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他一句冷酷的话，一个无情的眼神儿，都心痛难忍。
倘若真的要彻底离开他......她无法想象，也不能忍受！！
楚慕离看着她脸上猖獗的泪水，脑中不由闪现某张泪眼朦脓的小脸。
奇怪的是，他看到某人哭，会心疼，会恼怒，会暴躁，会，想替她擦干眼泪，会，不想看到她在他面前哭。
而是看到她倔犟，他又忍不住，想弄哭她！
很矛盾的情绪！
但面对宋晚莱，不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他好似从未有过这种心情。
想到这儿，楚慕离微蹙了眉头。
垂下头，他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咖啡，脑中一直处于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不甚明朗的思绪，好似在这咖啡热气的清神效果下，逐渐清晰顿悟。
黑瞳骤然亮了下，又很快被他压制在了瞳眸深处。
紧眯了眯眼，他看着渐渐平复下来的宋晚莱，淡声道，“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我力所能及......”
“那如果我让你放过林氏呢？”宋晚莱抬起通红的眼，凄殇的看着他。
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
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他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
他是真的......爱过她吗？
楚慕离脸色微沉，“除了林氏。”
宋晚莱身形一颤。
盯着他线条凌厉的脸，嗓音轻颤，“就因为林瑜在舞会上说了几句颜曦，所以你就要林氏破产？”
上次舞会过后，林瑜曾跟她提过一句，只说发生了口角。
就为这个，他就要弄垮整个林氏？！
说几句？
楚慕离眼眸一厉，冷声道，“颜曦是我楚慕离的妻子，是楚家人，其他人有什么资格对她评头论足，指手画脚？！
林氏，我已经放过一次。这一次，是他们自寻死路！”
颜曦，是他楚慕离的妻子？！
他......承认了！
宋晚莱死死忍住欲嘭涌而出的眼泪，看着他问，“所以，你......爱上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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