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战姬问道。
凭空里出现了一名俊少年。
乐百合和战姬喜道:“六郎!”
是圣人峰上的杨六郎。
“你怎么在这?”乐百合问。
杨六郎道:“圣父和圣母回山了,爹爹让我来通知你。我去了青城山,他们说你们来了成都。我又来成都,一路上'人不吃马不喂',到了这儿,又不知道去哪找你们,只好在城门这儿蹲着。谁知道,居然是跑你们前边来了。”
乐百合听罢大喜,拉着六郎就要去圣人峰。
袁野阻止道:
“哎~,百合,咱们可是战友啊,这里的事情还没办完,你就离我们而去了,太不够意思了吧?咱把这里的事办完了,再一起去找你父母行吗?”
乐百合听罢,带着歉意笑道:“对不起呀,我太激动了。”
乐百合又把六郎留下帮忙。
他们找家客栈住下。入夜后,派六出去打听关押李由的地方。
六郎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打探到了关押李由的牢城的位置。牢城有三千人把守,围的水泄不通。
袁野问六郎:“你能混进去吗?”
六郎道:“可以,只是我不认识李由,就算找到他,他能信任我吗?委任兵权这可是大事呀。”
“你分析的对,”袁野道:“李由不认识我的笔迹,即使让你带书信进去,他也不会相信你。”
“那还得咱们进去才行喽?”战姬道。
“有三千城卫军在那把守,恐怕没那么容易啊。”袁野道。
众人陷入一阵沉默
隔壁房间突然响起了乐器的声音。
“糟糕!咱能听得见隔壁,那么隔壁也能听得见咱们。”战姬道。
古时候的房子都是木制的,隔音极其不好。
“我去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在偷听。”乐百合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杨六郎拉住了乐百合,道:“姐,先别冲动。人家既然听见了咱们说话,吹竽岂不是暴露了自己?他这么做是为了提醒咱们隔墙有耳呀。”
隔壁又响起了一个粗犷的声音:“老周,你特娘的不睡觉老子还要睡呢!”
竽声随即停止。
战姬道:“要不,去和他们聊聊,看看是敌是友。”
袁野道:“别了,今天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我看,是朋友的可能性大。”
说罢,袁野和六郎回他们屋休息。
袁野睡的正香,被打斗声吵醒了,感觉到整个屋子都在晃动。
六郎也醒了,道:“听声音好像是百合在跟人打架。”
二人出了客房,看到乐百合跟一巨汉在一楼打架。
巨汉如同一头猛兽,身高两米开外,手持一把巨厥剑,少说也有二百多斤;乐百合和他比起来就是一只小猫,身形灵活又娇柔。
巨汉穷追猛打,乐百合东躲西藏。之所以觉的屋子晃动,是因为乐百合老往房屋的立柱后边躲,巨汉每次砍到立柱,都会引起一阵晃动。
乐百合的处境很凶险。
袁野发现战姬在一旁观战,他觉得奇怪,战姬可不是爱袖手旁观的人。
袁野问战姬“你怎么不去帮忙”?
战姬说:百合未必会败,正好可以练练齐芋教她的鞭法,再就是,那大汉实在无礼,让百合教训教训他。
袁野想:就怕没你想的这么乐观呀,那壮汉如此之凶猛,恐怕百合让他碰着就没命了。
乐百合也不只是一味的躲,她瞅准机会,回手打出一鞭,大汉错身躲过。这一鞭要在以往,就是寻常的一鞭,但现在不同了,看似寻常的招式里包藏着后手。只见打直了的鞭子突然弯曲,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巨汉的后背上,登时皮开肉绽。
巨汉未呻吟一声,巨厥剑带起的风声更大了,他显然是愤怒了。立柱被砍断一根,二楼的走廊发生了倾斜。
“糟糕,再砍断一根,这楼就要塌了。”杨六郎说道。
袁野急忙对战姬道:“快阻止她俩!”
战姬刚飞身下楼,就听一人喊道:“樊哙,快住手。”
“樊哙?那不是刘邦的人嘛!”袁野心道。
袁野看到喊话的人是个瘦高个,年龄四十来岁。
樊哙现处于疯狂状态,哪还听得人劝。
战姬加入后,先格开了樊哙的一剑,谁知,这却给了乐百合机会,樊哙又挨一鞭,这回打在前胸。
疼痛更加激发了樊哙的兽性,他的招式如同一股旋风,无所不催。
战姬替下了乐百合,见招拆招,即使有机会刺伤樊哙,她都手下留情了。
突然响起了竽声,曲调很怪,让人头皮发麻。战圈中的樊哙听到竽声后,慢慢的安静下来,战姬见状也收住了招式。
瘦高个男人对吹竽男人道:“周勃,快去给樊哙包扎一下。”
袁野跑到乐百合身边,得知她没有受伤后,又问事情的起因,汪菲道:
“那个傻大个,打呼噜跟打雷似的。我只是敲敲墙提醒一下他,谁知,他却把墙一拳打穿了,所以我就教训他唠!”
瘦高个男人走过来,自我介绍道:“在下萧何,我的兄弟行事鲁莽,还望姑娘见谅。”
袁野知道萧何、樊哙、周勃,都是刘邦的人。
袁野道:“您太客气了,我出医药费,让樊哙大哥去诊治一下。”
那边的樊哙喊道:“萧先生,你别胳膊肘往外拐,我早晚弄死那俩女人!”
“闭嘴!”萧何怒道。
袁野道:“萧先生,你不待在刘邦身边,跑这儿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