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他看到了她腰上二十厘米的手术缝合疤
他们。”

斩月叹息,已经知足了,她更紧密的抱着靳湛柏的脖子,栖息在他怀中,与他亲密无间的相贴相拥。

……

斩月躺下来睡觉了,临睡前让靳湛柏把两个宝宝抱来给她看看,也不知道是谁在陪小宝宝玩,儿子女儿白嫩的小手全都湿哒哒的,斩月对靳湛柏说:“湛柏,别让他们太闹了,孩子太小,出汗后感冒了不好。”

靳湛柏先把两个宝宝放在床上,然后替斩月掖好被子,俯身亲她唇,轻轻的呢喃:“好,我让徐妈哄他们睡觉,宝贝你也睡,好好休息一下。”

斩月在被子里点头,抓住他的手,问:“那你呢?”

靳湛柏又亲了亲斩月的唇,好像永远都亲不够似的:“我出去跑一趟商场,孩子的许多东西都要准备,家里没什么婴儿用品。”

斩月笑着点点头,说:“那让你姐姐和你一起去,你一个大男人,又没带过孩子,很多东西都不懂呢。”

“知道啦,操心妈。”

他故意打趣她,斩月缩回手,不再说话,靳湛柏最后亲过斩月,出去到走廊上叫人,然后徐妈跑上来,和他一人一个,把两个宝宝抱出去了。

……

下午,老太爷在客厅说靳东的事,靳东现在腿伤已经处于康复阶段,虽然恢复时间漫长,但人已经清醒,也能自理,老太爷就想着小重孙子,想把他们从纽约接回来,这一家子以后就热闹了,家里有三个小宝宝,都说隔代疼,此话不假,老太爷讨厌靳湛柏,却疼靳东,更疼这三个降临到靳家的小天使。

靳湛柏点了根烟在老太爷身边坐着,他没找到烟灰缸,让佣人给他拿一个,佣人送来后他伸手接过,袅袅烟雾中他的神情已经不如刚才与斩月单独相处时的温柔多情,而又一派淡然,颇为冷清。

对老太爷的提议,他只是说:“要是真想把靳东接回来,我就去安排,最多下个礼拜他们就能回家,靳东的手术已经做过了,养伤在国内也行。”

一家人都在客厅沙发上,老太太和三嫂吃着花生,徐妈在老太太房间,带着两个小宝宝睡下午觉。

老太太一边剥花生壳,一边说:“接回来吧,小威廉那么小,佟怜裳也吃不了那个苦。”

老太爷敲定了这件事情,转头对靳湛柏吩咐:“这事交给你了,给我办好了。”

靳湛柏没看老太爷,点点头,放下跷起的右腿,倾身到茶几上,把烟灰弹掉。

弹了烟灰,他重新靠在沙发上,澄澈的眼睛看着老太太:“妈,下午你和四姐去逛逛街吧,给我小孩买一些东西,摇床推车有好看的也买两个,我让人开车送你们。”

靳百合善意的撇嘴,挖苦:“对爸妈都没这份心意,难怪人说,上对下,是真心,下对上,是……”

还没说完,靳百合被老太太掐了一下,这么融洽的家庭氛围,怎么能说这么扫兴的话呢,好在靳湛柏没什么反应,又吸了两口把烟头灭掉,侧身,从西裤口袋中掏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皇廷一品开车。

打完电.话,他起身,作势要走,老太太问他:“你媳妇呢?”

他低头,眼眸中情不自禁流露出脉脉温情:“在睡觉,我上去看看她。”

……

靳湛柏迈着轻慢的步伐,上到三楼,轻轻拧开门,房里关了一面窗帘,仍有阳光倾泻在地板上,窝在被子里的斩月睡着了,没有动静。

他轻轻走到床边,站在自己这边,然后慢慢的趴上.床,不留下一点点动静,怕吵醒她。

斩月的长发铺在床上,靳湛柏不敢压,只能小心翼翼的抓起她的长发,放到枕头上,然后掌心撑着刚才铺着头发的地方,往他老婆身上凑了凑,近距离从后观察她,她的呼吸里带着婴儿的奶香味。

靳湛柏看着斩月,眼眸深处是浓浓的素秋寒气,不久后,他又轻轻的离开斩月,下了床。

悄无声息的卧房,只有斩月丝线般香甜的呼吸,靳湛柏微微弯下腰,将被子从斩月身上掀开。

斩月身上穿着淡粉色的睡衣裤,靳湛柏掀掉被子后又等了一下,观察斩月会不会醒来,见她没醒,他又弯下腰去,这一次,用一个掌心撑着床褥,另一只手轻轻往上,掀开了斩月的睡衣。

她侧卧而眠,背部对着靳湛柏,所以他慢慢掀开了她的后背,一条触目惊心的蜈蚣状手术缝合疤出现在靳湛柏瞳孔中,割裂了他眼底积压的郁结与痛苦。

他凝望那条疤痕,足足有二十厘米之长,眼泪啪嗒一声,就落在了雪白的褥子上,他的牙齿在口腔里打颤,喉头嗡嗡的龃龉,他急忙又把斩月的睡衣拉下来,再将被子给她好好的盖上,自己三步无声的冲进了浴室中。

他撑着瓷白的台壁,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那条疤痕是他一辈子的噩梦,他忍不住,突然闷下头去,趴在台子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他还能怎样做才能对斩月更好一些,好让她在家庭和爱情的温暖中遗忘身体的缺陷,忘记这一段残酷血腥的过去。

……

皇廷一品一波一波的忙起来,老太太和靳百合去了街上,为小宝宝们购买所需用品,老太爷在厨房督促佣人熬汤炖药,徐妈仍旧带着小宝宝们睡下午觉,靳湛柏半小时后从楼上下来,驱车去了医院。

他挂号见了肾脏科大夫,关起门来谈了很久,差不多两小时后才驱车返回皇廷一品,路途中间,他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斩月有没有醒来,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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