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更多的还是怪罪庞飞,因为他们只知道,庞飞没在的这几天,安瑶都一直好好的,庞飞一回来,安瑶立马就不高兴了,这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庞飞而起?
庞飞却是不知道,自己刚才只不过闪了一下面而已,竟是就在家里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安瑶责怪他,孩子们也责怪他。
适才岐峰叫他出来,是跟他说赖天光等人已经等得太久了,不能再让人家再等下去。
庞飞跟着岐峰来到外面,只见赖天光、徐重、楚之殿等人,坐在一起正闲聊着。
庞飞走过来,二话不说,对着众人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
众人均是吃了一惊,七手八脚地将他扶着起来,“庞兄弟,大家都是兄弟,你这个样子就太客气了。”
“就是,兄弟之间哪有那么多见外的,赶紧起来,不然你就是不拿我们当兄弟了。”
“以后你若是再这样,你的忙,我们可就不帮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几个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话看上去很生分,但其实庞飞知道,这些人是打从心眼里真的拿自己当兄弟才会这样。
若不然,他们会跟自己这么说话?
只有真正的兄弟,才不会那么见外,只有真正的兄弟,才不会被什么身份所羁绊。
庞飞的家主身份,也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这样,在赖天光等人跟前,他还是以前那个庞飞,一点没有变化。
即使这样,庞飞还是要对这些兄弟们说一声抱歉和感谢。
抱歉,是因为自己这个做兄弟的很不够义气,为了怕影响到安瑶和孩子们,他不敢将这些人邀请到别墅里去做客,只让他们在这牛头山上呆着,实在是过分。
感谢,自是不用多说,在庞飞离开的这段日子,若不是这些人齐心协力地帮着庞飞,潮爷在江北三省,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少的风浪。
更是因为,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每当庞飞外出出任务的时候,安瑶和孩子们,全都靠着这些兄弟们的帮衬,才得以平安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只是简简单单的“感谢”两个字,根本不足以表达庞飞的感激之情。但他也知道,正是因为大家都是兄弟,才不应该说那么多见外的话。
众人的好,他都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这份恩情,他庞飞不会忘!
“轩辕朗的文书一旦下达,这江北三省,可就真的是你的地盘了,以后我们可都是在你的地盘上混,你多担待些我们,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了。”赖天光开着玩笑说。
他虽是在和庞飞开玩笑,但庞飞却不那样认为,他是的确将赖天光的话放在心上的。
别的不敢说,在江北三省的地盘上,谁若是敢欺负这些人一下,庞飞必定十倍百倍地偿还回去!
“有庞兄弟这句话,咱们以后就是在江北三省横着走也没人敢说什么了,来来来,为了咱们以后能横着走,大家先干一个。”徐重笑哈哈地说。
大家陆续端起酒杯,互相碰了一下。
众人一仰头,杯中的酒,皆是一饮而尽。
彦小焱要为大家倒酒,被庞飞拦住,“这些都是我庞飞的兄弟,对我和我的家人诸多照顾,这酒,理应我亲自来倒。”
说着,庞飞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亲自为大家一一斟酒。
整个华夏国,乃至整个天下,能得到庞飞亲自倒酒的,怕也没几个。
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曾经落魄的少年,不过几年的时间,现在居然都已经成为一方霸主了。
大家感慨了一番,话题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项也身上。
项也和冷颜的事情,庞飞也算是见证者,这都几年时间过去了,却不见二人再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庞飞忍不住就想问一句,“项老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是结婚的年纪了,你和冷颜的事情,怎么样了?”
项也挥挥手笑道,“早就没戏了,庞哥,以后你就别提我跟冷颜的事情了。”
“你若是我不认识的人,你让我提我也不提,正因为我拿你当兄弟,所以我才关心你。你看,时峰跟你差不多年纪,人家都结婚几年了,孩子马上都快出生了,你呢,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你不着急,你家里人能不着急?”
时峰立马跟着起哄,“就是,你不着急,那叔叔阿姨不着急?看着别人抱孙子哄孙子的,那心里肯定着急死了。你小子不努力,可不能连累了叔叔阿姨。冷颜不行,你就赶紧换个目标呗,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项也没好气地白了时峰一眼,“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哪那么多闲时间操心别人的事情。”
时峰说,“你放一百个心,我的事情我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一点问题没有。”
项也故意跟他抬杠,“你都安排妥当了?你媳妇上次做产检,怎么是她一个人去的?你媳妇现在怀孕几个月了,你知道不?”
时峰尴尬地搔搔脑袋,“那上次我不是在为庞哥办事情嘛,就那一次没陪着一起去,就被你逮着了,我说你是不是对我媳妇有意思啊,她的事情你都知道?”
项也“靠”了声,差点跟时峰打起来,“我上次是陪我妈去医院做的检查,正好碰见你媳妇一个人做产检,我就好心问了几句,你特么的竟然敢怀疑我对你媳妇又意思,我是那种人吗?”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倒是为这聚会增添了很多氛围。
赖天光、徐重和楚之殿都上了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