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道,“而友成警部的手下,就是遭到枪杀的奈良刑事、芝阳刑事还有佐藤警官。”千钧道,“这样看起来,三位警官先后遭到枪杀就是凶手蓄意谋划的了。”柯南插话,“警部,仁野医生的案子情况如何?”目暮道,“当时仁野医生喝了不少酒,用自己的手术刀,朝自己的脖颈右动脉划了一下。最后因失血过多身亡。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就是住在他隔壁,担任通信记者的妹妹仁野环。”白鸟拿出了一张美女照片,那个女子非常地美艳,“仁野环,27岁,是通信记者团有名的美女记者。”
千钧道,“大叔,你看这位美女,是不是你的相好……”妃英理哼了一声,千钧急忙缩了回去。毛利吃惊,“她曾经出现在饭店的结婚庆祝会上。我想起来了……她不久前找过我。”柯南惊叫,“什么?她去过侦探事务所?”目暮也问道,“她找你做什么?”毛利有些支吾,“这个嘛,当时我喝醉了……所以她说了什么全不记得了。”大家一起鄙视毛利,毛利很窘,妃英理摇头,“酒色之徒!烂泥扶不上墙!”被老婆当着大家的面如此数落,小五郎也很难堪,却说不出话来辩解。
文良道,“我记得这个仁野医生的命案,好像是……”千钧也想起来,“蜷川彩子学姐说起过。就在这个医生死亡的前几天,他曾经因手术失误,遭到患者家属的控告。”目暮道,“没错。他房里的文书处理柜中,也留有为手术失误谢罪的遗书。所以警方认为仁野医生自杀的可能性很高。”白鸟道,“但他妹妹仁野环却不认为哥哥是自杀,她说她哥哥是个向来不关心患者死活的差劲医生,他会为手术失误自杀谢罪,就跟上帝显灵没什么差别。她根本不相信哥哥那种人会去自杀。”
千钧道,“就是说,这个仁野医生是个黑心医生,这样说的话他会去自杀,的确太牵强了。”目暮道,“大约在案发的一个星期前,仁野环在某个仓库前,看见仁野保与一名头发染成紫色的年轻人发生口角。”文良道,“头发染成紫色的人?”目暮道,“当时,友成警部为了谨慎起见,便带着奈良、芝阳、佐藤三人前往仓库……”
那天的天气特别炎热,气温超过了35度,他们4人来到仓库,发现2楼的仓库门上锁了。友成道,“好,我们暂时按兵不动。芝阳,你到对面监视。佐藤、奈良,我们去那一侧。”4人分出两组,隐蔽起来。等了好久也没人来,友成警部擦汗,“怎么这么热啊?”在这紧要关头,友成警部的心脏病复发了,倒在地上。佐藤大惊,急忙询问。奈良知道组长是心脏病复发,决定马上叫救护车。
佐藤掏出手机,准备呼叫时,友成却阻止了佐藤,“现在我们是在监视,在这里叫救护车,会马上暴露的。”佐藤道,“可是……”友成很倔强,“我还能挺得住……我自己去前面叫计程车去医院。你们继续监视……”友成信胜就这样,独自晃晃悠悠前往前面的路口,佐藤放心不下,追上去看,却发现友成倒在公路上。于是佐藤警官立即开警车将友成警官送往东都大学的附属医院,进行急救。可是友成警官最终还是在手术中断了气。
佐藤离开后,芝阳和奈良依然在那里监视,他们还觉得奇怪,不知道佐藤为什么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返回。这时,有几个摇滚歌手从这里经过,为首的人,就是紫色头发的小田切敏也。敏也摘下墨镜,牢骚道,“真是的,这个鬼天气,今天热死了!”看见敏也等4人打开了1楼的仓库门。芝阳大喜,决定马上过去逮捕敏也。奈良急忙拦住他,“等等,你可知他是谁吗?他是小田切局长的儿子。”由于涉及到高层的子弟,这件事只能拖了下去。
目暮叹气,“最后友成警官不幸身亡,仁野医生之死被判定为自杀。调查就到此结束了。”白鸟道,“警察也调查过他妹妹小环和敏也的关系,芝阳警官表示仁野环与这件案子并无牵连。”大家都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目暮道,“但是友成警官,有个名叫阿真的独生子。”白鸟取出了照片,上面是个帅气的男子。柯南道,“啊,这个人也参加了庆祝会。”目暮吃惊,“真的吗?”千钧道,“是的,我也看到他了。他还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呢。”柯南道,“不过,后来一下子就不见了。”
毛利问道,“这家伙怎么了?”目暮道,“据说友成真给父亲守灵的那晚,责备奈良、芝阳、佐藤他们3个警官。”当时友成真非常愤怒,“他身体有病,我早就劝他退休,可他就是不听……你们几个,为什么当时不马上给父亲叫救护车?如果你们当时马上叫救护车的话,父亲也许还能得救。”奈良也很冤枉,“可是组长他……”友成真指着佐藤他们三人道,“是你们杀了我爸爸!我绝不会原谅你们!”
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完了,大家来到外面的自动贩卖机处,千钧投币,给大家每人买了一瓶饮料解渴。千钧递给柯南饮料,“后来呢,目暮警官,那件案子就没有下文了吗?”目暮道,“之后没多久,奈良、芝阳就都调任升职了。直到最近,白鸟才注意到,佐藤在执勤以外的时间,还在偷偷进行某些调查。”白鸟道,“我是偶尔听由美说起佐藤的几次奇怪的行动,才注意到的。佐藤受奈良警官所托,他们与芝阳警官三人重新调查1年前的案子。”大家都有些吃惊,千钧道,“这件案子背后,恐怕有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