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到小姐突然退出比赛而众人一副奇怪的表情地问:“这又是为什么呢?她好像还是第三名啊好端端的为什么退出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告诉我原来是有人挥了伟大的扒粪精神把小姐去年被未婚夫家退婚的事也给扒了出来。而退婚的理由更劲爆了据说是因为品行不端被未婚夫当场抓了个现行。
好嘛这样的内幕一爆出来全城哗然。家小姐只好仓皇鞠躬谢幕夹着尾巴灰溜溜地不知道遁到哪儿去了。据说现在连府里都已经见不到她的影踪。
可怜的小姐已经很倒霉地被未婚夫退婚了本指望借着才女选拔赛增加一点身价。这下好啦名声算是彻底完了以后至少在京城是难嫁了。
我听了暗自心惊。看来这才女大赛就是个是非窝。榜上的都想撬掉自己前面的榜下的又想撬掉榜上的好自己爬上去围观的则竖起耳朵到处打听所谓的“内幕”。如此一来各种“内幕”消息就满天飞了虚虚实实真假难辨。一个女孩一旦参加了这种比赛从此日子就别想安宁了什么**都会被挖出来。
不过像小姐这样被人退婚的事因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家也没法辩只好选择退出了事不然小姐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联系到我自己如今我也有很劲爆的内幕了。和王献之在船上共度一夜的事如果被人扒出来照样会轰动全城的。到那时候我的名誉也完了。
我都吃惊为什么到现在我还能在榜上那件事还没被人扒出来。相比起来我又比小姐这样的世家小姐更扎眼更让人气不顺了。
我不过贫女一枚职业是丫环家业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也就是穷无立锥之地。要说才呢也不过认得几个字背得几诗。如果这样也算才女的话那恐怕世上的“才女”比河里游的“财鱼”还多了。
我已经够不自信了偏偏还有人神秘兮兮、眉飞色舞一副他掌握了独家新闻、绝密消息的样子告诉我:“家三小姐也决定参赛了呢。”
说完怕人不信还补充了一句:“消息绝对可靠是府的下人传出来的。”
我一惊忙问:“是道茂小姐吗?”
“好像是吧。反正就是府的三小姐至于人家姑娘的闺名我也没好意思问。”那人抓着头嘿嘿笑着说。
这时有人提出质疑:“比赛都进行这么久了榜都打了半个月了还能报名参赛吗?”
立刻有热心人出来对他进行扫盲了:“初赛打榜的截止日期是一个月。只要在一个月之内报名哪怕你是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刻都可以的。”
这时我插了一句嘴说:“小姐现在才报名参赛不是很吃亏吗?别人都上榜半个月了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多少票生病前就有六百多票了的现在只会更多。小姐在别人已经跑了一半后才开始起步赛跑一开始就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我这样一说一堆人看着我摇头意思是“你好天真!”
他们告诉我:“这你就不用替她操心了。她那样的出身自然有许多人为她做事拉票的人很快就会满城都是。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不信过几天你再看她肯定排到你前面去了把你再变成第六名。”
我笑了笑无所谓地说:“第六名就第六名啊我一个平民女子能在才女榜上占到第六的位子已经很意外很荣幸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一个姑娘激动地说:“你是代表我们平民去参赛的!历来都是贵族小姐占据才女榜平民女子进前二十都难。你如今进了前十有机会进皇宫去觐见皇后接受皇后的亲自遴选了这是多大的荣誉啊你一定要顶住哦!”
“一定要顶住!”
“一定要顶住!”
“嗯嗯嗯我顶住。”
在如此之多的“顶住”声中我只能“顶住”。可是众位乡亲请问我拿什么顶住?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而他们在鼓励我一番后又开始谈论起了才女榜上的其他女子。
我正想闭上眼睛养养神一位坐在我旁边的乡里大叔突然调转头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姑娘听说你父母双亡了我才跟你说这个的。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只该在家里做做女红等着嫁人。参加那个什么才女选拔赛整天被人评头论足的多丢人那。”
他是一副长辈的模样低声“教育”我的但由于我是众人关注的焦点谁跟我说了什么大家都会注意听的。这下好啦大叔犯了众怒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已经有无数鄙视的目光扫了过来。
拜托这也太乡气吧。盘上还敢质疑人家的审美趣味那不是找抽吗?
立刻有几个人面色不善地跳出来说:“老乡这里不是您那山旮旯里这里是京城京城知道不?这才女选拔赛可是京城三年才轮到一次的盛事选出来的都是众望所归的美女兼才女。您老那老黄历还是留着回家再翻吧在城里千万别再翻那才真的丢死人呢。”
乡里大叔愕然又有人对他说:“等最后决赛的时候你再来京城看看那时候你就知道才女选拔赛有多大的影响力了。最后决赛的那天街上的店铺都会关门的大家全都涌到通向皇宫的各个路口好等着听最新消息。那一天禁军会全部出动来维护秩序确保皇宫的安全免得有人趁机闹事。”
偏偏乡里大叔也是个死不知悔改的倔人竟然还面红耳赤地争:“我一开口你们就说我乡气可我真的觉得女孩子还是本本分分呆在家里不要抛头路面的好。参加什么才女大赛啊闺名天天挂在上面任人看还每天被人议论来议论去一个姑娘家这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