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辩解,“请等一下,开车的的确是我。但或许绑线上去的另有其人,而且今天我是碰巧来这里的。3年都没来过了,我差点忘了这个家的位置,还迷路了。从来到这里,到扫墓之前,基本上都和你们在一起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设计这个机关啊!”毛利道,“不对。你来这里并不是隔了3年。几天前你就来了。对,你还杀了根岸先生,设计这个机关的那一天。”武田家的人更吃惊,“什么?根岸也是被杀死的吗?”“可是罗伯特为什么要杀根岸呢?”
毛利道,“之所以把根岸吊死在杂物房,是为了避开仓库这边布置好的机关。然后发出奇怪的委托信,把大阪的高中生侦探叫来,然后在中途等他,为了强调自己3年没来过了。谁也不会想到故地重游,却中途迷路,遇到高中生侦探的男人,早就在这里设计好这个机关了。”
武田勇三问道,“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杀根岸呢?而且大哥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为此不惜要杀死嫂子和美纱灭口呢?”毛利道,“可惜根岸死了,他为什么要杀根岸还不清楚。但美纱和娟代被杀,却是跟毒品有关。这一点,罗伯特应该知道了。”深雪吃惊,“毒品?”智惠老夫人忽然想通了,“难怪难怪,真是造孽啊!”毛利道,“信一和根岸联手,将毒品藏在人偶里面,然后以高价抛售。”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勇三惊叫,“你说我大哥在卖毒品?”龙二难以置信,“不可能吧!”千钧道,“看来只有老夫人相信了。你们仔细想想,你们家的人偶为什么那么贵,还能卖出去呢?”勇三支吾,“这个……”老夫人道,“信一并没有继承到你们爸爸的手艺,而且就算你们的父亲在世,做的人偶也不可能那么贵。我一直就觉得奇怪,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这个孽障!”毛利道,“如果你们还不相信的话,等一下可以去工作室看看人偶。”千钧道,“人偶里面塞满了毒品。”
毛利道,“罗伯特杀害根岸后,将本来要送走的装有毒品的人偶偷走了一个,作为打电话约信一出来的借口。说,这样的一个电话。信一一直怀疑杀死根岸与偷走毒品的人,是自己家里的某个人所为,便花钱请我找凶手。所以接到罗伯特的电话后,上了当来到这间设计好杀人机关的房间里。他丝毫没想到,曾经在这里杀死妻子和养女的他,会作法自毙,步上她们的后尘。结果他被杀害了,就这样,还真是讽刺。没错吧,罗伯特?”
罗伯特大叫,“你住口!无凭无据,信口开河!而且你忘记了重要的一件事情,请你解释清楚,信一先生缠绕鱼线上吊之谜!”大家都是一愣,阳子问道,“老公,是这样的吗?”龙二点头,“是啊!”罗伯特脸色大变,他之前并未来看过现场,理论上他并不知道信一是缠绕鱼线上吊的。同样,阳子、静杨、小雅、直子她们也都没有来过,但老夫人和武田兄弟都来过。
外面,服部平次启动了摩托车,“大叔,我准备好了。”毛利道,“对了对了,你不讲我还真忘记了,信一先生缠绕鱼线的事情。这个也弄好了吧,千钧!”千钧笑着用手电照亮了上方,那里都丝线,“我想这里太黑,你们可能看不到。鱼线早就用针、胶水之类的东西做了固定,围在栓好挂在横梁下的绳结正下方。”毛利道,“事实胜于雄辩,就让我实际做给你们看看吧!勇三先生,请你将带来的人偶的头伸到窗户的外面。”
勇三答应一声,抱着人偶过来,毛利道,“就像信一先生看窗外一样。”人偶的头被探出了窗外,平次开动机车,向前拉着鱼线行驶。毛利道,“然后罗伯特在车中经过确认后,就发动了车子,然后绑在车上的鱼线开始拉紧,固定的图钉脱落,绳子勒住信一的脖子,往反方向拉去。信一的后脑重重地撞到了横梁上,这时差不多就毙命了。然后线最终被拉断,信一的尸体就这样被周围的线给包围住了,就像是被蜘蛛丝缠绕一样,悬空吊在天花板上了。”一切正如毛利侦探所说的那样,人偶被这样吊起来了。
毛利道,“现在有个问题,罗伯特先生。你为什么会知道信一是被鱼线缠绕的呢?你们当中知道这件事情的,是来到现场的龙二、勇三,智惠老太太,深雪小姐4个人。当然我也叮嘱过他们,暂时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而另外没有出现过的人,那就是让信一变成这样的犯人才知道了。”
千钧道,“你恐怕不知道,纱荣和绘未她们两个在洗澡前,无意中看到了从仓库窗户那里延伸挂在卡车上的鱼线,误以为是蜘蛛线。还有啊,你说来路时会迷路。可是却还记得开卡车上山拜祭美纱的路,那足有十公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小兰说过,你带她们开车上山的过程中,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显然对路途非常熟悉。”
小五郎道,“恐怕你那时候,心里想的是怎样赶快把断线从车上取下来,就忘记了自己应该对路途不熟悉才对。 纱荣和绘未对你心有芥蒂,才会无意看到了卡车上的鱼线,真是百密一疏啊!”罗伯特无言以对,阳子道,“罗伯特?”罗伯特问道,“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是我?太奇怪了,一开始叫大家别说,然后故意等我说漏嘴。”
平次走上来,“因为鱼的数量,吃晚餐的时候是我、和叶、新庄姐妹和直子,还有你,6个人。但是奇怪的是,却只差了4条鱼。深雪小姐事先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