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夫见老大说出这么多话拒绝,再加上自己真不待见他,便也顺着话下坡,不管他了,让他自个抹药吧。
‘哗啦啦’大夫与青年二人冒着雨走了。
‘嗒嗒’乞丐是小跑着去马棚打扫,但也是今天幸好下雨,马棚内没几匹马,刚才出事没伤着,不然自己没落好不说,还又要落了吵。
“还能喝酒不能了?”子明见到几人离去,又经过刚才的事情,酒也醒了一些,便捞着憨厚的老四,叫他们回去楼内喝酒。
“走~!”老四很痛快,好似什么提议都不拒绝。
“我去换身衣裳。”老大是让老四等人先去,自己是掂着药罐,冒雨跑回了屋子。
蓑衣、衣服再一脱。
他朝胳膊上的伤口望去,看到翻开的血肉虽然看着狰狞、泛白,但已经不怎么渗血了。
‘我的体式已经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老大望着伤口,稍微拿干净布子擦了一下,屋内的草药一抹,包着完事。
而随着时间的过去。
众人回到酒楼内,还是该干什么该什么,聊着说不完的废话。
但酒楼内的侠客们却多出了不少话题,都在说着江苍刚才一刀杀人的事情。
“你没见之前..”
“江兄刀法一绝!”
“江兄用的是我的刀!江兄还说我这把刀是好刀!”
酒楼内热热闹闹。
侠客们话语间,推杯换盏,多是称赞江苍刀法,但也乱哄哄的,都压盖了屋外的大雨。
再等一场酒喝下来。
天色也是黑了。
众人吃喝玩乐过了,说了半天,没见到江苍出来,雨也小了,才相继道别离去。
不过。
这倒不是江苍摆谱,是真的再练功,又再研究这颗丹药。
且这一下午过去,江苍也明白了这颗丹药的属性。
大致来说,‘只要自己受伤未死时,不管当时是多重的伤,只要吞下这颗丹药,又没有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就能维持五日内的生机不流失。’
在这五日内,自己就可以找医生、医院,也可以自我疗伤。
是个‘吊命的宝贝。’
再配上自己的药膳和药酒,确实又是一个‘救命稻草。’
而江苍盘算完了这些,望了望窗外,这一场大雨,是整整下了一个白天。
晚上七八点,才渐渐停了。
但不时点星落下,秋意凉凉,谁也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再下起来了。
这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六七点。
太阳出来,好似带走了一些寒意,这雨或许在今日不会下了。
但也是今日早晨。
江苍与王越带着史阿几人,早早就策马来到了长安的西南边。
听史阿说,他们今早打听到了蒙面刺客,曾和一人在这里出现过。
而这里是一片民房搭建着,大小巷子挺多,大早上,小贩来往,异常热闹。
江苍与王越史阿等人来到这里,最后再一打听,就朝着大约二百米外的房舍巷子行去。
且与此同时。
在两里外的西边。
一位青年走着,又勾头看了看远在几条街外的英雄楼方向。
‘早说了他不听,死了吧?’陈火笑着摇头,‘这狗东西死就死了吧,还连累了我,也不知道我穿越者的身份有没有暴露..估计就算是没有暴露,王越和那个江苍,现在应该都去南边抓我了吧?幸好我昨日就离开了那,不然就被他们给抓着了..’
陈火思索着,又望向了西边,‘现在我唯一能留在长安的办法,就是巴结上一位德高望重的人,起码要比王越厉害,能罩得住我,还能隐瞒我的身份..这样算下来,长安城内好像只剩一心想要杀死董卓,但却没有任何办法的王允好接触了..不如..我提前给他说“美人计”?’
陈火想到这里,感觉这事好像可行,便朝着王允的府邸行去,大不了一起乱套吧,混世好摸鱼。
而在南边的一家小院舍内。
随着‘咔嗒’房门声响。
王越仗剑走了进来,打量了一圈不大的屋内,没人。
“人去哪了?”王越回头问了史阿一句,又拿起剑挑开了床上的被子。
“清晨有人见他了..还在..”史阿上前几步,朝着杯子里面一摸,摇了摇头,“褥子是凉的。难道是走漏了风声..?”
“应是那人谨慎。”王越扭头望着窗外,想了一会,感觉知道这事的也就自己和江苍,以及几位弟子。
那么自己人不会说,就是那人小心谨慎,跑了。
“也许是有事出去。”江苍环视一圈,也走到了床铺的旁边,避着王越他们,手掌处浮现‘睚眦必报’,想要看看这人大早上的跑到了哪里。
只是随着珠子一探。
什么消息都没有。
或者说,这张床是昨天那个蒙面元能者睡的,因为珠子所采集的残留气息,和自己昨天所杀的那人一样。
但之前又听附近的百姓说过,这院子里是有两个人住着。
那么,这人的气息是肯定会留在这家院落里,就是不知道在哪里。
江苍思索着,干脆来个大搜查吧,这行自己顺手,把院内附近的气息都截取一番,筛选一下,看看这‘隐约的敌意’对照不对照收集来的‘气息。’
“查!”王越是没有那么多想法,直接让史阿带人在附近搜,没有什么打草惊蛇不惊蛇的了,反正在王越想来,那人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抓他,那就是看他藏得隐秘,还是自己找的更快。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