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去叫太医,父皇被太子二个又气病了。”见兴武帝被气的瘫坐在龙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叶秋高声呼叫。
大臣们慌张的同时皆是无语的看着他,五王爷,陛下明明是被您给气倒的好吗?不过如果这事是真的话,那还真是不好说了。
很快太医就来了,同时而来的还有一碗参汤,想着这人参还是叶秋进献的,兴武帝就气的打翻了碗。
“父皇,就算您再生太子二哥的气您也不能糟践自己啊。”叶秋劝诫道。
“混账东西。”兴武帝拿起手边的东西朝叶秋砸去,只不过气得很了,没什么力气,半路就摔了下来。
叶秋却仿佛一脸被气到的样子,委屈的道:“父皇,儿臣知道您一向偏心太子二哥,我知道,二哥是嫡子,又是太子,您偏心他是应该的,可是太子二哥欺侮臣妻,还派人暗杀儿臣,父皇,难道父皇都不能还儿臣一个公道吗?”
“孽障,谁给你说的这些昏话?还不滚回去?”兴武帝恼得重重咳嗽了起来。
“儿臣有人证,也有物证,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儿臣今日也要讨个说法,父皇不给儿臣做主,儿臣今日就请母后和各位大臣做个公正的决断。”叶秋站起了身,然后对着身后的宫女道,“你去长信宫将皇后请来。”
“不准去。”兴武帝高声喝道。
叶秋回头死死的盯着他:“父皇这是心虚了吗?父皇您还要偏心到什么时候?今日过后就是父皇治我欺君之罪我也认了,反正这绿帽子我是不戴了,去,把皇后请来。”
“我看谁敢?来人,五王爷疯了,将他押下去。”兴武帝看着叶秋的眼底已经起了杀意。
几个大臣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沈丞相站了出来:“五王爷,陛下今日身体不适,您还是先回府吧。”
叶秋看着他毫不示弱:“怎么?丞相是怕自己的好女婿获罪吗?丞相难道就不想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我的好二哥心里真正的人可是我的五王妃呢,不知道太子妃嫂嫂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如何想?”
“一切都不过只是五王爷您自己说的,陛下已经下旨,请五王爷回府。”沈丞相依旧一板一眼的道。
“哎,沈丞相这话说错了,微臣倒是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该查个清楚,现在京城里的传言也是沸沸扬扬,如果是假的,也应该还太子一个公道。”夏大将军持不同的观点道。
“这话正是如此,如果这事一日不调查清楚,太子的污名就一日还在,于国于民都不好。”礼部尚书应和道,他是满朝最注重礼节名气的人,如果太子没有污点,应趁早还太子清白,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这样德行不堪的太子也不配为君。
满京城的谣言不可能空穴来风,五王爷又声称有人证物证,陛下偏偏不让人查,这就让人怀疑了。
再联想之前五王爷险些被暗杀的案子,以及宫那日的异常,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夏大人,梁尚书,你们没看到陛下身体不适吗?这种情况真好再打扰陛下?”太尉也站出来反对。
“那就请皇后出来公断,本王也可做个见证。”说这话的是一个老王爷,辈分比兴武帝还要再高一倍,在朝堂上很有威信。
“皇叔,连你也……”兴武帝沉下了脸。
“陛下,别怪老臣大逆不道,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如今都该调查清楚。”老王爷非常公正的说道。
兴武帝见除了太子那边的人都一副要求查清真相的样子,狠厉的眼神立即朝着叶秋射去,咬牙切齿的道:“好,那就依各位大臣所言,来人,去将皇后请来,让她也一起做个决断。”
叶秋顶着兴武帝杀人的目光再次跪下:“儿臣谢父皇。”
兴武帝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五儿子,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一个只知道赚钱行事荒唐的儿子居然也敢威胁他了?
呵,他倒要看看他今日能翻出什么花样,那天在场的宫女太监都已经被处死了,剩下的几个命妇想必她们也不敢乱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证据?
刘皇后很快在大家的簇拥下进来,坐在了龙椅左下方的椅子上,各位大臣也按部就班的站立在两侧。
见兴武帝气不顺的样子,刘皇后开口道:“老五,你今日诉求可谓何事?细细道来?”
叶秋跪下,言语真挚愤恨:“儿臣一控诉太子二哥与臣妻林静娴tōu qíng,还让他们的孩子占据我嫡子嫡女的位置,二控诉太子二哥与臣妻林静娴暗杀儿臣,请父皇母后做主。”
“你可知如果这两项罪名不成立,你将获扰乱朝廷、霍乱宫廷的罪责?如若罪名不成立,你可愿受罚?”刘皇后再问。
“儿臣无悔,只求一个公道。”叶秋再次叩头,见他这么坚决,在场的大臣们其实心里已经偏向了他。
“好,既然你坚持,可有证据?”
“儿臣有。”叶秋抬头,“林静娴所生的龙凤胎就是最大的证据,他们不是儿臣的孩子。”
“你为何如此说?”
“因为儿臣从头至尾都没有碰过林静娴这个贱人?”
“既然你没有与她洞房过,那她怀有身孕之时你为何不说?”
“因为她误导了儿臣,让儿臣以为醉酒之时与她发生了关系。”
“你可有证据?”
“有,她的贴身丫鬟可以作证,以及,她的元帕也可以。”叶秋这样说时,被捂住嘴唇的林静娴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