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屏回到了房间,曾清逸、应真鸿、陈至虚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赵佑屏进门,连忙起身问道:“怎么样?”
赵佑屏坐到陈至虚旁边,笑着说道:“是她,真君说在她身上留了一道符印,刚刚见到她时我就确认了。”
应真鸿轻哼一声,从道袍袖口中摸出一把铜钱剑,“她是人还是妖?”
赵佑屏说道:“你恐怕要失望了,她是人。”
应真鸿剑指一扬,铜钱剑‘刷’的一声化作金光飞入袖中,然后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双目微闭,“无妨,她的那个朋友是妖。”
曾清逸手里拿着一个罗盘,自顾自的在那里转着,此时抬起头来,看了三人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手中的罗盘。
陈至虚拿出一本道经,展开慢慢翻看,“现在就等她那个金灵白鹿妖的朋友来找她了。”
“那白鹿妖受了伤,估计不会那么快。”赵佑屏说道。
陈至虚摇摇头,“无所谓,可以慢慢等。”
应真鸿此时说道:“她万一不来怎么办?”
曾清逸收起罗盘,呵呵笑道:“请她来。”
“嗯?”应真鸿疑惑的看着曾清逸。
只见曾清逸慢悠悠的起身,在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清水,“让军队和警察沿着她们飞走的方向大肆搜查戒严,把歙县这边的口子松一点就是了。人都有侥幸心理,都会相信自己的主观判断。”
“可她是妖啊。”赵佑屏说道。
曾清逸淡淡一笑,“妖就更好办了。”
“什么意思?”应真鸿一脸不解的看着曾清逸,赵佑屏也看着他。
这时,才看了两页经文的陈至虚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昆宣世界从古至今,那些聪明的大妖怪都在癸水监狱里蹲着呢。”
应真鸿鄙夷的看了曾清逸一眼,“用得着拐弯抹角的说人家小妖怪蠢么?”
“什么时候到怀俄明州啊。”风不屈百无聊赖的坐在飞机客舱的座位上,朝身旁的罗云清问道。
罗云清目光紧盯着窗外的重云天光,闻言道:“大概7个小时吧,五个小时到洛杉矶,两个小时转机到怀俄明州。”
“这么久?”风不屈十分吃惊地道。
“够快了,要是几十年前的飞机,得十几个小时呢。”罗云清耐心解释道。
“哎,我要是筑基期就好了,自己飞过去。”风不屈说道。
“噗。”隔壁座位上传来一声嗤笑,风不屈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肤白貌美面容娇俏的女子正朝着自己轻笑,“还筑基期,你以为你穿一身道袍就是修仙者啊?”
风不屈目光直视着她,嘴角一扯,淡淡道:“我是不是修仙者关你什么事?”
女子掩嘴轻笑,目光鄙夷的看着风不屈,“像你们这样的人还出国,真是给华夏人丢脸。”
“好了,安琪,跟这些低素质的人说那么多做什么?”女子旁边一位西装革履的帅气男子此时开口说道。
女子笑了笑,回身说道:“知道了,亲爱的。”
“华夏虽然比以前强大了不少,但国民整体素质还是太差了,比不上欧美人。”男子面带精英般的笑意,对着身边的女子说道:“还需要多学习人家啊。”
罗云清将目光从窗外的云景中收了回来,盯着风不屈看了一眼,说道:“那头驴丢了我们纯阳观的脸,你可是丢了整个华夏的脸。”
风不屈冷冷的看了那女子和男人一眼,然后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张灵符往身上一拍。
然后原本风不屈坐着的位置顿时空无一人,风不屈也不见了踪影。
旁边的那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腻歪,当然没看到这一幕,倒是他们身后的两个老外看到风不屈突然消失,立马尖叫了一声。
“偶买噶????”一个女老外尖叫着站了起来,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英文,她身边的那些乘客和老外听了她说的话后一起站起,好奇的朝风不屈的位置看过来。
“亲爱的,他们怎么了?”安琪看着身后老外们的动作,好奇的瞥了罗云清一眼,然后问道。
那西装革履的男子看了一眼,笑道:“应该是闹什么笑话了,你看,人都不在了,他们应该是第一次出国吧,我都跟你说了,国民整体素质太差,一出国就出尽洋相。”
‘嘭’
男子话音刚落,他的脑袋突然重重的往旁边的飞机内壁猛地一撞。
“亲爱的!!”安琪惊呼了一声,赶紧将男子抱住。
男子转过头来,安琪立刻吓了一跳,只见男子额头破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从眉心流下,而且他那只挺拔好看的鼻子也歪的不成形了,鼻血汩汩从中流出。
男子痛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哗啦啦的混着血水就淌了下来。
安琪赶紧呼叫空姐,然后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纸巾替男子擦着脸上的鲜血。
“亲爱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撞墙啊。”安琪惊声问道。
这时,空乘人员,一位空姐走了过来,她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这是怎么了?”然后她飞快的转身,“我去拿医疗箱。”
很快,空姐就把医疗箱拿了过来,打开箱子替男子消毒擦药。
等男子终于从钻心的痛楚中回过神来之后,他手指指着头顶说道:“刚刚上面有人推了我一把。”
空姐和安琪连忙抬起头来,却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雪白的飞机内壁和一片空荡荡的顶部天花板。
“没有人啊。”空姐疑惑的说道,然后盯着男子严肃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