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地闭上眸子,被他索要着。
也是不知不觉中,她没有了挣扎,身体被他带动着,情不自禁地,与他忘我地湿吻起来。
她已经找不到那个清醒的自己了。
封以珩这个男人,浑身都有魔力。
他总是能轻易地勾起她骨子里嵌着的对他的感觉……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紊乱,这样一个炙热的湿吻过后,互相看起来都很狼狈,她的发都乱了,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因为地点的关系,他比任何一次都难以把控自己。
若不是不合时宜,他真想就此要了她!
太久太久没有痛快淋漓地尝过她的味道了。
然而不行,地点不对,时机不对,他们不能在这里做任何事!
刚才的一切,也只是在折磨自己罢了!
但想起方才她对自己的回应,他的心里却也是舒爽的。这证明,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就像上次在洗手间一样。
池晚还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和呼吸,她知道他再胡来,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跟自己……
眼下,他应该是放过了自己。
封以珩像是失了力,紧绷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他抱着她,附在她耳旁,沙哑性感的声音在问她:“湿了吗?”
“……”
他怎么能那么正儿八经地问她这么……
这么有颜色的问题!
然而人之欲-望,却是最原始的,两个人情到浓时,又怎么会没感觉?
她的羞于表达,让他很是满意。
“能不能……带你走?”他暗哑的声音在问。
“……”
都是成年人,又是这种情况下,池晚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想带她走是存着什么目的?
他在征询她的意见。
“你疯了吗?”
刚才给他错觉,是她不对。
可有时候,欲=望这回事,不是她本身能控制的。
自己的身体对他的熟悉感,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这几年……
在他身边不是白待的!
“疯了?”他笑着重复她的话,“不,我是硬了……”
“……”
池晚真是觉得,男人下流起来,简直没底线!
尽管那都是铁铮铮的事实,但就这样大胆透明地说出来,听的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好么?
“对不起封总,我该回去了,已经出来那么久了,再不回去他们该起疑心了。”
“你就这样回去?”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然我该怎么回去?”
“你觉得……里面除了那些孩子,有几个是纯洁的?若是被他们看见你这幅模样……你还不如跟我走。”
“今天是小白的生日,我说什么都不会跟你走!”池晚总算冷静下来,可以应对那些该面对的问题,“封总,小白多半是你的孩子没错了,可我还是想说,小白是我的,我请求你,不要跟我抢小白。你不会的,对吗?”
“如果我非要抢呢?那不仅仅是你的孩子,还是我的!”
池晚一怔,回答他:“那么我会竭尽全力地去保护他!承允告诉过我,如果你要跟我抢小白,他一定会帮我!即便他会跟我提条件,譬如让我嫁给他,我也会答应!只要他能帮助我,不让任何人抢走小白!”
她说得很决绝。
她目光如炬,眼神里满是坚定。
就像她说的那样,他相信,为了小白,她的确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江承允!
而江承允会开的条件,无非就是得到她!
“放心,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提条件的!”封以珩也说得坚决。
无论是她,还是小白,他都不会让自己失去!
听了他的答案,池晚稍稍松了心。
那么他的意思,就是不会跟她抢了,对吗?
“小白的事先放到一边,现在我们还是先来算一算那天晚上的帐!”他不让她转移话题,又将话头拉了回来,“按理说……你强了我一次,我应该也强回来一次,那才公平,你说是吗,前妻?有空的话,约吗?”
约你个鬼啊!
谁要跟你约!
“凭什么?”池晚又横了起来,一改方才被捏得死死的小白兔的模样,抬头挺胸,“现在我不记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封总就算要颠倒是非,我也拿你没办法呗?”
“哟,翅膀硬了?”他笑,“学会赖账不认了是吗?出息了啊?”
“捉-歼要在床,捉贼要拿赃!你若是不拿出证据,你凭什么就说是我强的你?那我还能说,是你迷-歼我呢!看法官到时候信谁!”
封以珩眯起了危险的眼。
好家伙,贼喊捉贼了这是?
“就知道你伶牙俐齿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却不想,连这种事也能赖掉?”封以珩分明是在笑话她的模样。
“反正我现在不记得了!”
一句不记得,池晚把头抬得高高的,反正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了!
“晚晚——?”
正在说话的二人怔住。
那是江承允的声音!
对视一眼,两人竟真的有一种被捉=歼在床的刺激感。
池晚推了他一下,“走啊!还不走?”
情急之下,封以珩也不再坚持,说了句:“今天先放过你!”
说完,匆匆离开。
只是没走几步,突然顿了一下。
什么玩意儿?
他为什么要跑?
池晚对着他背影吐了吐舌头。
讨厌鬼!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