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晴见过几次,只觉是爽朗热情的长辈,不想却是喜欢厨艺。
“夫子为何要来学院教书呢?”
李诗晴问出口后,又觉得失礼,忙道,“是弟子唐突了。”
吕殷哂笑,“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从小就想做夫子,现在来澜山学院,不过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看来周嘉莹的猜测并没有错,夫子是因为喜欢而放弃仕途。
李诗晴知道说的容易做的难。
尤其是世家子弟,吕殷还是嫡长子,要遵从本心谈何容易?
“一定是经历了许多困难,才能做到吧?”
她的眼睛清澈见底,没有势利,没有鄙夷,纯粹得好像春天里刚冒出来最嫩绿的枝芽。
吕殷又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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