谎。

他笑眯眯地答:“已经走啦。我们开完会回来没多久他就走了。”

怎么可能。我在那边明明没看见来地路上也没碰见他不可能那么巧刚好我回屋换衣服的那会儿他就走了吧。

虽然不大相信我还是顺着他问:“那他去哪里了。殿下知道吗?”

他一摊手:“不知道。”

我拼命忍住质问他的冲动。再可恶他也是太子是我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于是我什么都没再说只是行了一个礼准备告退。不管王献之有没有走我都不想再留在这里了。玲玲那丫头我也受够了。敢再把我当囚犯一样盯着我就叫她好看。即使真踢屁股也要把她踢走。

太子马上从座位上走了下来边走边问:“你要去哪里?”

“去找谢玄他们我们约了中午一起吃饭。”

他已经快步挡在门前:“你不能一个人上街去。你知道这城里有多少流民吗?少说也有十万。他们和正规军不同没有纪律没有约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我们今天上午开了一上午会。就是在讨论流民的安置问题。城里的军用粮仓已经空了一半了。都是被这些人吃掉的。如果后方再不运来粮草招募的新兵只好就地解散。因为大敌当前我们必须先保证正规军的给养。这些流民已经成了最大地安全隐患。所以这些日子。你哪儿都不要去就待在这里不管外面怎样我保证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我忍不住顶了他一句:“可是你自己就是最不安全的因素是我的一切麻烦的源泉。”

我就不相信和王献之、谢玄他们在一起会不比这里安全。假使做最坏的打算我军兵败城破敌人先就会冲进这北中郎将府因为擒贼先擒王活捉太子必然会成为他们地要目标。那时候太子所住的北中郎将府将成为最不安全地地方。

他耸肩一笑:“那没办法你要习惯我的存在。你逃离我才会有麻烦你跟我在一起我这里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所在。”

大言不惭!我懒得再跟他说什么伸手

门可是手却被他捉住了。

我慌忙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自从他跟我“坦诚”了什么“能”不“能”之后我就多了一桩心病。这个人才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一般人都会遵守地礼仪规矩他不会遵守。

他把门上加上一道门闩然后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水递给我说:“我只是看你忙了一上午累了渴了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而已。你以为我要干嘛?想多了吧?女孩子要纯洁点不要看到男人走近你想到他要跟你干嘛。”

气死我了居然倒打一耙!我脸都气红了冲着他嚷:“我才没那样想不纯洁地人是你。”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呼呼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这是该对一个纯情少女说的话吗?太过分了!

他笑得像偷吃了一只大肥鸡地狐狸:“好好好不纯洁的人是我。我承认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会产生一些很不纯洁的想法这一点你一定要见谅因为我也是身不由己。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你太诱惑了让我这样一个一生纯洁的人都会情不自禁产生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好多好多不纯洁的想法。是你把我变得不纯洁的你要对我负责。”

“你去……”我懊恼地捣住自己的嘴恨得牙痒痒。一个宫廷女官对皇太子说“你去死”是不是以下犯上犯了“大不敬”的死罪?

“最后一个字我帮你说好了我去死是吧?啧啧女孩子要温柔要贤良淑德不得咒诅自己的夫君。乖别站在那儿了过来喝茶吧。喝完了坐一会儿我带你去吃饭。”

“……”

“怕我是吧好好好我走开。”说着真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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