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哪里知道,阿逸刚刚的所作所为早就打乱了她的心境呢,她还能战战兢兢的说话,还是因为阿逸留情了。
不管言淑雅天花乱坠到什么时候,阿逸不明白其中关系,便定然不会冒险,毫无羞愧的,
“我不去。”
真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言淑雅,言淑雅快要气死了,感情刚刚付出的一点用都没有?
“你先别急着拒绝啊,先想想啊。”言淑雅请求着,小脸委屈巴巴的让人心动。
美人计对阿逸来说一点用都没有,阿逸斜了她一眼,卖萌,你卖得过鹿语吗?
“没有好处,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姐姐。”阿逸本来就是骗子出身,外加一点偷盗技术,没有好处,谁也别想说服阿逸。
本来以为说动鹿语就没了困难,谁知道辰逸是油盐不进?言淑雅烦躁道:“弟弟,你,我不是给你好处了吗?”
“什么好处?”吃干抹尽,阿逸翻脸不认人,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反倒是问到言淑雅说不出话来。
言淑雅一时哑了,半晌才道:“元法剑尊的剑法乃是冠绝仙界,这还不算好处吗?”
说道这,言淑雅已经有些怒气了,此人就是蹬鼻子上脸,当初就不该救他,让他死在齐山山脉,也是一件完美的事!
阿逸才不理会言淑雅心中想法,自顾自的道:“那算什么好处?比得上花间枉顾吗,再者,我是修神之人,与之仙界剑法颇有冲突,难道姐姐没有想到吗?”
“那你想要什么?” 言淑雅不耐烦了起来,脸上越发的厌恶,没想到这个人不仅境界低下,人品也低下!
当人觉得自己办不了一件事的时候,不耐烦和不成功的情感因素都会归结到对方身上,然后就是对其的一顿家人问候。
沉默半刻,阿逸冷笑一声:“你先说是谁让你来的,我们再说下文,否则我不会走的。你倒是可以试试把我强行带走。”
强行带走阿逸是不可能的,鹿语第一个不答应。她言淑雅不看僧面看佛面,鹿羚现在是她的伴侣,她也不敢随意打乱其间的利益关系。
“就是我师父啊,弟弟怎么这样纠结,难为姐姐真的好吗?”言淑雅憋得没有办法,死皮赖脸地继续撒谎。
阿逸呵呵一笑,站起身道:“既然姐姐成心哄骗,那弟弟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姐姐请便吧。”
言淑雅感觉自己亏了那么多,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岂不是白费功夫?顿时一个闪身站到阿逸面前:“辰逸,你站住。”
“怎么,想用强?”阿逸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烦躁的言淑雅,好似发狂的小姑娘,伸出手想摸摸她柔软的下巴。
言淑雅看着阿逸伸出的咸猪手,往后退一步,冷哼道:“想不到你一点都没有知恩图报的意思,我算是看错你了。”
阿逸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和激将法,跟阿逸讲道义?怕是太遥远了一点。
“不是都说以身相许吗,不如我吃亏一点,让姐姐体会一下做女人的感受?”谈判已然破裂,阿逸也不怕跟她闹僵。本来也就不是一路人。
“你!哼!”言淑雅闹得面红耳赤,转身就走。
生气的言淑雅已然走远,阿逸悠闲的坐下来:“出来吧,看到言淑雅就跑,你有毛病?”
忍善从门后面走出来,刚刚他目睹了全过程,伊涵水在楼上应该也听到了阿逸的银、秽词语,故而阿逸还等着伊涵水的质问。
但等了好一会,伊涵水也没有过来,只有忍善静立在门口。忍善道:“小僧点了伊姑娘的昏睡穴位,施主不必担心。”
有这么一个聪明的人在旁边就是省事多了。也不知道二哥跟他的梦中情人怎么样了,已经有小半个月了也没见到他回来,怕是感情有所不顺利。
“施主真的不去?”
问的废话,阿逸要想去,要点好处便跟着言淑雅走了,何必跟美人闹翻?翻了个白眼:“不去,怕是个什么鸿门宴等着我呢。”
忍善摇摇头:“非也,言淑雅父亲是华阳上仙,性质就犹如鹿梳一般,对施主应该没有威胁。”
“你能不能不要用非也非也的,还有,施主个屁,叫大哥,救世主大哥!”阿逸像个小孩子一样东拉西扯,完全不在意谁是谁。
忍善双手合实,恭敬道:“大哥叫着确实顺口些,就大哥吧。”
不是说“椅子”改得好吗,阿逸真是服了这个在呆板和智慧间来回切换的光头和尚。
说回正题,阿逸迟疑道:“你的意思是言淑雅奉她父亲的命来的?”
“正是。”
......
走在深夜小路的言淑雅还没缓过劲来,想到阿逸还是咬牙切齿。
她想不通难道父亲就没有算到自己会吃闭门羹吗?对了,辰逸是变数,父亲算不出来的。言淑雅自我安慰着受伤的小心灵。
可惜,华阳上仙真的没有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