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你守着回忆还来影响我的新生活才叫残忍

斩月没什么胃口,点了份鳗鱼寿司和水果沙拉就没要其他的了,把宣传册推给靳东,他抬手接过,却是没急着自己翻看,反而体贴的问斩月要不要在吃点面食。

斩月骤然抬头,已是带着一腔的不耐烦,出口冲他:“我就要这些,你别烦了行吗?妲”

靳东瞳孔一缩,立即低下头,掩饰性的打开宣传册,其实心头火辣辣的疼。

她看着他低下去的头,不管他是她弟弟还是旧爱,这样子伤害一个关心爱护你的人她都于心不忍,只是她心里很烦,处理不好感情的事,不知道跟靳东要怎么阐述他们已经不可能的事实,或许真的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已经变成亲人般的关系,所以她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内心的任何想法或情绪,在这一点上,靳湛柏貌似还没有真正走进斩月的心。

刚才在走廊上与靳东说话的服务生进来了,不是来送餐品的,他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只有一个一次性纸杯,放在靳东桌前就起身退出去了。

斩月看到那纸杯里黑乎乎的液体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她看着靳东端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吹着风,吹了几分钟才给斩月递来,声音还是一如刚才的轻柔:“胃药,喝了吧。”

斩月有点颓废,弓着背,头也淡淡歪着,因为没有力气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她伸手接过靳东递给她的胃药,他控制水温向来令人佩服,好像有拿温度计刻量过似的,其实身为豪门大少的他,根本不会做这些女人的活,只是和斩月去新加坡生活以后,因为工作斩月不可避免的作息紊乱,时常生病,每每生病都是靳东靠着掌心的温度,去衡量水温适不适宜。

靳东望着斩月喝干,然后把自己的茶水递给她,斩月看也没看,直接接来,仰头漱了漱口。

准备放下茶盏又被靳东临时接走,斩月翻开双肩包,掏出香烟开始点烟,她现在已经很少抽烟了,只有在非常心烦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烟雾麻痹掉神经,她也能少一些忧愁。

她往桌子中央推,随他点不点,靳东倒是难得出现了笑容,却也没见他拿斩月的烟窀。

两人又开始沉默,但一点都不觉得尴尬,靳东正想要开口找斩月说话时,斩月包里的手机响了,她单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往包里翻,看到来电人是靳湛柏,也一点都不避讳,直接在靳东面前接起,一如往常般带着微笑:“嗯。”

靳湛柏那端有呼呼的风声,他的声音一贯的低醇动人:“在干嘛呢?”

斩月望都没望靳东,保持着微笑,往烟灰缸里弹灰:“跟朋友在料理店吃饭。”

他一下笑起来,声音被风撩动的变了形状:“谁答应我的,说晚上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等我回家?”

斩月也笑:“家里没东西吃,你要我饿着吗?”

听到他一声长长的换气,之后声音突然低了八个度,变成夫妻之间说最隐秘话题的那种口吻:“在哪条路上?哪家店?”

斩月和靳湛柏惬意聊天的时候根本没有照顾靳东的情绪,他像一缕空气,眼神似笑非笑,望着斩月和靳湛柏通话时的表情,再也不动。

“干嘛?你要接我?”

他答的更是理所当然:“废话,说,在哪里。”

斩月哂笑,故意奚落他:“你能在我到家之后一个小时之内回来,我都佩服你。”

靳湛柏不与斩月斗嘴了,正儿八经的问起来:“不闹了宝贝,到底在哪里?”

这男人占有欲如此强烈,连斩月和朋友的一个晚餐都要问的一清二楚,或许新婚的时候会觉得幸福,但也难免以后时间长了,会因此给自己的生活造成诸多困扰。

斩月答非所问的把通话拉向结尾:“好啦,我朋友进来了,不说喽。”

靳湛柏问的更急:“喂,老婆,你到底在哪里……”

斩月把手机放在桌上,香烟已经燃掉四分之一,可真是浪费,她急忙狠狠吸了一口。

靳东不知何时也点上了烟,正迷蒙不清的享受,一说话,烟雾从他鼻下和口腔里泻出:“你们挺好的嘛。”

“是啊。”斩月淡淡弹着灰,一抬头,纸门外有服务生开始送餐。

又是一阵沉默,等所点菜品上全,两人还是保持着静坐,只有蜿蜒在吊顶的烟雾青白相接,一层绕着一层,说不上来的慵懒颓唐。

还是靳东率先打破平静的:“我明天去北京,恐怕就留在那边了,直到五一完婚以后才回s市。”

斩月也能猜到,铁定是京城的佟小姐想念靳东想念的紧,离开自己身边一天都不放心,于是多方出面,靳东也不得不独自飞赴京城,在那边陪着佟怜裳等到婚礼那天。

她淡然一笑,竟然真的看不出一丝介意:“很好啊,恭喜你们。”

靳东随之也是一笑,眼角都开始苍白。

斩月灭掉了烟头,拿起筷子开始夹东西吃,靳东看着,这丫头还是和当初一样,从来没把他当外人看,吃相不雅,却让人颇有食欲。

他也拾起筷子,捻了只短足拟石蟹,揭开蟹壳,放在斩月碟中,她立刻放下筷子,双手拿起石蟹,吸食起蟹黄来。

靳东没动筷子,除了抽烟,就是看着斩月吃饭,斩月没管他,自顾自敞开着吃,当她需要什么的时候,靳东仿佛都能提前预知似的,将她寻找的东西放到她面前,偶尔她会笑,然后使用起来。

这是两人之间最快的一次共餐,总共也不过二十二分钟,斩月放下筷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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