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丰的心思沈凝心哪里能不明白,说是给她找靠山,其实就是为了巴结罗亮。
方家垮台之后,薛丰就急于巴结讨好罗家,上次罗亮点她钟的事情,保不齐就是薛丰在背后搞的鬼。
沈凝心不屑一顾,冷脸离开。
望着沈凝心离去的背影,薛丰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前有吴老板惦记着,后有傅太太如狼似虎的监视,如今又冒出个薛丰来,沈凝心的日子可真真是一点也不好过。
傍晚时分,吴隽鬼使神差混进来,让薛丰将人带到包厢里来。
沈凝心一路惴惴不安,倒是希望傅太太派来的人赶紧杀出来,可这一路奢望都化成了泡影。
吴隽惦记她不是一天两天了,愿意在她身上花重金,豪宅豪车名贵首饰什么的,只要沈凝心张口,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也会给她摘下来。
即使傅惠英这般咄咄逼人,他依旧冒险前来,这样才越发刺激不是。
薛丰将人送进来后就退了出去在门口守着,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动静,他都充耳不闻。
吴隽拉了沈凝心的手在自己腿上坐下,一只手放在她白皙的腿上摩挲着,像是抚摸一件十分珍贵的宝贝一样。“哎呀,我的凝心小宝贝,今晚终于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沈凝心闭着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已做好了为吴隽献身的准备,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吴隽将原来送她的房子卖了,还将她父母都从老家接了过来安置起来,这就是变相的威胁,若她不答应,怕是很难再见到父母。
她一个女孩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湿热的唇落在沈凝心脸上,口水黏了她一脸,极其恶心。
不知为何,沈凝心满脑子都是庞飞那张冷酷的面孔,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
吴隽的手触碰到她脸上潮湿一片,突然僵住,一把捏住沈凝心的下巴,“你就这么嫌弃我?”
“不……不敢。”
“不敢,还是不是?”吴隽咬牙切齿,脸上青筋暴突。
沈凝心被他捏的下巴都快要碎掉了一样,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个玩物罢了,饶是沈凝心也只是比一般的玩物更高级一点的玩物而已。
男人总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稀罕,可一旦得到了,便会顿时失去兴趣。
吴隽与沈凝心便是如此。
家里那只母老虎看的越紧,越是不让他碰沈凝心,他就越是对沈凝心感兴趣,哪怕是冒着危险,也甘愿一试。
像他这样的人,最喜欢征服猎物所带来的快感,却也最不喜欢猎物太有主见太有自己的思想。
自己在沈凝心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投入这么多的付出,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沈凝心被丢到地上,膝盖撞到地板上,磕破了皮,生疼生疼。
吴隽让她自己爬过来,“帮我脱衣服。”
委屈混合着眼泪铺面而下,别无选择,从她选择留在这里那一刻开始,她的人生就注定不再属于自己。
沈凝心匍匐在地上,一点点爬过去,纤细的手指落在吴隽衣衫上,因为手抖的厉害,半晌连一颗纽扣也没能解开。
吴隽等不及了,将她拉到沙发上……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吴隽的好事打断,这让他恼火不已,脾气自然暴躁,“特么的谁啊?”
“吴老板,我刚才看见傅太太的两个手下在这附近转悠。”
“操!”吴隽顿时没了兴致,“不是让你把他们引开了吗,废物。”
到底是还顾及傅惠英的势力,吴隽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跟傅惠英对着干。
松开沈凝心的衣领,吴隽理了理衣衫,像是丢弃一条小狗一般,径直离开。
沈凝心心有余悸,赶紧将衣服裹起来,吴隽虽走,可她心里清楚的很,这事情不会这么了了的。
薛丰走进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别怕别怕,有薛哥哥保护你呢。不过,薛哥哥这忙也不能总帮不是,哥哥帮了你,你是不是也得帮帮哥哥的忙?”
这家伙打着什么心思,沈凝心哪里能不清楚,不过是想让她觉得自己欠他一个人情,好委身为他做事罢了。
左右都是豺狼虎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薛老板,谢谢你的帮助,沈凝心感激不尽,日后定会好好工作,来报答薛老板的救命之恩。”
薛丰道,“咱都是聪明人,就别装傻充愣了,我的意思你很清楚,只要你答应陪罗少爷一晚,这日后吴老板和傅太太的事情,我就都帮着你。”
罗亮又能比吴隽好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不管选择了谁,沈凝心都没好日子过。
沈凝心起身,“薛老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薛丰将她拉了回来,脸色不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能帮你,也能之你于死地,当你是谁呢,不过是个卖酒的臭*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样侮辱性的话沈凝心没少听,习惯了也就罢了。
挣脱开薛丰的手,沈凝心躬身道别,然后转身离开。
时峰要去看望沈凝心,被庞飞拦了下来,“别去了,她已经回水云间上班了。”
“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怎么能回去上班?不行,我得去看看。”时峰牵挂着沈凝心,始终不放心。
庞飞不想让他失落,但又不愿看着他为了那么个女人着魔,以前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