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婚礼!(三,大转折,必看!)
,愿意配合我报仇,”乔司南看着她,毫不犹豫,“说到底,是我委屈了她。还要在她面前和你演戏,真是让我心疼!”

语气之间的怜惜,将黎洛的最后一点期待和自尊全部击碎!

她想起他说,要做自己的独家英雄。

他说,要把自己宠坏。

他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别人。

他昨晚站在月光下的清隽身影,突地就便成了心口的一根刺,扎进皮肉,狠狠拧紧!痛得黎洛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会唱歌,会讲笑话的男人,也会是骗子啊……

她死死忍住口中的血腥味,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却冰凉地,顺着脸颊而下,所有的悲伤和凄凉都只能从那双曾经顾盼生辉,可此刻却了无生气的眸子里迸发出来,她像一头受了伤的小兽,急迫地想要找个地方独自舔伤口。

可偏偏,乔司南的人控制着全场,谁也不能轻易地走掉。

他的脸幻化成无数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地,割着她心尖子上的肉,疼得她快要死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偏偏,乔司南的声音还隔着空灵的气息,一点一点传来——

“在国外,是她陪着我;在纽约,也是她陪着我。还有你看到的那间儿童房,其实是高远臻看到你去开门打不开之后告诉我,我怕你会怀疑,所以让人连夜改造成的。它之前,是童童用来放衣服的衣帽间。”

他捏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迎视上自己的目光,让她看清楚自己眼中的滔天愤恨,“黎洛,所谓有付出才有回报,在你和我关系中,你付出过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期待回报?”

黎洛的肩膀被捏得生疼,可却不及心口痛的万分之一。

她脸上的血色早就没有,此刻更是越来越苍白,“既然是要报复,最开始就来一刀不是更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乔司南的拇指男摩挲着她瘦削的肩头,“爬得越高摔得越痛不是吗?你看看你自己,最近都被我宠成什么样子了?还有男人敢要你么?”

是啊,他都已经把她宠成那样了,还有哪个男人,敢要她?!

登高跌重才足以万劫不复!

她,摔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乔司南狠狠挥手,像是嫌她烫手一样将她推开。

黎洛一个踉跄,摔下了神坛,头上的头纱摔得飞了出去,发丝凌乱地散落开来,高跟鞋后跟崴断,狼狈至极!

她猛咳一声,口中的

腥甜差一点就压制不住。

可她却抬手,狠狠捂住自己的嘴,看着他,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半晌之后,才低缓地开口,声音撕扯着声带,粗粝得像钝刀划过玻璃,“乔司南,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过,哪怕一点点的动心?”

乔司南没有说话。

他身上的黑色西装将周遭的阳光一点一点的吸尽,眼里的寒冰让黎洛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自己。

就在她以为,他已经折磨自己够多的了时候。

乔司南突然启唇,带着极深的讽刺看着她,“没有。”

没有动过心,一点点都没有!

黎洛撑在地面上的双臂一软,心里的最后一丝坚韧也轰然倒塌!再也不复从前!

他却长腿轻迈地到她面前站定,目光狠狠地扫过众人,“黎洛你说,在洛城,我乔司南碰过的女人,还有人要你么?”

黎洛十指狠狠蜷缩成一团,手心早已被指甲刺破,却不疼。

原来……乔司南的羞辱,永远是没有尽头的。

乔司南看着她跌坐在地,面无表情地看着。

教堂的门被人推开。

“司南。”

一身粉色长裙的童欣从门口款款走来,在众人寻味的眼神中,走到乔司南身边站定。

黎洛抬眸看着她,“无耻!”

“无耻的人,似乎不是我,”她晃了晃自己的右手。

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折射出一道尖锐的阳光,刺痛了黎洛的眼睛。

他们如一对璧人站在自己面前,怎么看,自己都是狼狈得像一条落水狗!

“黎洛,以后,请你离我丈夫远点!”

童欣的声音足够大,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多么讽刺,这种话,不久前,是她对童欣说的,现在,却变成了一记致命的刀,直接由童欣亲手插、进自己心口!

她们的地位,已经倒转!全在这个男人的鼓掌之中!

乔司南皱了皱眉,将童欣拥紧,“怎么穿这么点?”

抹胸礼服,扛不过三月的天气。

童欣娇笑,“正式场合,总得穿成这样才显得不失/身份。”

是啊,身份。

黎洛苦笑。

她现在,是乔司南的妻子,自然是要端着身份过日子的人了。

“我陪你去换衣服,”他脱下西装盖在童欣肩头,拉着她的手,扫了黎洛一眼。

眼中有一股子说不明的情绪缓缓滑过,落在黎洛眼中,那是连同情都没有的鄙夷之色。

童欣却拉着乔司南的手,“先别走。”

她放开他,轻步走上神坛一旁的音频师,“把录影带还给我,好么?”

音频师取出录音带递到她手中,神色之中明显多了几分恭敬。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现实。

记者按捺不住,终于发问,“大少,你们可会再办一次婚礼?”

“什么叫再办?”乔司南已然不悦,“今天这个,不算婚礼。我和童童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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