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最近张玉文似乎一直在调查孩童失踪案,我们要不要……”小童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国师高卓冷笑一声:“他倒是挺有耐心,不是让你们给他说这个案子我们已经在查了吗?”
“下面的人的确暗示过他了,不过他只是表面答应,暗地里一直都没有放弃。”
“还挺有胆子,给他点教训,我记得张家似乎也有几个小孩子。”
“是,师傅,徒弟这就去办。”小童子面色白净,但此刻却狰狞的很。
“大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您一定要帮我找回来啊!”这天张玉文办完公事回家,就看到一个堂叔哭哭啼啼的从父亲的书房里走了出来。
“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给你找。”张廉脸色不大好看,尤其看到刚回来的张玉文更是憋了一口气。
“爹,这是怎么了?”张玉文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猜测。
“还能是怎么回事?”张廉瞪着自己的儿子,“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让你不要再查,你偏不听,现在人家报复到家里来了,你堂叔家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人不见了,你心里愧不愧疚?”
“爹你是说这和之前那些孩童失踪案一样是同一个势力做的?”张玉文死死的盯着他爹,心里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不然还能是怎么样?你堂叔的儿子昨天一整天都在家,家里那么多护卫,不是你得罪了人家,他们会这样大费苦心从一个大宅子里偷走孩子?人家这是在警告你。”
张玉文捏紧了拳头:“竟然这样猖狂?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你难道不想尽快把堂叔家的弟弟尽快救回来吗?”
“救回来?这么多年了,你也看过卷宗,有哪个孩子救回来过?”张廉苦笑一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就当爹求求你,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
张玉文却是不理解他爹的害怕,眼底精光一闪,猜测道:“爹,我们张家好歹也是一大世家,除了一个地方,我实在想不到有谁让你这样讳莫如深,是不是国师府?孩童失踪案是不是与国师府有关?”
“你疯了,闭嘴。”张廉紧张的看着周围,小声的呵斥自己的儿子。
看着他爹的反应,张玉文越发的肯定了:“国师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抓这么多小孩干什么用?”
“别以为你修炼了几天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玉文,这个世界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国师他并没有和我们张家过不去的意思,你别和他作对。”张廉苦心劝着说。
“可是他现在已经抓走了堂叔的儿子,爹,我们不能这么懦弱。”张玉文不懂他爹的退缩,以前是他告诉自己要明辨是非,怎么如今变得如此胆小了?
“你堂叔那边我会补偿他的,你别多管,你以为我们张家为什么能在这京城屹立不倒这么多年?不外乎明哲保身四个字,玉文,你难道忘了你师门的宗训了?清心寡欲、不理俗世,你才能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修炼上,国师现在还只是给我们一个教训,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国师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单纯皇室被他压制得连一点权力都没有你就应该明白。”张廉语重心长的道。
“我……”张玉文知道怎样对自己才是最好的,可还是有些忿忿不平,难道就让他这么退缩吗?
“下个月国师要去京郊的云雾山为国祈福,届时除却皇家之外,百官也会前去,到时你不要意气用事,在国师面前低个头,之后你就辞官回师门去吧。”张廉看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儿子,虽然不舍,但却知道离开才是对他最好的。
张玉文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爹的话。
“哥,按规矩我们是必须出现在祈福大礼上的,到时候国师会不会看出我们已经修炼了?”叶颖有些紧张的道。
“你低调一点,国师应该不会注意你的,至于我那边,皇兄我的天赋没有你的好,至今还没有清理干净体内的余毒,所以不必担心我被人发现。”叶秋有些虚弱的道。
他这具身体里的毒是从小就带来的,用量少了没作用,用量多了又影响身体健康,最后身体里的一些余毒他清理的异常困难,所以身体也虚弱了许多,不过他一贯身体不好,倒没人发现异常。
“皇兄。”叶颖的声音有些哽咽,然后更加怨恨国师了,若不是他,皇兄何至变成现在这样?
“别太难过,等祈福回来,我体内的毒应该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咱们兄妹并肩作战,很快就能将皇权收回来的。”叶秋安慰的摸摸她的脑袋,目光深远。
“我会努力的。”叶颖握了握拳,眼底的决心更加的坚韧。
与此同时,姚沁雪的心有些激动的同时又有些慌,激动是因为她有机会见到张玉文了,心慌是因为最近宫内多了许多护卫队,每当她走到荒殿附近的时候,都差点被人发现。
难道那地方也有别人发现了?这个念头一出来她立马摇了摇头,应该不可能的,见那荒殿的陈设,应该很久都没人去过了,而且最近宫内戒严听说是因为祈福的原因。
她这段日子翻了许多旧集,发现皇家真的很不寻常,或许曾经与修行者有关也说不定,那个荒殿的密室是曾经的皇室人留下来的吗?或许要用修行者的方法才能打开?
姚沁雪不知道张玉文这些年去了哪里,但她知道他中途回来的那一年救她的时候,露出过非一般的本事,难道他也是修行者?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