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冯远跟欧阳正午聊天,窥探对方深夜前往火葬场偷骨灰的心路历程时,前往建章路竹林的警员已经找到了目的地。顶 点 x 23 u s
江渚在耳麦中通知冯远:“找到那棵刻字的竹子了,但是没有挖到骨灰盒,竹子下面的泥土有明显松动的痕迹,要么是欧阳正午与夏瑶琴串通好说谎,要么就是有人在他们之后把骨灰又挖走了。”
“竹林周边没有监控,周围只采集到了欧阳正午与夏瑶琴两个人脚印,其余什么都没有发现。”
冯远沉声不答,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欧阳正午,恨不得将对方戳出个洞来,对方见冯远忽然变了神色,有些拿捏不定不定,难道是骨灰出问题了?
这个时候,一个警员忽然走进旁听室,对江渚说道:“江队,u盘内容的调查有结果了。”
处在审讯室的冯远正好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看向欧阳正午说道:“你说的那颗竹子底下,没有找到沈沛的骨灰。”
“不可能,我们明明埋在那里的。”欧阳正午大惊失色,他急忙解释道:“是不是你们的人找错地方了,或者你骗我”
冯远直直的盯着欧阳正午,想看清对方对否在说谎,对方接触到冯远的眼神,立即止住声冷静了下来,而后出了一身冷汗,对方是专业的刑警,不可能出现找错地方这么低级的错误,他们也完全没有理由骗自己,那就是沈沛的骨灰真的不见了,欧阳正午咽了口唾沫,究竟是谁?
欧阳正午巴巴的看着冯远,他的嗓子有些干,发出了沙哑的解释,“我没有说谎。”
虽然这解释有些苍白无力。
冯远道:“你们昨天晚上的计划,还有别人知道吗?”
欧阳正午摇了摇了头,“没有,虽说是为了将沈沛的骨灰安葬,但总归是去偷,因此没人知道。”
“欧阳同学,事情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但是现在却找不到骨灰,对于你刚才的解释,我有理由表示怀疑,因此
,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劳烦二位暂时留在警局,等我们查明真相。”
“不过请你们放心,在警局期间,你们的一切吃喝住费用,我们全包了,安心的住下吧。”
冯大队长的这一番话说的很是客气,仿佛不是要暂时拘留对方,而是请朋友来家做客。
至于被邀请的‘客人’欧阳正午,就没这么轻松了,心中五味杂陈,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细节,到底是谁在他们之后把骨灰拿走的?
冯远将审讯室的欧阳正午安排给手下的人后,就火速去了办公室,所幸沈家人已经被劝走了,据说是又去学校了。
已经到了傍晚,但刑侦支队的办公室依旧充满了忙碌的身影,冯远给的u盘信息量太大,再加上沈沛骨灰丢失一事,每个人都在马不停蹄的忙着手上的工作。
冯远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情况?查到程新背后的那个人了吗?是谁?”
一个警员回答道:“我们把账户上的信息都核实过了,汇款的经办人名叫陈勇义,是兴庆师范学院的保安处队长,但他每次去给程新汇款的时候都是用的现金,所以无法得知这笔钱来自何处,之后我们又查了陈勇义的个人账户,很干净,除了工资之外,没有任何多余收入,还有u盘里的录音,经查实,确实是陈勇义的声音。”
江渚接着警员的话补充道:“还有商业街和学校周边的监控也都查看过了,程新在坠楼之前,确实和陈勇义接触过,但是时间没有太久。”
冯远道:“陈勇义人呢?先把他带回警局。”
江渚道:“小师妹刚才自告奋勇已经去他家里拿人了,但是陈勇义并不在家,打电话去学校,结果被告知今天周六,陈勇义并没有上班。”
冯远皱眉,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调监控,从陈勇义最后一次消失的地方查起,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我总觉得要出事。”
江渚与冯远搭档多年,很快就
明白了冯远的意思,“你是说,凶手有可能会对陈勇义下手。”
冯远:“我不确定,但是既然凶手是为了沈沛复仇而来,那么校园贷一案的涉及人员,都有可能是凶手的目标,而且,陈勇义看着不像是幕后操纵者。”
确实,一个学校的保安,若是没有上面人的默许,有能力在学校将校园贷推行出去吗?
江渚道:“那现在怎么办?”
冯远托着下巴沉声道:“第一,查监控,以陈勇义家和学校为原点,向周围扩圈,寻找陈勇义的踪迹,第二,彻查陈勇义的人际关系,以学校为中心,尤其注重学校的领导层人物,查清处当初是谁将他招进来的,一定得找到那个幕后操纵者。”
“还有,我让你们查的关于裸照的事情呢?”
警员在一旁连忙说道:“报告队长,查清楚了,除了沈沛之外,其他人的裸照均未被爆出。”
“那好,将这些照片的主人全部带回来审问,问清楚她们与陈勇义或者程新之间有没有什么交易?”
为什么只有沈沛一人的照片被曝光了?这一点值得深究。
“唉,算了。”正当警员准备去安排的时候,冯远又转口说道:“不用将她们带回来了,去找几个女同事,提前联系好她们,在外面找个安静点的,隔音好的地方,一个一个分开审讯。”
警员不明所以,但既然队长这么安排,他们照做就行了。
冯远将事情交代完之后,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