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在兹将耳坠放在手心,不由得想到自己的那个梦,还有梦中的人。林念兹的身影也不断闪现在眼前。
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躲避她,既然自己无法给她幸福,那他就不该给她希望。
可是看到眼前的玉耳坠,他又情不自禁的开始思念她,她现在的身体应该好了吧。
骆在兹看了看桌上的手机,终归是没有拿起。
冯轲看出好友在出神,若有所思一笑,“要是想打电话,直接打就是,畏首畏尾的可不像你,再说了赵静言的事还没定数,你现在就把人家小姑娘伤的这么深,你就不怕你以后会后悔?”
冯轲是了解骆在兹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惦念的是哪个人。
看到骆在兹毫无动静,冯轲也不着急,慢慢的拿起咖啡喝了起来。“我可听说,这一万年跟着他的师兄去了外地,说是工作考察,你就不怕她被别人拐了去?”
骆在兹紧紧握住拳头,心里虽是狰狞,可脸上依旧面不改色。
“行了,不少说两句。如果没什么事,这东西留下,你爱干嘛干嘛去!”
“得儿!吃力不讨好,欠我一顿饭啊!修复这东西,我可花了不少心思。”冯轲在此瞄了眼丝绒盒子,潇洒的向门口走去。
“等等,你说她去了外地?”微微皱眉,骆在兹最终还是沉不住气问出口。
冯轲轻轻勾起嘴角,眼眸中闪过了然,小样,明明喜欢还要死撑。他嬉皮笑脸地转向骆在兹,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是这样,但是他们去哪里,我可不知道,你要是关心,可以自己打电话问问。”转而开门离去。
冯轲的一声门响让办公室又陷入了沉寂,骆在兹心神不宁的看着桌上的丝绒盒子,伸手拿起,看了看,又放下。
手机!对!
骆在兹踌躇地拿起手机,可想到之前在长安林念兹同她同学间的亲密接触,又让他打消了念头。既然她有好的想处对象,自己又何必要去破坏,更何况自己的幸福都还是个未知数。
他情非所以,不得不放下手机。
就在他起身离开时,一条短信蹦进了他的手机,骆在兹随意的拿起手机,当看到短信的发件人时,却被惊讶的定住。
匆忙的打开短信,就连按键的手都是微微发抖,内心的激动更加难以描述。
“总要说声再见。”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如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的眼睛,再见吗?还是不见?
他小声嘀咕着,无论如何再也做不下去。就在踌躇间冯轲的电话打了过来。
骆在兹想都不想的将手机挂断,可冯轲的电话却再次响起,无奈,他只好接起,就连声音都透露着不耐烦。
“有话快说!”
“弄到了他们去的地址要不要?就连房间门牌号一应齐全。怎样!兄弟这次做的不错吧?”
“……”骆在兹沉默,快速的在心里衡量着。
“你现在要去,晚上六点应该能赶到,要是再晚,当地可没有车,你要是再想去那恐怕就等明天了。你到底说句话啊,没有心动?”
“……”
“算了,当我白说,不过这地址还是发给你,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这人你追不追也是你自己的事。挂了!”
冯轲很是解气的将手机挂断,并冲手机打了个响指:“兄弟,别让我失望的好。”
骆在兹被挂了电话,还处于懵懂的状态,一切来得太快,林念兹的短信太过突然,冯轲的电话又太过巧合。他反复在心里思索,最终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询问。
就这一次。
“喂?”吃了药不久,还在睡睡的人迷迷糊糊的人,拿起电话接了起来。她直接忽略了来电显示。
听到她的嗓音有些沙哑,骆在兹不由得皱起眉头,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你生病了?”
林念兹如做梦一般,混沌迷茫。
“嗯,有些感冒。”
听到这,骆在兹说不上的焦急。这丫头为什么总是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为什么总把自己弄的这么糟糕,
“你的病还没好?”他的语气中尽显关心,语速及其柔和。
林念兹实在是头痛的厉害,加上感冒药的药效,实在不想越电话的人多说,匆匆“嗯”了一下,竟把手机放在耳边睡着了。
任骆在兹怎么呼唤,都没办法将她喊起。
骆在兹如热锅上的蚂蚁,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冷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订机票去找她。
二话不说,他将电话挂断,直接让助理定了一张去古德的机票。可由于古德地处偏远,又靠大漠并没有直达的飞机,他只好从a市出发,途径g市转车坐大巴去古德。
“没有再快点的办法了吗?”从助理那听到5个小时的路程,他真的有些不耐烦。
“我的大老板,你开车会更慢。我算了一下要十几个小时呢。”
无奈,骆在兹只得从休息室拿出几件临时的衣物,匆匆的坐车向机场走去。
“噔噔噔……”熟睡中的林念兹被门外杂乱的敲门声吵醒,她看了眼手中的手机,难道自己抱着手机睡的?
林念兹无奈一笑,听着越来越吵的门声,她只能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向大门走去,这是怎么了,难道又要发烧?开门之前她特意留心得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会真的要发烧吧。
门被打开,大师兄紧张的面孔映入眼帘,“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哦,来看看你,这正当午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