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一摞钱塞到张小羽手中，不忘叮嘱了一番。
“爸，我有钱，不需要。”
上次拿了家里两万多，张小羽也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两个萌货要上学，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拿着吧，出门在外，不能太寒了，咋家条件和别人没法比，不过也不能让你在同学面前丢人。”
“爸……”
张小羽鼻子有些发酸。
父亲考虑的，永远都要比自己多，张小羽自己到没怎么多想。
更何况，就他现在的名声，谁敢寒他。
父亲坚持，张小羽也不嗦，将钱收起来，拿上东西，和父亲一起向门外走去。
“矮油，老张送儿子去体检呀，啧啧，小羽可是我们小区今年第一个报考武科的人，要是能考上武科，也是给我们小区争光呀。”
两人刚走到楼下，一名大叔模样的中年男就打起了招呼。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呵呵笑着，显得很随和。
接下来，又遇到几个熟人，说的话也都差不多。
客套话，张小羽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在隐喻什么，不过他也没在意。
“爸你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学校给定了车票。”
“恩，路上小心，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考上考不上，都回来给家里说一声，我和你妈都等着你的电话。”
父亲神色有点复杂。
张小羽考第一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不过关于武道社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
以前张小羽成绩一般，父亲也只是希望张小羽日后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平平安安就好。
现在忽然之间听到自己的儿子考了第一，张天洪期望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担心。
一旦张小羽落榜，体检关都过不去，打击太大。
张天洪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能否承受的住，此刻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怅然的叹气了。
“爸你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张小羽答应一声，随后转身向车站的方向走去。
体检在人民医院，学校发放了统一的车票，除了洛城一中，还有其他四个中学的学生，会一起前往人民医院体检。
这次体检，是很多人梦开始的地方，也是很多人梦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