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澜晴喝了将近一碗水后,才确定自己还是活着的,而背后火辣辣的同感也在提醒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小澜,天气又变冷了吗?”为什么她会感觉到有一股一股的寒气在侵蚀着她的肌体呢,冷的让她想打颤,可拉过被子盖上灼热的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烤焦了一样,这症状好熟悉。
看到主子如今被高烧所折磨的样子,沐小澜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狠狠一咬牙,忍住哭意,将被子帮主子盖好回道:“是天气冷了,我再去取些被子过来,主子等我。”说完,狠心抹了把眼泪,转身便跑着离开。
沐澜晴伸手想要拉住离开的丫鬟,但张开口声音小的也只有靠近她的人才可以听到,喘着粗气,细长的手臂搭在自己额头上,希望以此可以缓解些许眩晕的感觉,“难道是背后炎症所引起的发热?”她在心里暗暗猜想着,并不太确定,对于医术她只是略懂皮毛,大概知道发热,受寒,咳嗽这类简单的病会有什么症状,又要如何医治,但如果稍微加些难度,她就完全束手无策了,真后悔当初在家的时候没有听爹爹的话,好生跟着师父学些有用的东西,不说去救别人了,至少可以救救自己。
她深呼几口气,努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跌倒在床上,猛烈的动作扯动到背后烫伤的地方,那种像是皮肤生生被撕裂开的感觉,立刻有种鲜嫩的肉暴漏在空气里,任由空气里肮脏的漂浮物玷污,疼的心肝都好像扭在了一起。
终于从床上下来,她扶着周围一切可以用来扶着的东西,跌跌撞撞的走到房间门口,她需要一些冷水来让皮肤上的热量散发出去,如今的状况是没有可以用来退烧的药物,也只能靠最基本的方法解决了。
靠在门旁,气息越来越重,从床到门的这段距离短的不能再短,但对此刻的她来说却格外的显长,她的唇已经血色不再,干白龟烈泛起了层层的小皮,咽了下口水,朝着小厨房要过去时,突然冰冷的一个硬物直接贴上了她的滚烫的皮肤,顿时那种无法言语的舒适感直达她的发丝,忍不住的嘤咛一声,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攀上对方的身体,发热的小脸在冰凉的硬物上不断的摩擦,嘴里还嘟哝道:“好凉的墙,可惜不能治好我的发热。”
话毕稍会,她就要松开这可以让她异常舒服的东西,扶着它正要准备继续走自己的路,哪知道如有一阵风在耳边飘过,快的让她反应不及,待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又回到了床上,沐澜晴心里一片挫败,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都在做梦,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被高热烧红了的眼睛看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她心里清楚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但混乱的意识让她再想不出任何一个好的主意,只希望小澜快点回来,可以拿些冷水给她冰敷。
“嗯……”正当她的意识如被打散的鸡蛋之时,如梦中冰凉的触感再次袭击了她的身体,会是谁呢,谁的肌肤会那样冰冷,高烧之下的大脑已经不在运转,然这个答案好像根深蒂固了一样,仅仅一次就已经像烙进她的大脑中一样,可,“起来,我不要你。”她的话柔柔软软,不是刻意为之,但重伤之下,却让她无法强硬起来。
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刚伸出去想要抚摸她唇的手,停在半空中化石一般,可几秒的时间,他的嘴角掀起一丝肉眼难以轻易观察到的笑,依旧是用大拇指触碰到她的唇上,来回轻柔的摩擦,将身小女人的抵抗一丝不漏的望尽自己眼底,他扫了一眼她的床头柜,果然那里的烫伤药还是完整的一瓶,而在看看她身下的伤,如果再不好好抑制估计这个小女人要全身腐烂死在这里了。
思虑后果期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大拇手指上一片温热,那种热是可以勾起人们心底最原始的狂野,将埋葬最深的渴望也一并的激发出来,直叫人心底发痒,什么也不管不问,一揽品尝她如娇艳嫩花般的美好。
男人原本就黑如墨的眸子此刻越发的深邃起来,他弯下自己身子的同时,小心控制着她的背不让沾到床面,稍微使用内力将创伤药的瓶子吸到自己手中,打开瓶盖要涂沫在她背后的瞬间,他徐徐出声:“为什么不要我?”
他的声音丝滑如绸,想魅及魅,让听的人感觉自己周身都在被无数柔软的羽毛触碰着,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的感觉。
沐澜晴抬手想要打在男人身上,可当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又自然下落滑到了自己额头上,背后丝丝在抽疼着,她咬紧牙齿,疼的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秀美的小脸纠结的皱在一起,眼泪疼的流不止,“疼疼……”
男人脸上的邪魅暂时有所收敛,他扶起女人的身子,暗用冰寒麻醉她的部分神经,直到所有药水都抹了干净,他才大掌一挥,床上的帘幕落下,同时他身上的玄黑外衣也铺在了女人的身下。
“还疼吗?”他轻言轻语的问着,带着一丝讨好的感觉,只是若你细细观察了他的脸庞,就会发现那刻意的讨好之中,是黑夜魔鬼伺机出动的风起云涌。
听音,沐澜晴摇摇头,但还是下意识的抗拒着他,弱弱的想让他起开,“你不是好人,放我回家。”她深呼着气,头疼欲裂,而且心口窝烧的厉害,她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这个男人还来欺负她,怎么可能会是好人,而且他还有那么不明事理的女人,他可定也一样。
呦,瞧她,还想回家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