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悄悄去偷听那对兄弟的谈话。秀树道,“为什么带外人来?杰拉尔的契约,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善则不满,“哼,还说契约!你任性地去了法国,自作主张地把杰拉尔带回来!”秀树恼怒,“我是为了公司才这样做的。你批评我毫无道理!”善则冷笑,“为了公司?不这么做,你就不能在美咲面前露脸,不是吗?”秀树大惊,“你说什么?”善则道,“你不是想方设法地跟美咲亲近吗?当我不知道吗?”秀树恼羞成怒,“说谁呢?那你和德大寺秘书又是怎么回事?整个公司都传遍了!”
善则冒汗,“胡说,我和她之间没那种关系!”秀树冷笑,“我和嫂子之间也是清白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签约给你看!”秀树气呼呼地走了回去,善则也是咬牙切齿。柯南回到房间,把刚才听到的告诉了千钧。千钧笑道,“原来是这样,家主与秘书有一腿,小叔子和嫂子有些黏黏糊糊,加那家还真是有趣啊!”柯南吐槽,“你有资格说别人吗?在这方面,你不也是乱七八糟的?”千钧尴尬,“好了,别扯这些,还是尽快帮大叔把打骚扰电话的人找出来要紧!”
外面雷声不断,美咲走到窗前,把窗户的窗帘放下来,千钧热情地过去帮忙。米歇尔道,“杰拉尔差不多也该到了,我去门廊等他。”秀树道,“那我也去,不过我要先去一趟厕所。”二人一起走了出去。毛利拿着酒杯站在附近,低声跟善则谈话。美咲走到餐桌旁边,“上下一道菜吧!”昌代道,“知道了。”她拿着盘子出去了。善则道,“毛利田的酒也喝完了,我去拿。”毛利大喜,“谢谢!”美咲道,“我也失陪一下,去补妆。”说完她也出去了。整个大厅就剩下毛利他们几个。
一道闪电破开黑幕,照亮了夜空。小兰有些不满,“爸爸,你可别喝多了!”毛利一饮而尽,“我知道,这不是还有千钧在吗?”小兰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千钧道,“喂喂,美咲夫人没人陪着,是不是不大好呢?”小兰道,“是啊,爸爸,干活、干活!”毛利没好气,“女士的化妆室,我怎么进得去啊?”千钧也道,“是啊,我和大叔都不方便,小的也是。”突然间一下子暗下来,小兰大叫,“停电了吗?”毛利猜测,“被雷劈短路了吧!”柯南皱眉,“有点不对头。”
千钧道,“我去外面看看。”话音刚落,楼上传来美咲夫人的尖叫。千钧大叫,“在2楼!”柯南道,“糟糕!”明亮的闪电闪烁不停,在雷雨中更显得相当恐怖。4人一起向楼上跑去,美咲的呼喊救命声不时传来。来到美咲的房间,千钧上前开门,发现被锁上了。柯南大吼,“破门!”千钧发力,直接撞房门,但房门似乎不太结实,千钧的力气用的太大,整个房门倒在地上,千钧也摔倒在地。小兰马上进来,看见有个恐怖古怪男人似乎在跟美咲纠缠,“救命!”小兰吓得一下子瘫住了,毛利跨过房门,冲了过去,“给我站住!”
那个男人扔下夫人,跑了出去。毛利跑到窗前的阳台处,已经失去了那个人的踪影。小兰扶住了倒地的美咲,“夫人,怎么样?”千钧也跳起来,来到阳台,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跑到哪里去了?”没有人在,千钧疑惑,向下望去,下面是滔滔的海水,雨水落入海中,“奇怪,刚才那个人似乎没有明显的生命波动啊!”柯南大叫可恶,“去哪里了?”灯亮了,毛利将阳台的落地窗关上。小兰扶起美咲,秀树与米歇尔跑了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了,没事吧?”
善则进来,“不知道是谁关了电闸。美咲,出什么事情了?”美咲伏在丈夫身上哭泣,“不知道谁突然……”猛然,美咲看到了桌子上的花,大叫起来。小兰道,“这是半边莲!”柯南道,“这个果然还是……”千钧奇怪,“为什么半边莲会在这里呢?”柯南问道,“小兰姐姐,那首歌里也有这个花名吧?”小兰一愣,“那首歌……哦,红色爱的夜想曲……红玫瑰、金盏花和半边莲。”千钧道,“这好像是恐吓犯最近送来的花啊!”
德大寺昌代出现在门口,低声歌唱,“我永远关注着你,感觉你的声音,高兴的发抖。”千钧赞叹,“唱着真好!”柯南汗,“拜托,现在是讨论歌唱得好的时候吗?”善则搂住妻子,“是什么人按照杰拉尔天马的歌词在骚扰美咲吗?”秀树疑惑,“骚扰?”昌代道,“有什么人在故意骚扰美丽的夫人。”毛利道,“诸位,非常抱歉,晚会开到一半。请让我问几个问题。善则先生,是你把电闸拉起来的吗?”
善则点头,“是的,我赶过来的时候,把旁边楼梯的电闸拉起来了。”毛利问道,“秀树先生当时在哪里?”秀树问道,“在厕所。毛利田先生,你是……”小五郎道,“非常抱歉,我不是毛利田,我是侦探,毛利小五郎。”秀树吃惊,“毛利小五郎?”昌代也很惊讶,“那个有名的……”千钧道,“正是,大叔就是著名的沉睡小五郎!”毛利转而问道,“美咲,是你锁上门的吧?”美咲道,“是的,我正要补妆,灯突然灭了。有人从后面袭击我。”千钧问道,“没有看见犯人的脸吗?”
美咲说没有,小兰却道,“我看见了!但是看得不是十分清楚。披着披风,面无表情。”千钧皱眉,“小兰,你确认那个人是活着的吗?不是雕像之类的东西吗?”小兰道,“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