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砚压群芳>(214) 意外之喜

见我泪水纵横右军大人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坐还志气天大说走就走嚷着要一个人回京城去现在怎么又弄得跟小花猫似的了?”

“不好意思因为大人的话实在是出乎意料所以太激动了。”我抽抽噎噎地答。

“唉快把眼泪擦擦不然献之看见了还以为我这个当爹的欺负他的小未婚妻那小子从小就跟霸王一样护短得很。”

我笑了:“他再霸王再护短难道还敢挑战您的权威不成?”

“他嘴里不敢心里也不敢?哼!”

说话间一个丫环捧着水盆在我身边跪了下来。我定睛一看就是刚刚那两个窃窃私语的丫环之一。怎么才跟她家主人坐下来说了几句话在她眼里立刻就身份不同了?这世道啊。

我拿起毛巾擦去泪痕然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大人你刚开始的口气明明就是严词拒绝的怎么突然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呢?”

他微微一笑:“老实说如果你刚刚一味的哀求我可能不会改变主意的。”

“您的意思是说您本来的确是准备让我知难而退的?”

“可以这么说吧。”

“那后来就因为我没有一味的哀求您反而觉得能接纳我了?”就因为这个理由突然改变一个重大决定这些豪门中人。还真是任性得很。

他点头道:“是的我一向喜欢有气节地人。一个人光有才还不够。也不可能单凭这一点就让我青眼有加。因为我见过太多才华横溢但奴颜婢膝品行及其低劣的人。他们整天奔走于权门之间为了所谓地前程什么都可以出卖。那样的人再有才我也只会嗤之以鼻。”

原来是我“有气节”的举动才意外得到了这位以桀骜不驯、潇洒坦荡闻名于世的大人的肯。让他临时改变主意决定要成全我。

可是这样一来就不得不重新面对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了:“您真的会因此跟夫人反目吗?”

如果真这样叫我如何承担得起这份愧疚?而且以后也不好跟婆母相处了。她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下更会对我恨之入骨。因为我不仅让她跟娘家亲上加亲地希望落空还让她跟丈夫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堪。换位思考一下是我也会觉得这个媳妇纯粹是来跟我作对的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了。

右军大人也看出了我的紧张不安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至于那样严重。一开始献之他娘肯定会闹点情绪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如果我连这点家务事都没能力处理好岂不是要让某些伶牙俐齿的小辈看扁了。”

我尴尬地陪着笑:“桃叶刚才纯属胡言乱语还请大人见谅。”

他呵呵直笑:“肯定‘见谅’了。不‘见谅’。你现在已经哭哭啼啼地走在回京的路上了又怎么会坐在这里跟我喝茶聊天呢?”

我除了陪笑。还是陪笑。刚才冲口而出地那些话实在是过了一点。他这会儿要调侃几句我也只能听着。

好在有人及时出现了。

“爹。桃叶你们都在这里呀。”老远就听见了王献之的声音紧接着他矫捷的身影就出现在长廊的转角处。

要说他的身形跟他爹真的很像。只是一个是中年人有着中年人特有的魁伟和稳健一个还是翩翩少年郎连走路的姿势都带着几分飘逸。

右军大人见我一直望着王献之走过来的方向出神笑着说:“‘既见君子云何不喜。’见到心上人的感觉果然不一样啊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也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勉强算是答了腔。

“这一句地前面一句是什么?”他突然问我。

我呆了一下右军大人不可能不记得这几句吧难道要考我《诗经》?

虽然有些纳闷我还是应声答道:“是‘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哦原来是‘风雨如晦’呀。河上一夜风雨如晦哈哈。”

我地脸已经完全可以煎蛋了连河上一夜他都知道我和王献之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跟着一个整天奴仆成群的公子哥儿就意味着从此再没有**了吗?

此时王献之已经走到跟前来了听见他爹大笑兴致勃勃地问:“你们在说什么?让爹笑得那么开心。”

“没什么没什么既然献之来了你们俩谈吧我也要去休息一下了今天地公文真多脖子都酸了。”

王献之立刻走到他背后说:“我来帮您揉揉吧。”

他伸手推开儿子:“算了

小未婚妻吧我回房去叫人給我揉就是了。”

右军大人走后王献之惊喜地看着我:“我爹刚才称呼你什么?小未婚妻?”

“是啊你自己也听到了。”我含笑回答。

他坐下来急切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还一点希望都没有的突然你就跟我爹坐在一起言笑晏晏喝茶聊天他还称你是我地‘小未婚妻’我都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我一五一十地把从遇到他爹之后的情形都給他说了一遍。当听到他爹说“你们以后打起架来可别喊我拉架”时他激动得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桃叶你真行!几句话就征服了我爹。我早该告诉你我爹就是这样的人。他平生最敬重有骨气的人哪怕对方是个一无所有的贫民他也照样跟人家称兄道弟。我一直都知道这是他择友的标准却没想到这也是他择媳的标准。”

突然被他在大众广庭之中抱住我急得直推:“你别这样啦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怕什么连我爹都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妻了。”他把头埋进我的衣领里怎么也不肯撒手。

说到“未婚妻”三个字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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