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咳得我死去活来,一晚上没睡好。这鬼天气,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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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辉煌灿烂,美丽得不可方物,宛若流星。
可是毕竟比不上真正的流星。
所以下个刹那,流星陨落!伴随着震动满舱的枪声而陨落!
程立随身携带的金银双枪,以一种比流星更快的速度拔出。子弹锐声尖啸,不偏不倚,正中女孩子的眉心。
凄惨、血腥、恐怖!几乎没有人,能够完整地描述出眼前这一幕情景。如果勉强要形容的话 ,那么恐怕便只有“梦魇”两个字,才配得上这一幕了。
榻上的女孩子都在尖声惊叫。有的怕得发抖,也有的在眼眸里燃烧起熊熊怒火。霎时间,场面一片混乱。
母狐狸猛然坐直了身体,神色阴沉,提手向下一按。所有混乱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她神色阴沉,凝望着程立。丝丝杀气毫不掩饰地透体四溢,喝问道:“为什么?”
程立理所当然地道:“她们要杀我,我自然要先杀了她们。”
母狐狸咬牙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她们这一剑只是个试探,根本不会真正伤害到你?”
程立淡淡道:“或许不会,也或许会。我不喜欢赌。我只想让人知道,在我面前亮出武器,便最好要有死的觉悟。”
母狐狸怒极反笑:“那么你在这里杀人,又做好了死的觉悟没有?”
程立缓缓道:“有觉悟,还需要有能力。杀我?这份能力,恐怕妳没有。”
母狐狸森然道:“好!好嚣张的一个小子。你求人办事,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今天可算长见识了。”
程立忽然笑了笑,道:“我虽然见识少。不怎么懂得待人接物。但求人办事之前,最好先带着礼物上门。这种事情,我还是懂的。”
母狐狸怒道:“既然懂,那么妳还杀人?”
程立道:“只因为我杀的人,妳都想他们死!”
母狐狸骇然一震,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程立悠然道:“本来不知道。但妳告诉我,当然就知道了。”
母狐狸倒抽口凉气,彻底沉默。可是下个刹那,她却猛地一伸手,把放在旁边的水晶酒瓶抓过来,用力在榻上一敲。
“乒乓~”
继酒杯之后,酒瓶也同样被砸得粉碎。可是碎片将溅未溅之际,母狐狸陡然反手一抓,把水晶碎片尽数抓入掌中。掌心随即真气疾摧,那无数碎片登时如强弓劲弩,,“嗤嗤嗤~”破空激射。
变生仓猝,母狐狸身边的这些女孩子们,谁也闪避不及,登时尽数中招。要么咽喉,要么眉心,要么眼窝……统统都是致命要害。
眨眼工夫,一群如花似玉,活色生香的漂亮女孩子,已经横尸就地,无一活口。
“呼~”
母狐狸长身站起,反手抓住自己身上的袍子,往下一扯。裂帛声中,她这件猩红色的袍子,登时被扯得粉碎。暴露出一具高大、完美、野性,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诱人**。
在她脚下,还蹬着一对后跟又高又细的古怪鞋子。腰间则是一条简单的链子,用流苏遮挡住了那些不该让人看见,但在走动之间,仍会若隐若现的部位。在她高耸的胸膛上,同样是另外一排流苏。
除此之外,她身上便再没有任何衣物了。
在这一瞬间,程立的呼吸几乎已停顿。直至现在这一刻,他才终于注意到,原来母狐狸居然是这样一位美人。
很少有人会在第一眼看见她时,便觉得她是位美人的。
她很高,而且太强壮。身上的肌肉线条虽然并不夸张,但还是很明显。她的肩甚至比很多男人更宽。她那双眼睛里,总是带著种野兽般的狂野之色。嘴唇的轮廓虽然艳美,却又显得太大了一点。
所以,虽然她确实是位美人,美得甚至可以让人连气都透不过来。可是像她这样的女人,也绝不是一般男人胆敢染指的。
在她那虽然高大,但曲线却极柔美的古铜色**中,每一份一寸地方,都仿佛蕴藏著无穷无尽的**,随时都可以爆发出来,将人狠狠毁灭。
一个正常的普通男人,只要稍微触碰到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会立刻变得无法控制自己,很容易便彻底崩溃。根本谈不上满足她。
程立不是普通男人。程立没有崩溃。但在他这一生中,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从未见过这样的**。和她比起来,其他那些美丽的女人,简直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程立不喜欢瓷娃娃,所以他的**,也从未被那些女人挑起过。但是现在……
程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变化了。是非常明显,也非常要命的变化。
一般说来,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出现这种变化,都会被认为是很羞耻,需要掩饰的事。
但程立作为在荒野之中,被孤狼养大的孩子,他在某些地方的表现,却依旧和野兽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他也并不认为自己身体出现这种变化,是值得羞耻的事。
事实上,现在程立没有立刻扑上去,和这头母狐狸尽情地缠绵个三五七天,把她连皮带骨吃干抹净(也可能是反过来,被这头母狐狸把他连皮带骨吃干抹净),已经算是那个研究所的老头,对他教育得非常成功的表现了。
母狐狸用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睛,深深看了看程立。对于他的反应既满意,又不满意。满意是因为他的变化,不满意则因为他并没有实际的行动,显然还没有完全因为自己的魅力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