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斩月去找一个好男人把姓靳的混蛋忘掉
为和斩月闹了一点意见不合,或许靳湛柏的形容更准确,她很狡猾。

“那我该怎么办?”斩月问他。

靳湛柏双目清湛,呈现专注的思考状,他将烟咬在嘴巴里,桌上有一瓶白酒,见他打开瓶盖,将液体倒在手心,搓匀,然后掀开衬衫,双手揉腰部皮肤。

斩月默默的注视着他,共同生活的几个月中,他没怎么生过病,这种腰酸腿疼的小病也不常有,此刻却大有不同,她感觉他们有好几年不见,对彼此的生活都渐渐不熟悉了。

搓好腰,靳湛柏夹下香烟,对斩月说:“伦敦天气不好,关节有点疼。”

斩月机械的点点头,更多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刚才问我什么?”他夹着烟指向她,锁眉困惑,斩月补充:“你要是我,会怎么办?”

“我要是你,就找个朝九晚五的工作,在大企业干,好好的努力,几年时间混个主管,以你b大的毕业证没有问题啊。”

斩月茫然,双眼凄迷:“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cici?”

他坦然,仰头吸烟:“强弩之末了,你也清楚。”

斩月颓丧而软弱:“是,强弩之末,而我,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

“斩月,”靳湛柏吹着烟圈,歪着头看她,“女孩子不要那么辛苦,赚钱养家交给男人,你只要有工作精神不空虚就行了。”

斩月双眼酸涩,她没必要把家里情况告诉他,他们已经决定离婚,家里事何必说出来让人笑话。

她用一个月的时间,经历了别人一辈子的困境、挫折。

每个人依照自己的生存环境来决定要走的路,斩月不能没有cici,她有家庭的负担,不能像平常女孩子那样,只要养活自己就行。

扑通一声,她跪在靳湛柏脚下,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只要她放弃cici,从现在开始,她就没有收入,她和爸爸妈妈很快就要睡到大马路上去了。

他拧眉,目光疼痛:“你这是干什么?”

她掉着眼泪,跪行两步,抱着他的皮鞋:“我知道你恨我,我向你认错,但cici,你一定要帮我,我不能失去它,我得靠它赚钱养家,裴霖的事我很抱歉,我不该为了他打你,我在气头上,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和她生活以来,他也能渐渐看透她的性格,虽说是个居家好女人,贤惠温柔,但骨子里有点顽固,她愿意为了和平妥协想法,但这个妥协有一定的底线,底线周围是没有弹性的,你越线了,她就爆发。

他有点无所适从,呵呵一笑,苦闷的吸吐烟圈:“斩月啊,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固守自己的观念,情势所逼,你会做出让步,我知道,你心里并没有承认自己有错,但你为了cici,居然给我下跪,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受不了女人的眼泪还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斩月摇头:“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让你消气,我知道你是个大男子主义很强烈的人,你需要别人听你的话,而我的反抗让你很恼火,因此给你造成的痛苦我向你表示歉意,你能不能谦让我一次,帮帮我的cici。”

他指端的香烟灰烬掉在了沙发上。

“怎么帮?帮你经营cici还是帮你签新女模?或者和你举行婚礼,让商圈礼遇你?”

“我不知道怎么帮,但你知道,你就当我耍无赖好了,救救我的cici。”

他鞋尖动了动,斩月的手松开来,撑在地上。

“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

“我知道你会,虽然你表面严苛又小气,但你心地善良,从你默默认下了关昕背叛你的事就能看出来。”

他笑的有些气喘,不料眼角都开始发红:“我心地善良?呵呵,还真是头一次听到。”他甚至疲惫不堪的眯眼看着斩月,用鞋尖玩她的下巴:“我要护你,谁敢动你,我要动你,谁敢护你?斩月啊,李恒慧是我介绍给典艺的。”

斩月的腰又开始疼,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无知无觉,傻笑:“是吗?那我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李恒慧放在你身边,百害而无一利。”

他弯腰,双手捧住斩月的肩头,瘦削的像嶙峋的石头,蓦然间,内心的波涛汹涌拍打他的理智,他又要改变主意了,心疼如死。

我不想失去你,我想把你紧紧的抱在怀里,带你回家,陪你吃路边摊,陪你看恐怖电影,听你喜欢听的歌,琪琪,我感觉我快要痛死了,真的。

想法一回事,经过理智的筛选,说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

“斩月,别再固执了,放弃cici,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安稳的家,生你的宝宝,把姓靳的混蛋忘掉。”

斩月的心脏瑟缩一下,抬头木然的望着他,他眼睛很清澈,却在悲伤。

他说的话,让天性敏感的女人听出了弦外之音,斩月蜷着双腿,颓废的坐在地上,低着头。

两人维持这样的状态几分钟,靳湛柏去了一趟浴室,斩月听到放水的声音,他洗了脸,重新走回来,将瘫在地上的斩月扶起来,抱坐在沙发上,而他,站在她面前,眼角开始流泪。

“靳东,”他揉了揉鼻子,重新吸一口气,“很可能要截肢。”

斩月目瞪口呆。

他双手***西裤中,站的颓废萧索:“那条腿一再受伤,已经到了坏死的程度,我在美国找了最好的骨科教授,就这两三天,把靳东带到纽约去。”末了,他摇头苦笑:“靳家已经水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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