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公主府里面被摄政王安插了多少人长公主不知道,叶秋也不清楚,因此两人搬到公主府之后,依旧睡一间房,想要谈的机密之事基本都在洗漱之后。
因此李允泽也打探不了多少消息,他最近比较惬意,被撸掉了很多派系官员之后,刘丞相沉寂了下来,叶秋和李星恬又像是新婚燕尔一般,除了叶秋继续去给小皇帝讲课,也没做其他的事,因此当奇郡王的嫡母和嫡兄来击鼓鸣冤的时候,的确打了摄政王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之前叶秋打过招呼,所以这件事直接被刘丞相的人来接管,让摄政王想暗中处理此事都无法。
因为重要的人证里面有奇郡王的亲娘,所以案件很快就被大理寺的人判了,连在奇郡王曾屡建奇功,所以免除其死罪,只发配边疆。
“叶驸马真是好手段。”李允泽下朝之后阴恻恻盯着叶秋说,“本王第一次被人骗的这么惨。”
“不能这样说。”叶秋面不改色的回答,“只能说奇郡王自己德行有亏,连自己的亲爹都能杀,这样心思残忍的人又怎么统领十万将士呢?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就不好了,我这也是为了王爷好。”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从我手中夺走兵权了?叶秋,你还太嫩了,别以为当上了驸马就能为所欲为。”
“王爷这话严重了,下官也只不过和王爷一样是了咱们凌国好。”
李允泽低沉的声音说:“早知道你有这么大本事,当初在临城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叶秋侧头眯眼:“王爷难道没有派人去杀我吗?只能说王爷的人太不中用了,十几个杀手,还是被我给逃了。”
“以前是本王轻敌,但今后不会了,叶驸马,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祈求上天吧!”
“天子脚下,皇城里面,微臣相信摄政王不会打自己的脸,毕竟这整个皇城的安慰都是王爷您亲自掌管的。”
“叶驸马明白这点就好。”
“我都听说了,奇郡王的事真的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了吗?”摄政王府,容乐晴忧心的问李允泽。
李允泽深深皱着眉头摇头:“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个把柄,刘丞相几乎是亲自盯着的,大理寺那边已经判了,现在唯一能挽回的就是尽快找一个人补上这个位置。”
“那奇郡王的亲娘怎么这么狠心来指证自己的亲儿子?一荣俱荣的道理她难道不懂吗?”容乐晴烦躁的问,“真没见过这样的亲娘。”
“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总是感性多于理性。”
“你说什么呢?”容乐晴揪李允泽的软肉。
李允泽立马求饶:“当然,我说的女人里面并不包括你,真的。”
容乐晴轻哼一声:“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不过这叶秋的手段还真是防不胜防,大家都是为了凌国好,他这样不是陷国家的安危于不顾吗?为了一点私人仇怨,他还真是狠心,奇郡王固然有错,但他的将才这天下有几人能敌?判了奇郡王,最高兴的莫过于敌国罢了。”
“连你一个后院女人都能想到的事叶秋不可能不知道,他不过就是看不惯本王罢了,据下人来报,在公主府里他和公主的关系也并不亲密,可惜了安阳了。”
“这也不能怪你,咱们已经提醒过安阳了,是她自己不听。”不得不说,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容乐晴内心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谁让安阳之前对自己那么不尊敬呢?她嫁的人心里念着的却是自己,真想看到安阳痛苦吃醋的表情。
与此同时京中悄悄的传起一则传言,听说叶驸马尚了公主之后心里想着的还是前未婚妻摄政王妃,甚至为了经常能见到摄政王妃,连尚公主都是他设计好的,他屡次在朝政上针对摄政王,也是因为吃醋。
这则传言传得有鼻子有眼,很快就传进了长公主李星恬的耳朵里,或者说,是有人故意想让她知道的。
尽管李星恬一开始就知道叶秋根本就没喜欢过容乐晴,尽管她明白叶秋对付摄政王是为了自保以及帮助他们姐弟,但是在听到这种传言的那一刻,她心里不免有些酸意。
因为直到现在他都已经和叶秋交心了,两人还是没有同房,甚至一点亲密的动作都没有,让她真的怀疑叶秋到底有过喜欢的人吗?毕竟皇婶那么漂亮,驸马真的一点都没动过心吗?
当天叶秋给小皇帝讲完课回家,一下就注意到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公主是在因为最近的传言而苦恼?”
李星恬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心事:“驸马觉得呢?”
“我觉得公主不必在意此事,这事一看就是摄政王那方的人传出来的。”
“皇叔?皇叔一向疼爱皇婶,怎么舍得拿皇婶的名誉来对付你?”
“应该是他下面的人擅做主张,别看这个手段很简单,但要是我们之前没有互相了解过,很容易就被这样的传言弄得互相猜忌,毕竟这种手段一点成本都没有,简直是再容易不过。”
“你说的是,要是我们没有互相了解过,还真的容易被对方得逞,若是互相猜忌,不用皇叔出手我们自然内部就瓦解了。”李星恬悠悠的叹了一声,还是她想太多啊,这么关键的时候,她怎么能儿女情长呢?
“这种传言公主不必理会,摄政王自会让那些长舌的人闭嘴的。”
李星恬低头一笑:“以皇叔对皇婶的喜欢,只怕不仅会肃清传言,还会惩治擅自做主的人,还是咱们赚了。”
李允泽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