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我不能失去她大嫂你帮我认下来
在一起,他们走过六年的风风雨雨,有甜有酸,这六年相濡以沫,他们这么认真的对待他们的感情,可到头来,还是不得不面对分离,早知这个结局,当初又为何要这么辛苦的去爱?爱到最艰辛的时候两个人以水充饥,即便这样,也没有放弃在一起的决心……

想到她儿子提着行李决绝的从家里离开,说不要跟她分开,夏雪不禁潸然泪下,事情究竟错在哪一环节?是她这里吗?如果当初的她怀揣着祝福的态度接受斩月,或许靳东早就跟她结婚生子了,现在正是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刻,为什么她要那么世俗,在听斩月说自己的爸爸下半身残疾后就坚决反对他们来往?如果她能预知孩子对这个女孩的心意,她绝不会反对孩子的交往,拼死都会守护他们在一起的。

……

斩月到了皇廷一品,夜色下,靳家巍峨的黑色铁门像邪恶世界的某种图腾,而在邪恶图腾里的,正是那个一贯沉默寡言却心思通透的夏雪,她抱着自己站在花园里的林荫下,夜风从耳畔穿梭,留下她独有的百合香。

斩月关上计程车的车门,车子嗖的一笔,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个女人隔着一道高耸天空的铁门,对峙半分钟,斩月从已经为她打开的侧边小门进入靳家。

夏雪站在原地没有动,双臂抱着自己,穿着夏天的拖鞋,一条简单的过膝棉裙,看起来优雅大方。

斩月明白,夏雪在等她,如此,也说明是靳湛柏打的电.话,或许,他提醒她将要发生的事情,要她有个心理准备。

夏雪还是没有动,漂亮且保养适宜的双眼带着一丝严酷,盯着斩月的眼睛,然后慢慢往下,她看到了她手上捏着的两张在风中颤抖的纸张,明知那是什么,心头却抽搐的无力自救。

斩月朝夏雪靠近两步,花园里有夜灯,她们能将对方很好的观察清楚,斩月样起手上的纸张,正面对着夏雪,也不显得愤怒,只是问她:“这是你给我的吗?”

夏雪不知道怎么办。

她维持了那么长时间的镇定和不在乎,斩月一问,她就全盘崩溃了,她不会认,但她也不能看着靳湛柏不管,靳湛柏跟她、跟她在靳东爸爸之前的那个男人都有交情,他们私交不错,她也不能看着靳湛柏的家庭支离破碎,还有两个可怜的孩子。

她要怎么办。

夏雪的心脏在往肋骨上撞击,这时,铁门外又有私家车的喇叭声,两个女人同一条直线望过去,是靳湛柏从车里快速跑下来。

靳湛柏从侧门弯腰跑进来,跑到斩月身边,拉住她的手,强行就要带她回家,斩月不走,甩掉他的手,当他再一次要拉她手腕时,斩月非常愤怒:“你干什么!”

靳湛柏很生气,大声叱责斩月:“我问你你要干什么!事情捅出来,受伤最大的还是靳东!你要他怎样?他已经灰心了你看不到吗?还要往他伤口上撒盐?”

斩月捏着鉴定报告在风中抖了又抖,一双眼睛凄苦的含满了怨恨,交替看着靳湛柏和夏雪:“她不喜欢我,她说我家穷,我有累赘,所以不同意我和靳东交往,我们两叛逆,我们非要在一起,所以靳家都不喜欢我,后来我们还胆大的跑到新加坡生活,在那边呆了两年,我走台靳东在工地打工,赚不了几个钱,靳东吃了很多苦,夏雪一直想要拆散我们,她找不到办法,后来她竟然想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夏雪你拿我的身世开玩笑,你太过分了吧?我怀疑过,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你连我在新加坡做的鉴定你都能插手伪造,我佩服你!我真的佩服你!”

夏雪流着眼泪,却只是摇头:“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斩月笑了几声,伴着哭腔:“不是你做的?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夏雪,你真的是个善良的人吗?当你看到我嫁到你们靳家来,有没有替我想一想?你会不会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我看到你,你既是我大嫂,又是我妈,靳东既是我侄子又是我前男友更是我弟弟,这种矛盾的心情你应该能帮我猜到吧?你过的好惬意,因为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又怎么会在意我的感受?没有人知道我和靳东发展到哪一步了,我们在新加坡同居,照理说,早就发生了关系对不对?那你有没有替我这个无辜的人想一想,如果我真的和靳东发生了什么,我就是和自己的弟弟***,你毫不顾忌我的感受,照样开这种荒唐的玩笑,夏雪,你好恶毒,你凭什么对我做这件事情?”

林荫那头,从楼里走出来三三两两的佣人,大家在对讲机的监视器里看到大太太和五太太面对面气氛不算融洽,之后又出现了五先生,两个女人好像在对质什么,脸色很不好看,于是,几个佣人相伴走出来,站在远远的地方以看热闹的心情逗留着。

面对斩月的控诉,夏雪什么都不解释,只是摇头,否定这一切。

“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斩月的恨意更加深刻,她不明白到这个地步为什么夏雪还要抵赖,这叫人赃并获,垂死挣扎真的有它存在的意义吗?

“夏雪,是不是要把当年那个来找我的男人揪出来我们三个当面对质你才愿意承认?”斩月舔掉唇边的泪,继续说道:“为了分开我和靳东,你不惜捏造你自己的丑事,宁愿给自己制造一个丑陋的过去,附加自己一个不存在的女儿,你真是煞费苦心,值得吗?只是不喜欢我这个儿媳妇就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值得?”

“路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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